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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受自己都没注意到在婚后变得越来越妩媚成熟,与吴书行的相处越来越有默契。
他的丈夫走到哪儿似乎都是人群的中心,受人尊敬,他跟着吴书行沾了不少光。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足够的自由,想独自出国旅游也不可能,吴书行不准。男人对他有很大的掌控欲,会管控他的一切,出差也经常带着他,受跟着吴书行去了不少地方。
男人工作压力大,几乎没有什么不良习惯,唯一的压力发泄点就是受。受有时候害怕与他相处,与他结婚久了才发现他不仅会对自己暴戾,对糟糕的下属也会。有时候吴书行在单位发完火,回家后黑沉沉地看着受,受无所事事,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兔子一样跳起来跑上楼,门还没关上就被吴书行推开。
他的老公今日神情不好,可能又为了助农补贴的事发火,受小心翼翼地为他脱掉翻领外套,嘟嘴道:
“怎么了嘛,我又没有惹你。”
男人冷着脸瞪了他一眼,喝道:
“你今晚收拾东西,明天和我一起去出差。”
又要出差,一个月已经出差了两次,受不太想去,小声道:
“辰辰还没断奶,你自己去。”
吴书行黑沉沉瞪着他,受被他瞪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凶道:
“本来就是啊,我天天陪你出差,都没时间照顾我儿子!”
男人解开领带扔到床上,受缩着脑袋想偷偷溜走,还没走出几步就被吴书行拦腰抱住,直接将他抱到了床上。受不情愿道:
“你别这样,快吃饭了!”
保姆已经做好了晚饭,就等着吴书行回家开饭,男人今日憋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发泄完,抱着受又开始蠢蠢欲动。受难受地感觉屁股后一团灼热的隆起物贴着他摩擦,心中暗骂几句,生气地翻过身,任吴书行动作了。
又要出差,说好的拍婚纱照一拖再拖,还有婚礼,也拖到了儿子的周岁宴上,都因为他的老公太忙。他忙就算了,还要把自己也盯得这么紧,经常跟着他出差,出差就算了,还不允许他独自去玩,必须有人跟着。
受越想越不高兴,薄薄的内裤被从裙子里剥掉,裙摆掀开搭在雪白的腰上,屁股后贴来一具炙热的身体。
“嗯……”
硕大的阳物没有润滑就抵入了他微微湿润的淫穴里,阴唇已经习惯了阳物的尺寸,饥渴地将那截阴茎夹住,男人一插进去就感觉到里面的湿润,粗喘着全根抵进,不容拒绝道:
“明天和我去。”
“哦……”
受头皮发麻,与其说是答应,不如说是呻吟,丈夫一插进来后就感受到酥麻的痒意,轻轻扭动屁股,在男人的搂抱下将上半身匍匐在床上,然后像个淫娃娃一样感受他的抽插。
吴书行只脱了一截裤子,身上还穿着衬衫,重欲地将他抱到自己怀里,一边顶弄他的屁股,一边粗喘着解他裙子的拉链。男人需要发泄,手掌摸入他半边乳房,色情地揉了揉,捻弄着他的乳头问道:
“不想去?”
受哼哼唧唧,在他的气头上不敢说实话,委婉道:
“我这两天不舒服。”
吴书行问道:“哪儿不舒服?”
“就是不舒服,不想坐车。”
又不是去大城市,而是去乡下,受想到那些匆忙的行程就头痛,吴书行哄道:
“不让你白天跟着,你就在酒店里玩。”
“酒店有什么好玩的,我要照顾宝宝。”
“让孩子也跟着去。”
受被堵得说不出话,吴书行铁了心要让他去,他不乐意也要跟着。男人脱掉他的裙子,又让他帮自己脱衬衫,受恨得牙痒痒,一边恶狠狠咬他的锁骨,一边揪他的衬衫扣子。吴书行被他咬得轻轻呼痛,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将人拍老实了,然后搂着他走到了沙发上。
楼下,保姆听到了一点动静,暂时将做好的饭菜端回了厨房,然后走到婴儿房去照顾孩子。
吴清璟八个多月大,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极为明亮,面容颇有些像受,此时看到保姆端着奶瓶进来,立刻开心得大叫:
“ma……”
还不会说话,却会吐露简单的音节,另一个照顾的保姆笑容满面地搂住他小小的身体,哄道:
“辰辰吃饭饭了……”
吴清璟又开心得蹦出两个音节:
“ma……ma……!”
若是受在此处,定会开心得咯咯笑出来。
卧室里,受被吴书行光溜溜地抱到了沙发上,腿根含着一根粗大的阴茎,背坐在他的大腿上,被肏得头皮发麻,淫荡地扭动,哀求:
“呜……呜……轻点……”
男人今夜格外粗暴,似乎搂着他发泄工作中的不满,咬着他的肩膀要求:
“夹紧点。”
受羞耻地夹紧大腿,立刻感觉身后的男人粗喘一声,然后抱着他的屁股重重射了进去。
“唔……”
精液喷溅在逼口,吴书行搂着他的身体,又粗暴地插进去,受被插得微微涩痛,红着眼睛哭诉:
“谁惹你了,呜……”
老公生气就要来折腾他,吴书行泄了大半的火,搂着他微微一笑,宠爱道:
“弄痛你了?”
受生气地揪了一下他的大腿。吴书行闷哼一声,抱着人转过来,让受跪在沙发上,自己从身后贴入。受像个淫兽一样抱着沙发背,一边感受身后的酥麻抽插,一边呻吟:
“啊……要坏了……”
骚逼被插得喷水,尿尿一样漏出许多液体,吴书行自然感受到了他的高潮,大鸡巴不断抵进去,一边盯着他的表情一边抚摸他的逼,受被他摸得不断淫乱扭动,撅着屁股磨蹭他的小腹,低哑道:
“嗯……好爽……”
被干得失禁,像个淫物一样本能地渴望他的性器官,阴茎插在身体里面就感到满足,酥麻地捉住吴书行的手指一根根舔吻,听到男人轻笑的声音:
“喜欢吗?”
受羞耻地低下头,看到一截粗大的阳物抵在腿根做活塞运动,乳白的浊液都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膝弯,又淫荡又肮脏,被干得失控,酥麻地贴上吴书行的身体,淫蛇一样扭动呻吟:
“抱紧我……”
吴书行自然抱紧了他,将他搂到了浴室里,对着镜子插他的逼,受羞耻地看着湿黏红肿的结合处,突然偏过头索吻,吴书行一边吻他一边更重地干进去。
对着镜子肏受让吴书行有一种强烈的占有欲,男人忍不住问道:
“是不是只有老公这样对过你?”
受羞耻不堪,不敢说和章瑞轩也这样做过,更紧地夹住他的阴茎,撒谎:
“是……是……嗯……”
吴书行心里得到强烈的满足,对着镜子肏了他很久,看到淫嫩的小逼在镜子里开始剧烈收缩,大掌揉了揉他的阴茎,就看到受哭喘着射到镜子上面。
男人闷哼着又肏了他几下,突然抱着他也失控地射进去。受淫乱地跪在洗漱台上,脸颊贴着冰凉的镜子消温,低头看到沾染着乳白色浊液的阴茎从逼里滑出来,淫靡又色情地用龟头戳顶着他的逼口。
他的淫穴又脏又嫩,被不少人干过,尤其是吴书行,简直为那里着了迷。男人低头抚摸他的骚穴,受被他摸得又肿又痒,酥麻地扭着身体哀求:
“不要了,啊……”
身体很累,想要洗澡休息,骚逼却被男人抚摸够,然后又被他抱进了怀里。受以为他要抱着自己去洗澡,却又被男人抱回了房间,坐上了床。受搂着他哀求:
“老公,不要了……”
声音又娇媚又淫荡,吴书行根本忍不住,摸着他的乳房,将几根手指插到了他的逼里,抠出了里面的一团精液。受被他插得尖叫,更紧地贴着他,搂着他不断发骚:
“不要了,嗯……”
被男人摸得越来越有感觉,很快又发了情,摇着屁股哀求:
“不要了,呜……”
骚逼却将那几根手指夹得极紧,失控地往下坐,搂着吴书行的脖子喘息:
“坏死了……不要了……”
吴书行摸着他的骚屁股,突然用手指重重地抽插起来,插得受尖叫不已,受抱着他的脖子,更酥麻地往下坐,冷不丁听到吴书行的一声冷语:
“周定海是不是这么对过你?”
受全身像坠入了冰窟,骚逼又热得像火,搂着他害怕地扭动:
“没有……老公没有……”
吴书行冷冷地将手指插进去,动作粗暴又有节制,冷笑道:
“真没有?”
受闭着眼睛,脸上都舒服得出了一层汗,羞耻道:
“真的没有……”
身体忍不住紧紧贴着他,被他玩弄得欲罢不能,吴书行无声地皱紧眉头,在他快要高潮的时刻将手换成了阴茎,受立刻抱着他酥麻哭吟:
“呜……好舒服……老公好爱你……”
吴书行气得笑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刻意说的好话,感觉受像只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忍不住搂着他站起来,一边顶他一边听着他哭着讨好:
“老公好棒,老公最棒。”
吴书行揉着他的屁股,生气道:
“和谁比最棒?”
受悄悄翻白眼,继续讨好:
“老公最棒棒,老公的鸡巴最大。”
吴书行气得差点没将人扔下去。
受使出吃奶的劲儿扒着他,继续道:
“老公最厉害,力气最大,肏得最用力。”
吴书行气得轻轻叹气,将人抱坐在床边,推开他紧贴的身体,看着他汗濛濛的脸颊,还是像初次见面那样令人心动,轻轻吻了他一口,宠爱道:
“不准说了,以后也不要再生我的气,我第一眼就是喜欢你的。”
受回避地偏过头,想到以前的经历,微微心酸,吴书行却贴着他的耳朵说:
“你来参加爸爸寿宴的那次,好漂亮。”
受惊讶地回过头,吴书行却忍不住说出心里的秘密:
“对不起,当时一点都不想和你吵,好想吻你。”
受却委屈地哭出来:
“你放屁!你打我了!”
把他脸都打肿了。吴书行也难过地抱着他,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他,轻轻拍他的背,认真道:
“真的,我发誓。”
受委委屈屈哭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后突然怪异道:
“吴书行,你该不会那时候就想上我吧?”
吴书行的身体微微僵硬,受揪着他的耳朵,得意道:
“哼,是不是?缺德鬼?”
男人脸色不自在,按住他的手说:
“没有的事,你别乱想。”
受愈发肯定,想到他当时将自己带到偏僻的小房间里,暗骂了一句:
“不要脸。”
吴书行抱住他的身体,终于因为拥有他而感到幸福,曾经的种种都是过去,他不会再提,此后只会好好珍惜他。
受终于对过去的事有了一点释怀,因为男人悄悄对他说:
“我对你有多用心,你最清楚不过。”
“哼……”
吴书行拍拍他的屁股,宠爱道:
“以前是对不住你,现在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了。”
“哼,谁稀罕。”
“老婆不稀罕,老公也要给。”
“你别肉麻行不行?做完了没有啊,我要洗澡。”
吴书行轻轻吻了他一口,指责道:
“没良心,真真心心对你好,总不当回事。”
受闭着眼睛大叫:“烦死了烦死了,谁喜欢听这些酸不溜溜的话,快点抱我去洗澡!”
吴书行溺爱地戳了戳他的额头,肉麻道:
“就要说给你听。”
受脸上不耐烦,唇角却抿起一丝轻笑,吴书行贴着他说情话:
“你不听我说,我偏要说,最喜欢我的老婆怎么不可以说。”
受咧开嘴笑,揪着他的耳朵命令道:
“喜欢我就伺候我去洗澡。”
“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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