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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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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很好吃。

-----正文-----

布莱德将那颗鲛珠用木盒封起来藏进箱子里。它实在太亮眼,即使在夜里也会发出莹白的月光。怀璧其罪,这样的东西如果被看见,少不了惹来杀身之祸。

布莱德不认为埃卡会再回来。他们之间的交易已经两清——虽然实际上是他赚得盆满钵满。珍珠不能一次性卖掉,否则为了利益人们将会把这一带海岸搜查彻底。布莱德反复思量后,用一小部分珍珠换了艘大船,做起了载人渡海航行的生意。这比单纯的打渔利益要高得多。不但是因为他多年在海上,熟悉水与风的流向,知道如何省时省力地航行,更是因为人鱼的祝福让他总是能精妙地躲避风浪。

他没有卖掉小木屋。房梁上的四个风铃仍然长长久久地摇晃,在风雨将临时激撞出脆响。那颗晶莹剔透的鲛珠则被布莱德锁进船长室的铁柜,伴随他每一次出海航行。

今夜的渡船热闹非凡。一位商人与他商谈,花下大价钱包下渡船作为宴会的场地。许多名流都在船上,作为船长的布莱德自然也前去与人把酒言欢,灌了几杯。

不过所幸他还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很快便推辞了后面的邀请,在凉爽的海风中独自走回船长室。客人们可以纵情享乐,他却不行。布莱德按下把手,却发现门锁吱吱呀呀,有些松动。

他疑惑地推开门,见自侧方皎洁的月光中,一道黑影正停在铁柜前。

“什么人!”布莱德大喊。船员未经允许进入船长室可是重罪,即使是客人迷路,客房也在下层,与船员区域完全不是同一个方向。而铁柜里——

他活活被吓醒了酒。鲛珠的秘密决不能被发现,否则他将面临无穷无尽的麻烦。也是因此他从未让人见过这东西,只有深更半夜,才偶尔会拿出来细细观赏,回忆起以前打渔的时光。他腰上别着刀,虽然有些不道德,但如果对方真的发现了鲛珠,为了自保,他可能不得不把对方处理掉。

只是这人轮廓未免有些熟悉。

凌乱的墨色短发遮住前额,月光不多不少正落了他身上一半。侍应生制服一看就知道是在不知哪个倒霉蛋身上抢的,别别扭扭大了一圈。黑曜石般的瞳孔一如既往闪烁亮眼,少年——如今已经是接近青年,听见声响回过头,惊讶地看着他。

布莱德也愣了。

“埃——”

被粗暴破坏的门锁用一根简易的铁条别住了。

过大的制服被轻松拆下丢在毛绒地毯上。布莱德亲吻着身上青年的脖颈,手掌一次又一次爱抚过精壮的腰线。人鱼常年生活在水中,皮肤光滑柔软,身体精瘦有力,体型保持得很好。独独那两条属于人类的双腿还是像与上半身脱节一般没什么力气,分开挂在两侧悠悠晃荡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

即使不回答他也能猜到埃卡费尽了功夫。因为今天来的人地位尊贵,保护措施十分严密,想要蒙混上船几乎不可能。而人鱼为了不引起怀疑,要藏起尾巴用人类双腿行走更是不容易。

“当然是来拿鲛珠的。”埃卡被他鼻尖热气喷得痒了,缩起脖子,“那可是我的东西。我去了海边好几次都没见到你。”

“你怎么知道它在这里?”

“上面有我的气味……”埃卡因为他的手滑到了屁股上揉来揉去而轻哼抱怨,“不管隔了多远,人鱼都能闻到的。”

布莱德想起他自己也有嗅到过。无论用什么容器存放鲛珠,隔不了多久,里面便会异香扑鼻多得朝外泄。他不得不常常更换容器又以棉花塞严实,以防有人产生好奇。

然而埃卡一说,他却忍不住低低笑起来。

“气味?”他按弄着青年股间的会阴,“是——这里的味道吗?”

即使在黑暗中,一根手指也已经轻而易举地顶住了花径细口。不断有温暖滑腻的液体向下滴落在他手心。布莱德手指熟练地切开蚌肉,缓缓把玩着夹在其中犹如珍珠般发硬充血的蒂珠。

“嗯、嗯啊……”

埃卡仰起头,轻叫着,下身磨蹭着男人粗糙手指上常年打渔生出的厚茧。

“真浪。”他手指弹了下花蒂,青年被电得一激灵,穴道哆嗦着流出些‎‍‌淫‍‎‎液‎‌‎滴在布莱德下身顶起的布料上,“怪不得那珠子这么香。”

“我听说人鱼下面都很大。”他把玩着埃卡半勃的性器,“看起来不太行啊。”

事实上,埃卡的尺寸即使在人类中也是可观的,只是相较于一些夸张的雄性人鱼还差上几分。然而如今被布莱德挑开了羞辱,猛然对青年的自尊造成了重大打击。浅色的前端受到刺激,在布莱德手中不断溢出清液。

“还是说他们把你里面都操熟了?”布莱德另一只手伸进吐蜜的花径,来回开拓按压,循着记忆不断翻搅以前的敏感点,“你这里可是很厉害的。”他似笑非笑,看着掌心里越来越多的流水,“以前总绞着我不放呢。”

“没有!”面皮薄的青年这些年来总涨了些知识,不再被男人的坏心眼带偏,“都、都怪你、呜……”埃卡呜咽着,“没有、没有人鱼要我……”

雌性人鱼都欣赏雄性高昂的性器,而雄性人鱼则无法忍受埃卡身上有与自己一样的器官。如果不是这个坏人当初破坏了自己的成长期,他现在早就应该有伴侣了。

“只有有鲛珠,他们才会愿意接近我……”

别说人类,就是在人鱼群里面,鲛珠都是千金难求的稀罕物件。只有那些最强大的人鱼宗族才会藏有鲛珠。如果能带着鲛珠回去,所有人都要尊敬埃卡三分。

“撒谎。”布莱德忽然狠狠给了青年屁股一巴掌,疼得埃卡叫一声,又怒又惊地瞪着他。

“你根本就不会去找人鱼伴侣。”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没有族人。”布莱德指腹轻轻擦过人鱼下巴尖,“你说你这辈子都不会回人鱼群了。”

“你才不是来找鲛珠的。”他双手抓住青年大腿,大大拉开,让嫣红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你想被爹地干了。”

直白的言语刺得青年浑身滚烫。“不、不是!”埃卡惊慌地伸手想捂住下身,却挡不住肉壁轻缩,一股热流涌出。纯洁的人鱼在海底无拘无束与自然为伴,何曾听过这等荤话。

“因为鲛珠在爹地手里,”布莱德裆部隔着裤子慢慢摩擦青年‌‎‍穴‎‎‍‍口‌‎,“只要找到鲛珠就能见到爹地。”

海上风浪大,什么都容易磨损,因而制衣的布料也厚实粗糙。他下身顶起的一大团很快被渗出的‎‍‌淫‍‎‎液‎‌‎浸湿了,水迹有越扩越大的趋势。

“乖孩子。”他含着青年通红的耳朵尖,“帮爹地把裤子解开。”

人鱼耳朵本就敏感,被他一舔一吮弄得直抖喘息连连,脑子搅成一团,真觉得自己是来找操的,晕晕乎乎地伸出手,生疏地摆弄那松松垮垮的系带。原本只是随意的捆结被他胡乱折腾,反而弄得更紧。

“蠢货。”布莱德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自己两下扯开。因为欲望而通红高涨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正打在人鱼手上。

两根性器并在一起,人鱼耳朵一下红得滴血。“好、好大……”

这种东西以前真的进到他身体里过吗?

布莱恩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良久不得好好发泄的结果。他行船这些年游经各地与不少名牌度过春宵,只是怎么也不得那小人鱼的软蚌爽。

“喜欢吗?”他逗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埃卡,“用你下面把爹地的东西舔湿。”

“……舔?”

人鱼似懂非懂。布莱德没那么多耐心指点,掐着他的腰,让两片蚌肉夹着自己前端磨蹭。从花径中流出来的粘液自上而下滑落滴在他前端,又随重力慢慢下淌,附着在整根性器上。

“嗯、嗯……”

花蒂被一次次摩擦蹭出的快感像细细密密的电流,不断刺激着‎‍‌‍‎肉‎‍‌‎‌穴‎‌‍泛出更多‌‍‎‎淫‍‌‎‌‍水‎‎‍‌‍。埃卡很快受不了了,‌‎‍穴‎‎‍‍口‌‎蹭着布莱德的东西,试探着想往下坐。

这骚东西。

布莱德自己也忍得差不多了,拍拍人鱼屁股。“趴到桌子上去。”

人鱼知道是要进去,知趣地转过身。布莱德站起来,将裤子完全褪下。从身后能看见人鱼股间的‎‌‍‌‍肉‌‎‎缝‍‌还泛着水,在月色下闪着晶莹的光。他顶在‌‎‍穴‎‎‍‍口‌‎,稍稍磨蹭几下,粗长上翘的性器便长驱直入,破开‎‌‍‌‍肉‌‎‎缝‍‌一压到底。

埃卡手抠着桌子边缘,闷哼一声,还来不及适应,身体里的凶器就疯狂地撞击起来,狠狠顶着最深处脆弱的软肉。一弄那里浑身就变得奇怪,像哪儿都不是自己的,只能张着嘴嗯嗯啊啊地叫,不远处窗外天上的月亮都被撞得散成三个。穴道不断被搅出的‌‍‎‎淫‍‌‎‌‍水‎‎‍‌‍被撞飞坠落,浸入脚下地毯。

“慢、慢一点……”下腹又酸又麻,一股难以抑制的酸胀感压抑在里面,仿佛什么即将喷涌而出。他本就无力的双腿一阵打颤向下跪,又被布莱德整个捞起,坐在男人身上,腿分开搭上两侧扶手,后背倚着布莱德胸口。纯白月光正将两人结合处照得清清楚楚。

布莱德一手把着埃卡大腿不让他合拢,一手从后面抓着浅蜜色的胸膛。这人鱼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宝,就是‌‍‎奶‌‌‎子‍‎不太令人满意。薄肉抓在手里浅浅一层,几下就被捏通红了。

“坏、嗯啊、坏人、呜……”布莱德渔夫出身,一身蛮力,娇嫩的肌肤哪里了经得起如此折腾。埃卡不懂男人为什么揪着自己胸口不放,只知道那里被拧得生疼,一下就大哭起来,“不要碰我……”

布莱德早知道要如何管教这娇生惯养的人鱼,一巴掌便拍在青年被打得通红的臀部。“我教过你,”指头粗糙的茧摩挲着埃卡嫩红的乳尖,“求人时要叫什么?”

他语气温和,像是在轻言细语地教导,下身却动得更快,直撞得人鱼身体上下起伏,‎‍‌淫‍‎‎液‎‌‎飞溅。深处紧闭的软肉在他持续不断的‍‎‎抽‍‌‍‎插‍‍下裂开一个小口,布莱德敏锐地捕捉到了青年声音的变化,毫不犹豫地发起猛烈进攻。

“爹、爹地!”人鱼胸前痒意不断,里面又被他顶昏了头,不管不顾地胡言乱语,“埃卡、呜、受、受不了了……啊啊!”

他忽然夹紧了布莱德的性器,身体抽搐几下,一股清液自下体高高溅起,落了一地,打湿了桌上航海图的一角。布莱德终于顶开了宫口,压着埃卡,一滴不剩地射进人鱼身体深处。

发泄过后他靠在椅背上,轻轻喘气。人鱼还瘫软着坐在他身上,腿间满是晶亮的液体,‌‎‍穴‎‎‍‍口‌‎一张一缩。

“我打算把船卖掉了,埃卡。”布莱德将青年抱在怀里,看了看一室狼藉,“以后我们回木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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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个老坑。

可能有可能没有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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