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
呼吸机的鸣叫撕破了病区的静谧。
范亦茗怔怔地看着心电仪上的图形趋于平缓,然后汇成一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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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
呼吸机的鸣叫撕破了病区的静谧。
范亦茗怔怔地看着心电仪上的图形趋于平缓,然后汇成一条没有起伏的直线。
死亡来得太突然了。
让范亦茗来不及准备。
刚刚,就在几分钟前,陆路还用食指轻轻抠着范亦茗的掌心——陆路在病床上躺了许久,虚弱地使不上多少力气,但他还是很鲜活地,喜欢这样向范亦茗撒娇。
医生和护士都冲进了病房。
范亦茗被扯到了病房的角落里,他听到医生喊了好几次“两百焦耳准备。”
嘈杂声渐渐归于沉寂。
两百焦耳,一次,砰!
第二次,砰!
……
最后护士们都不说话了,她们在病床前直直地立着,一字排开。
医生摘下了口罩,看了一眼时钟。
“死亡时间,23时44分。”
范亦茗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盯着病床上那张苍白的脸。
他的陆路死了。
死在了冬天的夜里。
而他连悲伤的情绪都还没有准备好。
他的陆路,刚刚还在挠着他的手心——这让范亦茗如何做好告别的准备。
“家属请节哀。”医生这样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范亦茗不知道自己是晕过去了,还是真的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身穿青白的长袍,背着四四方方的书箱,脑后盘着椎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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