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原著向,假设骆闻舟向费渡“表白”后被费渡监禁在自家别墅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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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警官,睡得还好吗?”
费渡说得很慢,带着特有的懒散腔调,听起来像是在闲聊,谁也想不到这是在审问。
然而没有人给出回答——被称为“骆警官”的男子一丝不挂,眼睛被罩住,嘴用口夹堵住,乳头上戴着乳夹,阴茎上绑着跳蛋,整个人也被束缚带固定在医疗用的躺椅上。
“呀,我忘了,你现在不能说话。”费渡走上前,解了口夹的束缚,“真脏,上面都是你的唾液。”
男人的嘴得了自由,却没有用来说话,只是浅浅地呻吟着。
“身体真好啊!都射了一地了,还能勃起?”费渡低下头,看着男人肿胀的性器,笑着揶揄,“骆警官不会是平时积攒太多,把我这里当风月场了吧?”
“滚蛋……”男人张嘴,有气无力,不像在骂人,更像是性事中的调情。
费渡耸了耸肩,并不在意地下室中另一个活人是否看见,拿过置物架上的皮鞭,用手柄拨弄着男人的性器:“我最后问一遍:你确定不改变心意吗?”
男人冷笑,就算以一种破绽百出的状态,也不改最初的坚定:“费渡,你要是觉得这样就能把我吓跑——你真他妈的看不起人!”
手柄顺着阴茎下滑,划过睾丸,挤进更下方的夹缝里,费渡阴恻恻地说:“高高在上的骆警官,你这里塞过男性生殖器以外的东西吗?还是连阴茎都没有进去过?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已经足够客气了。”
他只想让骆闻舟远离,不惜暴露了多年的伤心地,以为羞辱和蹂躏足以吓跑正义凛然的警中基佬,没想到……对方比他想得还要难对付。
骆闻舟被固定得很紧,几乎没有动弹的余地,可他还是向下挪了挪身体,让下体完全展现在费渡眼前,束缚带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可他还是一字一句,剖白说得不能再清楚——
“费渡,只要你信我,我随你怎么折腾都行。”
费渡是独自走夜路的旅行者,他习惯了黑暗,见不得太过耀眼的光明。
骆闻舟慢慢向他打开身体:殷红的乳头,紧绷的腹肌,淌出水的马眼,青筋暴起的阴茎。看不见的地方,有他灼灼的目光,任他玩弄的后穴,以及赤诚的心。
他说叫费渡相信,费渡的心在史无前例地躁动,手跟着一起颤栗,鞭子的手柄一点点挤了进去——骆闻舟疼得咬紧牙关,敞着腿,没有骂人。
费渡的表情扭曲到变形,嘴上说这是你自找的,心里却想,骆闻舟若是能受下了这一遭,他就愿意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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