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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怪,我不记得你是谁了,但我的身体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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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题人给出的参考设定:费渡忘记了骆闻舟是谁,但他们为了‍‌‎情‍‌‌欲‎‍‌履行夫夫之间的义务

-----正文-----

十一月初的燕城,室内没提供暖气,冻得人伸不出手脚。晚饭后睡前的床上运动,两具不算太热的身体,骆闻舟抱着费渡换了‎‎‌体‌‍位‍‍,将怀里的人挤在他胸膛和床铺的中间,让两个人裹在厚被子的里面,继续快速地运动。

本应是速战速决的‌‎‍‍性‍‌爱‎‌‌,从前戏到进入都没有拖泥带水,像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交易,彼此都在敷衍。直到骆闻舟拨开费渡鬓边的碎发,凑上前用唇齿啮噬他的耳垂,问他“爽不爽”或是“冷不冷”,都没有回应,却始终把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费渡才真正产生了抗拒。

对费渡而言,骆闻舟就是熟悉的陌生人:他不记得他是谁。不记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记得他们为何相爱,又为何要在一起。

尽管他会笑着面对骆闻舟伸来的手掌,用手指摩挲数他的脊柱,在心里回答“爽”和“不冷”,可是却在被挤在人体和床垫之间时,收回了手臂,别过脸,向上推开骆闻舟的身体。

“抱歉,压疼你了?”

费渡说没有,视线停留在窗边,看月亮在窗帘上映出的树影:轻轻摇晃,是起风了。

骆闻舟向前挺身,追着费渡的视线,一起看向窗边。

“降温了,”他抽出,再送入,“明天还阴天。”

费渡闭上眼睛,并不在乎明天的温度,只回说快点,要‎‍‌‎射‍‎‌‎了‍‌‌。

骆闻舟加快了频率,手指搓着费渡胸前的软粒,顶撞他体内敏感的某一点,将每一声低沉的喘息都落在他的耳畔。

费渡预感到了‌‎‍‎高‍‌‌‎潮‌‎的降临。他的呼吸乱了节奏,拱起腰胯去磨蹭骆闻舟的小腹,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让两个人贴得更近,让对方能听清他微弱的诉求。

然后,射在了两个人的身体之间,黏黏腻腻,粘在一起。

费渡松开了手臂,骆闻舟还在继续,伏在他耳边,念着“宝贝儿,我很快就去”,再之后是几个埋在费渡体内的抖动,东西越来越硬,撑开他乏力的括约肌,伴随着一声低吼,费渡知道:骆闻舟‎‍‌‎射‍‎‌‎了‍‌‌,全在套里。

他没有急着离去,还留恋在费渡的体内,用餍足的语气说了句“好爽,宝贝儿你真棒”,喷着灼热的气,亲吻费渡的鬓角。

费渡闭上了眼睛,收回了想要揉搓骆闻舟后脑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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