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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同居半年,顾重从没碰过他。当初说“病好再说”的人是他,他当然不可能拉下脸跟他搂搂亲亲抱抱再这样那样。但沈望不知为何,也从未提起过。两人就这么同床共枕地睡着。直到圣诞节那天。
顾重很早下了班,回到家却是漆黑一片。他在一片黑暗里没摸到灯的开关,倒是摸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沈望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弱,他很小声地说:“别开灯。”
他便真的没动,只是摸他渐长的头发。已经堪堪能盖住后颈了。雪白的皮肤像绸缎一样。他无数次对着沈望的背影出神,想到些不能说的东西。他想起那日他们一起去探望顾重以前的高中校友,沈望站在一众白人间,穿了件黑色高领毛衣,眉眼都藏在雪色里,像瓷器一样泛着温润的光。回去的时候他牵沈望的手揣在大衣的兜里,对方朝他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悄悄地红了耳朵。以前沈望可是很主动的,但现在却腼腆得像个小孩。他偶尔问起过这个问题,沈望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枯树说,他从来都是这般无趣的人。
顾重从他的脖颈摸到他的脸颊,才流连到他的锁骨。上面有一道疤。也不知道好全了没有。沈望被他摸得发出一丝很可怜的呜咽声,他轻笑着继续爱抚恋人的身体。抱在怀里的时候,是暖的,但偶尔伸手去摸他的手心却是冰冰凉凉的。沈望很小声地问:“老公为什么都不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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