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最喜欢的口味，也是最讨厌的。

-----正文-----

莱叶一开始还数着鞭数，然而一次因为疼痛而深思涣散便没接上，他也就懒得再数了。等了半天的下一鞭子迟迟没有来，莱叶回了回神，快速在眼中堆积起泪水，等着施暴者走到他面前。

古维尔居高临下看着莱叶，他伸出鞭子的手握处抬起莱叶的脸，一眼就望见了莱叶双眸中满溢着的水光。

莱叶仰起脸，泪水霎时从眼中滚落出来，他咬着下唇抽泣两下，断断续续地开口：“先生，您觉得高兴一些了吗？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您身边的。”

古维尔眯起眼睛，他凑了过来，像是要完全占据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狂热地亲吻着莱叶的嘴唇。带着咸味的眼泪落入唇齿之间，似乎准确地描述了这个吻的味道。

古维尔解开手铐，将无力地瘫倒着的莱叶抱到了床上。他让莱叶趴伏着，自己去床头拿过了带着清凉薄荷味的药膏。

薄荷味啊。莱叶想着，那是他最喜欢的口味，也是最讨厌的。

莱叶知道今天的酷刑已经结束，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在梦中，他维持着趴在床上的姿势，却能看到自己的身体旁汇聚着漂亮得像萤火一般的暖黄色光点。他的身边坐着什么人，那个白色人影交握着双手，口中正低声念着什么。

还会是谁，一定是古维尔吧，他想。

看到莱叶似乎睡着了，古维尔坐在莱叶身边，把柯奇多夫教父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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