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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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挂的是一个文物贩子非要塞给他的一幅画,据说作画时间久远,之前一直收藏在一个贵族府上,直到封建制度被废除,那个贵族的爵位无人继承,家族衰败,这画才这么流落出来。
“这幅画很配先生呢,先生不如拿回去挂两天,觉得不合心意再还给我也不迟。”拗不过这个奇怪的商人,夏尔将画拿了回来。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认为这画很配他的。画上是一座很漂亮的府邸,是中世纪常见的样式,在夏尔看来没什么特别的,吸引他注意的是角落里看上去不起眼一丛白蔷薇。
“这蔷薇画的倒是不错。”夏尔拿起画卷,将它挂到自己房间的墙上:“那就先挂在这里好了。”
忙完这一切,他疲惫的躺到床上,“晚安。”他对着自己说。
“少爷,该床了哦。”窗帘被人仔细的别好,温暖的阳光从窗口洒了进来,唤醒了床上还在沉睡的人。
“唔。”夏尔呢喃着醒过来,待他清醒过来看清楚周围的环境后,他愣住了。
这.......不是我家啊。
“少爷,怎么了?让我来服侍您穿衣吧!”
夏尔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燕尾服的英俊男人正微微弯下腰,跟他说着话,手上还拿着一套礼服,似乎想帮他穿上。
“你是谁?”看着周围并不熟悉的环境和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他警惕的坐直了身子,皱眉问道。
“少爷,您是睡糊涂了吗?”男人露出一个微笑来:“我是塞巴斯蒂安啊,您的执事。”他轻声哄着夏尔:“好了,您快起来吧!”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少爷。”夏尔很冷静的说,尽管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但他知道,自己一定不是对方口中所说的那个少爷。
“您——?”塞巴斯蒂安皱起了眉,他很认真的开口问道:“少爷,您真的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我叫夏尔,不是你口中的那个少爷。”
塞巴斯蒂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表情终于变得严肃:“少爷,您的名字就是夏尔·凡多姆海威。”
“我去请医生来,在这之前请先让我帮您穿上外套。”对方执意要帮他穿衣服,夏尔拗不过他也就不再拒绝了,僵硬的伸直手任对方帮自己系好纽扣。
“手可真好看。”夏尔看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心想着。
医生过来后也没看出来什么,只是说可能是之前的事儿留下的后遗症突然爆发了,不过这个之前的事儿到底是什么事儿,夏尔不知道。塞巴斯蒂安也没告诉他,只是点点头,送走了医生。
“少爷,早餐准备好了。”
夏尔跟着塞巴斯蒂安到餐厅吃早餐,一路上看见的各种陈设装饰实在是大开了他的眼界,用穷尽豪奢这四个字来形容不为过。不过他也没有露出什么不合时宜的惊叹,而是默默地跟着塞巴斯蒂安。
早餐的丰盛程度同样超出夏尔的想象,他看着桌上各式各样的点心蛋糕,默默在心里感叹了句:“真是罪恶的资产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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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喜欢,我文笔超级渣,但圈子里太太太少了,我就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