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正文-----
从长白山回来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敢相信我真的把小哥接出来了。总觉得会不会又是十年里无数荒诞又格外真实的梦境其中之一。
我后来想了想,这种情绪大概可以归为“惶恐”,像是对于张起灵归来的真实性的怀疑与恐惧。我最近常常想起来王盟在长白山和我说的话,他说张起灵是我的心魔。我当时不以为意,现在却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有时候想想,我都快四十了,什么样的情形没见过,生离死别也经历了好几场,照理说应该什么都看淡了,但我就是觉得恐慌,自己也控制不了。我觉得我就是贱的,人不在的时候啥也没感觉置生死于度外好像说放下就能放下,现在人都接回来了却开始夜不能寐诚惶诚恐,一大老爷们还心思细腻地说什么执念和心魔,真是挺丢人的。
但不管怎么说,在人前我一直压抑得很好,我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往脸上写的小三爷了,这点儿微末的情绪我还是很有把握能完美地掩盖过去的。连胖子都没瞧出端倪来。
接了闷油瓶之后,我们先是在杭州住了一段时间,期间我开始着手策划我的隐居大业,同时极力撺掇胖子和我一起去福建种田。
至于闷油瓶,我们两个都很默契地没有和他提。
胖子问我:“天真,咱俩是不是有点搞小团体啊,怎么能背着小哥计划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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