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神养小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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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境一处山庄,这里刚刚发生洪水,玉千胜带着最光阴在这里安置灾民,他们已经忙了一整天,凌乱的头发不整洁的衣衫无法掩饰两个人身上的贵气。最光阴将一位受伤老人放到安置区,回来搜救其他人时,忽觉一阵地动山摇。最光阴站不稳几欲跌倒,身旁廊墙屋檐也摇摇欲坠。不远处的九千胜看了一眼周围,顿时明白了,心下一凛。又见最光阴旁边的高墙将要倾倒下来,他赶紧飞身过去将最光阴抱在怀中,自己用后背对着墙边,同时,那墙“轰”地倒了大半,径自向他们身上砸来。两人躲闪不及,玉千胜右手臂衣裳被断裂的墙石扯破,连皮带肉蹭下一大块。白色的衣服衬的鲜血格外刺眼。
玉千胜无暇顾及受伤的手臂,抱着最光阴到空地上。见他惊魂未定,盯着自己受伤的手臂发呆,摸摸他的头发无声的安慰他。
地面动静渐渐平息,最光阴回过神来,看着玉千胜受伤的手臂,眼泪簌簌落了下来。玉千胜心疼得不行,果然还是哭包,轻轻的拍着他“别怕,手臂很快就会好,练武的人哪有不受伤的,这是地震,已经没事了,在天灾面前人有时候就是很无奈。”
最光阴眼泪流得愈发凶,“都怪我…”
“没事,”玉千胜打断最光阴的话,毫不在意地笑道:“小伤,没大碍的,你没事就好。”
玉府,玉千胜被强制要求躺在床上养病,最光阴坐在椅子上盯着眼前的人不让他下床,出去熬药的管家,端着药走了进来,最光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玉千胜的身边,看着玉千胜喝药。
瞧着那一勺一勺的,最光阴都恨不得自己动手,直接把药给灌下去,玉千胜对药天生抵触,他不好意思要糖冲淡苦味,也不好意思直接倒了药,只能消极抵抗,那一勺子的药只有很少的几滴。
实在看不下去的最光阴抢过药,一勺一勺的给玉千胜喂药,玉千胜乖乖的喝下药,喝完贾药。最光阴拿出准备好的糖快速的塞进玉千胜嘴里,甜味很快冲散了药的苦味,只剩下甜甜的味道。从口里甜到了心里。
喝完药的玉千胜很快进入梦乡,最光阴趴在他床边,仔细的打量起了玉千胜来。他记得他曾经一勺一勺的喂药给眼前的人,也曾为他备好一颗糖。眼前的人肤色白皙如雪一般,长长的睫毛,仿似初生的婴儿,五官美艳绝伦又莫名带着一股贵气疏离。碧绿的珊瑚耳朵月光下散发出光辉,总是一身白衣,如玉公子,只是站在那里,微微一笑,便自有一番风华,论气度风韵,无人能及。
最光阴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对方那白皙俊秀的脸蛋,感受到那细腻顺滑的手感,又忍不住捏了捏。又摸了摸那双精灵的耳朵,暖暖的有点硬像上好的暖玉。
满室静谧,最光阴也抵不住困意,渐渐进入梦想。梦里再再现了十五年前相处的时光,少年睡眠中露出了微笑。
最光阴早起是被脸上的手打扰醒的,他伸出手抓住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然后放进嘴里,稍微用力咬了了一下,猝不及防之下,对方啊了一声,快速的抽出手。白皙的手指上整齐的留下一排牙印,不疼,就是痒到了心上。
“最光阴,你是不是小狗?喜欢狗头面具,刀上挂着白毛毛,还总是喜欢乱咬我。”玉千胜把留着牙印的手,放到少年眼前,让少年看清楚自己的罪行。
“谁叫你总是喜欢捏我脸,我小时候不懂事,你没少欺负我的脸。”少年转过头,背对着玉千胜,无视了自己留下的罪证。
“最光阴你是想起来了吗?”玉千胜强硬的把最光阴转过来对着自己,听到少年刚才的指控满心喜悦,与少年曾经的记忆他一直珍藏。他从心底里希望最光阴可以想起来。
“是想起来了,可能十几年前你生病留下的阴影太深了,格外受不了你生病,这次你生病就把我的记忆唤醒了。”
“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消失,我们还会失去记忆。”玉千胜想起突然消失的干干净净好似不曾存在过的小娃娃一阵心惊,他害怕少年也会某天突然消失。
“应该是城主做的,估计只是他的恶趣味,没有恶意的。”想起时间城喜欢搞事情的城主与傲娇唠叨的饮岁,心中闪过一丝思念,这是他唯二得亲人,也是他最亲的亲人。
“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
“什么话?”
“就是你答应做我的新娘那句话,还不许我娶别人,我可是一直单身。”
“我不要做新娘子,你才是新娘子。”
“小最你不能言而无信。”
“不管你那么美,谁美谁当新娘子。”
“明明小最更美更可爱”
“不许说我可爱”
“可是你就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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