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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算是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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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算是爱情吗?我不知道,但想和他在一起。

狗血,逻辑混乱,文笔渣

-----正文-----

唔。。。我看了看屋顶。屋内还十分昏暗,应该时间还早,或者已经很晚了?我头有些昏沉,应该是昨天睡太晚了。

身旁的人好似还没醒,我仰头望他。双眉紧邹,好似在做一个噩梦。他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但双腿还算规矩,并没有趴在我身上。我轻轻的移开他的手,注意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我松了一口气。

浑身赤裸,就这样偷偷溜走是不可能的了,之前的裙子肯定不能再穿,他的衣服也被打湿了,拿衣服就必须要开那吱嘎吱嘎的柜门。他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我从床上起来,被冰冷的空气刺激得嘶了一声。

走到厨房,拿起围裙直接穿上。这算不算裸体围裙?我一边煎蛋一边想到,再弄两片面包吧。

“好香。”我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身体。“宝宝怎么不把衣服穿上?勾引我?”

“去你的,怕影响你睡觉而已,你知道那门总是吱嘎作响。宝贝儿,还是流心蛋吗?”他吃蛋喜欢流心的,但有时也会觉得流心蛋腻,这要看他当天心情。

“全熟吧。宝宝。”看来心情不太美妙。

“好吧。”我翻了一面继续煎蛋。“宝贝儿,去烤几片面包,行吗?”

他吻了我的耳朵,再伸舌头舔了一下。手直接穿过系着的带子,钻进薄薄的围裙下。抚摸我的小肚子。“有些冰,我先去拿件衣服给你穿上吧。免得等下宝宝又叫肚子痛。”

“哦。”我推了他一下。“你挡到我了,要放盐了。”

他顺势侧开了身子,出了厨房。等他离开我才松了一口气,腿也有些软,我扶住灶台靠了一会才缓过来。听见厨房外的吱嘎声,内心又扭起来,这样的胆战心惊还要多久啊。

“唉。”我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宝宝,谈什么气?”他不知什么时候靠在了厨房门口。

!!!我身体都被吓得微微抖了一下。怎么没有声音?他是猫吗?我立马控制了表情,做出一副懊恼的表情,转过头看他。“没什么,过来一点嘛。。。。可以抱抱我吗?”

他眼神好像暗淡了一瞬,靠了过了,帮我关了火。一下把我搂入了怀。“宝宝,玻璃是反光的。”他在我耳边叹息道,忽略掉我一下子僵硬的身体,为我披上一件厚外套。“小心些,宝宝。别感冒了。”说完抬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睁大的眼瞳,在我额头吻了一下。“去外面等吃饭吧,宝宝。”

“泽。。”还是没喊出口。我拢了拢外套,把自己捂得没有一丝缝隙,冰冷的身体才微微温暖了一点。我埋下头顺着他给侧让的位置出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我披着衣服抱起双腿蜷缩起来。好可怕。。。。得快点逃离这种地步。。。好怕。。我好怕。。

“吃饭吧。”他端了两个盘子放在了茶几上,就在我旁边坐下。这时我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扯出点微笑。“宝贝儿,没黄油吗?”我靠在他肩膀上问。

“宝宝,真是娇气。”他揉了揉我的头顶。“自己去拿?也动一动?”

“不去。懒。”我头就靠着他的肩膀,双手撑在沙发上,闷声回到。

我余光突然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本来自然垂着的双臂,好像用上了力气,指尖都有些泛白。我一下抬起了身体,双腿和躯干也紧绷了起来。

他还是强行忍住了。身体又僵硬的放松下来,只是呼吸显得有些刻意。“宝宝,那我去拿吧。宝宝不给一下奖励吗?”他没发现他的笑有些扭曲,我也只好装一切正常。

我好怕。。。。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转。为什么。。。为什么我会遇到这样的事啊。。

我的嘴不自觉的嘟起,牙齿咬着下嘴唇内侧的肉。。。。我好怕。

他应该发现了,但并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泽涵。。”我刚开口眼泪就流了下来。就像溃烂的河堤,一下子止不住。连原本的计划也完全顾不上,我哭得一抽一抽的。肯定难看极了。

“哭什么,我打你了吗?”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把我揽入怀里,拍着我的后背轻声说。

“没。。。呼哼。。。呜呜。”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噎更是停不下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叫着他的名字:“泽涵。。。。呜呜。。泽涵。。我好怕。。。我好怕。”

“那就乖乖的。”他并没有说什么保障的话,依然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背帮我平顺呼吸。“乖乖的,那么就不用怕了。好吗?宝宝。”

我内心只觉得冷。就像抱着我的不是温热的肉体而是冬天里的寒冰一样,身体的瑟缩更加严重了。

得。。。一定得想办法送他进监狱!一定。。。一定!

冷静下来。。。我得找到机会报警。。。我不能惹怒他。。。我要冷静。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好久才觉得好些。

“。。就这样吃吧。都冷了。”他看我好些了,就不再环着我。退到一边,嘴抿了一下,开口。“好久都没下厨了,宝宝。可要给面子呀。”

“。。。嗯。”混着眼泪,冷了的面包和鸡蛋就像是泼了鱼杂碎的橡胶。我吃得有些恶心和反胃。

最后一口下肚,我差点吐了出来,但还是在他的眼神下硬吞下了肚。

“真乖。”他凑过来吻了一口我的脸。“宝宝,去穿衣服吧。别感冒了。”很自然的收起两个盘子,起身要到厨房去。

“别。。”我一下拉住了他。他应该没想到我会拉他,一个不稳,盘子都晃荡了一下。

“。。我。。。我们。。我们做吧。”我不知道怎么才算安全。。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只是在这种极度不确定的情况下想抓住什么。他现在好像对我完全没有欲望,哪怕我穿裸体围裙也一样,但眼神又不是那么回事。我分不清那团黑色透不过光的东西是什么,是杀意?还是愤怒?我只觉得可怕,而他对我的隐忍更加剧了这种可怕。就像死刑犯的最后一餐会丰盛一些一样,我看不清他,也看不清当下的形式。只有希望于还能唤醒他对我的欲望,把那黑色东西注意力转移,为我赢取更多的时间。

我双脸羞红。一只手死死的拽着衣摆,一只拉住他。我闭上了眼睛。“求你了。。。泽涵。。我怕。。我好怕。”

嘭的一声。盘子被重新放回桌面。“求我?谷裕,你拿什么来求我?”他捏得我下颚生疼。“你真是永远也看不见我的忍耐。”他低下头几乎脸要和我靠在一起。我看着他的眼睑,被吓得不能移动。

“我现在不想C你。只想扯着你的头发把你滃在水里看你挣扎。”他看我实在被吓着了,放轻了语气。“然后让你知道,你离不开我的。我的谷裕。别怕了,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他用力的抱住了我。“别怕了。好吗?”

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他轻轻为我擦去。“宝宝,不哭了。好吗?我会心疼的。”

“哇呜呜。。。”我埋头在他胸前,嚎啕大哭。他并没有再生气,只是一下一下的安慰着我。“别哭了。女孩子多了会不漂亮了。”

“去你的。”我抽噎着闷声回他。手也在他胸前锤了一下。

“乖一点吧,宝宝。”他搂着我。“和那个方琦分了,我们还和一起一样。好吗?”

“嗯。呜哼。。我不那么喜欢他的。。你信我。。”我抽抽噎噎的回。“是你管太严了。。。。都是你的错。。呜呜。。不怪我。。”

“是是。宝宝,不哭了。”他抱着我哄道。“我忍不住。宝宝,辛苦宝宝忍耐一下吧。”

“哼。”我推了他一下。又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听见他的吸气声才放开。

出血了。

他没有怪我,也没有要处理的意思。猛的扯了下我的肩膀,凶狠的吻上我的唇。

唇瓣像要被咬掉了。我疼得推攘他,却推不动,只好受着。“呜呜。。。”更多的声音都被掩盖在唇齿交融中。唾液还没来得及留下就又被吸走。好像他就是只饥饿的狼,而我就是他爪下的肉块,只有任他啃噬。

舌根也被搅得发疼,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被放过,被狠狠的欺负了一遍。

他放开时我气喘吁吁,提不起力气看他,只有软弱无力的靠在他身上。

“我要开始了。宝宝。等下别哭啊。”他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道。“就算你哭了,我也不会停的。我还在生气。宝宝可要好好哄我。”

“。。泽涵。”我双眼迷离的看向他。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只听见他笑了一声。

“唔啊!”眼前的视线一下子变换起来,我被推倒在沙发上。随即便是一片黑暗。我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被浴袍的带子所绑住,身体上也更加敏感。

外套顺手就被脱了下来,里面是只穿了一条围裙的躯体。

“宝宝好漂亮。”他在我耳边说。我耳朵一下就红了。轻吻从我的嘴角向下,在胸脯上打转。“呜呜。。。”他伸舌头舔了舔,越发恶劣的用牙齿轻咬。惹得身下的躯体不断颤抖。

“今天不想扩张了,宝宝,忍耐一下吧。”他刚说完就掀起围裙,打开我的双腿,一下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疼,好久没做过了,那里又变得更加紧致。更何康他的形状和大小。我踢着脚想让他出去,却被他拉住脚踝一下子进得更深。我张开口,唾液顺着脸向下流去。还没到沙发上,就被他凑过来舔走。

一下,又一下,好像要把囊袋都挤进去。好疼。。。好疼。里面好像被扩展到了极限,由于干涩,每一下都好疼,像钝刀割肉一样。眼泪一点点打湿了腰带。由于看不见,我好像变得更加懦弱了。我不敢反抗,只能双手攀着他的颈子不断道歉讨饶。“泽涵。。。泽涵。。呜呜。。对不起。。饶了我。。疼。”

时间点点过去,我被顶得反胃。快感已经不知道是几次到了顶点,现在留下的只是酸痛。穴被磨的快要没了知觉。。。好疼。。好酸。。好难受。

“泽涵。。饶了我。。。饶了我吧。。我不敢了。。饶了我。。”我实在受不了,拉住他的头发想让他停下来。

“我说了,宝宝,我生气了。”他的吻落在束缚着我眼睛的衣带上。“在我消气前,不会听宝宝的。”

“泽。。。我错了。。呜呜”我惊恐的抱着他。“呜呜呜,要坏了。。。要坏了。。好疼。”

“嗯。”他嗯了一声,继续用力的冲撞着。仿佛一个没有知觉的机器。

我受不了,捶打他,想让他停下。真的好疼。。真的要坏了。。却又被他扯着肩膀和他拥吻,好像这场性事永无休止。

结束时天已快亮了。我动了动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眼睛,反应了一会才知道原来之前是晚上。。。。

身体被清洗干净,又被放在了床上。“睡吧,宝宝。这次真的不动你了。”他在我眼睛上吻了一下。把我揽了过去。

“结束了?”声音出口,我都快认不出来,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一般。

“嗯,全部都结束了。睡吧,我的宝宝。”他好心的为我盖好被子。

结束了。我安心的想。扯了扯身上的睡衣,我感觉到了一丝安全感。结束了。

第二天是周日,我按兵不动。在他眼皮下和方琦发了条微信,顺便把他拉黑删好友。在他的笑容下又和他拥吻。

我表现得一如既往的好。

可能是知道昨天累着我来,看我走路都在发颤,周日他并没有动我。我也乐得清闲。

终于。周一了。今天我有课。

而走进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借同学手机。

“喂,警察吗?我被人胁迫了。。。”

天气一如既往的好。我看见他被带走时,好像悬着的心终于落在了地上。我申请了限制令。我几乎想大笑三声,但看见他的口型我一下子血都要凝固了。

“出来,就杀了你。”他无声的说。

。。。。。。。

他被判了三年。听到时我松了口气。三年,三年后我就毕业了。他也找不到我。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但是却还是没法完全放下心来。第一年我坐立难安。和那个方琦分手突然,他那个性子让事情弄的很僵,我风评被害。但我无暇管那么多,毕竟监狱里还有一个定时炸弹,我也没兴趣再颜控的找他人。第二年,我终于鼓起勇气去监狱看他。

他被剃了光头。脸还是那么帅气,只是看见我给他带的便当时一言不发,吃到一半。抬头盯着我。“不是有限制令吗?谷裕你来这里干什么。公然对抗法律?为了来看我?有趣。”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爱,如果能称为爱的话,太沉重了。几乎让我无法呼吸,但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爱我后。。。我又好像很怀恋这种爱。我有时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怀恋。

我没说话,等他吃完。我收拾收拾饭盒,时间也快到了。没说一句话,离开了这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对不起?搞得他大学都读不完?被开除学籍。年纪轻轻进了监狱?

我不知道。去了监狱的那个晚上我缩在那个狭小的出租屋默默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再次去看他已是三个月后,我向法院出了谅解书。他也应为在狱里表现良好,能提前被放出来。

“大概9月你就能出来了。”我向他说。看着他吃便当的速度一下放缓。

“这么期待?”他向我笑了一下。眼神暧昧。但我知道他的意思。

。。我又再次害怕起来,仿佛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一下子从铁椅上站了起来,退后了几步。

“。。。”他的脸一下阴沉下去。“既然不愿意,就别做多余的事。安心等着不好吗?”

“宝宝”这两个字他没说出口,只向我做了口型。

我落荒而逃,回到学校立即就申请了出国当交换生。

但最后要上交申请表时又犹豫了。

是我欠他的。

我撕了表。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下一个月我又去看他时,他吃了一惊。但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吃我给他带的便当。我也只是安静的看着。

这样的事竟然就这样的持续到了9月份。他出来的日子。

我在门口等他。

“不是申请了限制令?”他像搂情侣一样一如既往把我搂住。

“已经申请解除了。”我吞了吞口水。“以后你准备干什么。”这是个试探。

“呵”他意味不明的看着我。“死吧,毕竟。。”他没说完。我明白他的意思,却不再觉得害怕。毕竟我们和这个世界都没有太深的联系。所以我喜欢这种控制欲强烈的人,而他也对我有着这样变态的掌控欲望。

“嗯。”我放松了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选个地方吧。”

“一直住的那个小出租屋?我把它买下来了。”我回他。

“。。买那个房子干什么?又破又小。”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傻子。”

上楼,开门。我们就如同两年前一样坐在沙发上,搂着彼此。

“带人回来过吗?”他开口问。又立马打量了一圈周围。自己回道:“看来没有。谷裕,你这两年真是奇怪,居然没找其他人。”

“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把我拉到床上,自己去了厨房。

我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落下。很快就打湿了枕头。却还是控制着没有逃走。就保持着仰躺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唉。”他再次出现,叹息了一声。用一张枕头巾盖住了我的脸。一颗一颗的解开的的纽扣,胸罩也被解开,甩在一旁。温暖的手轻轻的安抚着我颤抖的身体。但下一秒就是利刃刺进皮肉的痛。

“嘶啊。。”好痛。我咬紧牙,白着脸忍受。却还是没有动一下。只身体颤抖着。

“宝宝,放松。”他的语气染上了笑意。

我只有努力的放松下来。刀锋在胸下腰部的皮肉间来回穿动。好疼。。。。

这酷刑几乎过了半小时才停止下来。

“呼呼。。。泽涵。。。给我。。给我个痛快吧。。。好疼。。。”我虚弱道。

“呵,宝宝。你欠我的,可得用你剩下日子偿还。可不能一死了之。”他掀开盖着我头部的帕巾。吻了吻我哭花了的脸。“以前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可只能为我而活。”

“!!!”我挣大眼睛。看着笑吟吟的他,身体上的痛好像都减轻了很多。“泽涵。。。对不起。”

“嗯。我知道。”他亲亲的避开伤口抱住我。“消毒时还会疼一会,忍忍?宝宝。”

“嗯。”我抬起身体吻了他一下。

他给我消毒时我疼得惨叫就没停过。

好不容易停止了,我有气无力的问他“以后呢?你准备干什么?”

“学个手艺,赚钱供你读书养你。”他在我耳后吻了一下。“别怕。我不怪你了。”

“。。。Z国对监。出来的不太好。我想去M国。”我闷闷道。

“那就一起去”他好像并不在意,只又吻了一下我的耳朵。“有你就够了。”

“去那边你再读一个大学吧。存款我还有些。。。。”我有些愧疚。

“。。宝宝,不用担心那些。也不用感到愧疚。你知道的,我从吃了你的便当时就原谅你了。”

“呜呜呜。。。对不起。。泽涵。。对不起”那天好像我在他怀里哭了一下午,直到把伤口又崩出血了才被他拉到床上躺着。

“你刻的什么字?”睡前,我问他。

“一个我名字的字母缩写图案,在监狱里无聊时想的。”

“。。。”顿时我就不说话了。“哦。”

“别担心,我的宝宝。没事的。”他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那么的温柔,就像月光。“我们的时间还长。如果过意不去。等你毕业了,我们结婚吧。”

“嗯。”我终于笑了出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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