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
控制🐍精,黄!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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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卓奇离开了靳廷宥家。原洌那寥寥几句将他本就不堪一击的自尊心打击得支离破碎。原洌说的没错,他的确一无是处、欺软怕硬。几个好友里,他是最没本事那个。他爹从小拿他和靳廷宥、和原洌做对比,他一天比一天的自卑,外表上还得装作毫不在意。他不讨厌靳向阳,但他那点微末的自尊心,却只能依着他欺负鄙夷靳向阳时获得。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又贪图那一瞬间的快感。
来自他的舅舅——宋沂的不屑更是让他感到难堪。他不想在宋沂面前示弱,可是每次和宋沂就事时,他总能轻易体会到他和宋沂之间的差距,所以,他撂了摊子。表面上是不服管教,实则是他自卑逃避。
自从宋沂从国外回来,他就没再出入会所。现下得了时间,宋卓奇便挑了一个温顺可人的女孩。他半俯下身子,一边去亲女孩的脸,一边去解皮带。突然,包厢门口便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宋卓奇不耐烦地蹙眉,扭头去看。
一身纯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的宋沂出现在门口,宋沂眼神阴晦地打量宋卓奇和他身下的女孩。
“我操……”宋卓奇被宋沂的眼神看得头皮一麻,不禁顿住了解着皮带的手。
女孩见两人之间的气氛古怪,踌躇地去看宋卓奇:“您,您……”
“出去。”宋沂说。
宋卓奇本想嘴硬几句,一对上宋沂的眼神,莫名就没再敢多说。他定下心神,佯装一副因被打搅了好事而烦躁的样子,对女孩道:“出去出去。”
看着女孩走了出去,宋沂回身关上门,而后重新看向宋卓奇。
宋沂一边扯松自己的领结,一边缓缓走向宋卓奇。
见状,宋卓奇扭身坐在包厢的沙发上,掀起眼皮,吊儿郎当地回视宋沂:“有事吗?舅舅。”说着,他才发现自己的皮带已经被解开,腰侧露出了灰色的内裤边,他动作一顿,不疾不徐地打算把皮带重新扣上。
宋沂猛地倾身,将宋卓奇的双手用力一别,扭至背后,他扯下自己的领带,绑住宋卓奇的手。宋卓奇没设防,被宋沂轻而易举地桎梏,他脑袋一懵,道:“我操,你他妈要干嘛?”宋沂捞过一旁的椅子,“咔”的一声放在宋卓奇面前,他坐下,用腿用力顶住宋卓奇的腿,看了宋卓奇一眼。宋卓奇见宋沂面无表情,脊背生凉:“你……”
宋沂拽住宋卓奇松垮的裤头,一把将裤子褪至脚弯处。他将手覆上灰色内裤上鼓囊的凸起,慢条斯理地开始抚弄还软着的物件。宋卓奇瞪着眼,被宋沂的动作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妈的……”宋沂充耳不闻,他挪动膝盖,抵着宋卓奇的腿,使之岔开。他抻直手掌,沿着性器隐约的形状,从下而上,隔着灰色内裤,缓缓地压碾过那根东西。
宋卓奇的大腿根处一阵麻,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宋沂揉弄宋卓奇底下那两颗囊袋几下,重新用了些力地捏揉已经半硬的性器。宋卓奇脊背僵直,但腹部肌肉还是禁不住生理反应,被刺激得轻微地抽搐,那一处的反应也不做假,整个涨硬起来。他垂眸看着那双覆在自己的内裤上指骨分明,冷白纤长的手指,顺着手指,看到手臂、喉结、而后是在昏暗灯光下反射出熠熠冷光的金丝边镜框。
宋沂看他:“硬了?”
宋沂拿指腹寻到那根性器的头部,转着圈摩挲,他捻着内裤去蹭它,指甲隔着内裤刮它。没几下,内裤上渐渐洇出了暗色湿痕,内裤里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甚至半个头部探出了内裤边,湿黏黏的水液吐出来,弄脏了宋卓奇的人鱼线。宋卓奇呼吸急促,小腹收缩。
内裤被宋沂蓦地扯下,硬挺的性器随之弹跳出来。
宋沂握住它,上下撸动。前列腺液从马眼里沁出来,一点一点地往下淌。宋沂就着黏滑的液体,缓慢地撸动性器根部,不几下,又加快了速度,只将撸动的区域集中在龟头附近。宋卓奇被他这样快慢交替的频率弄得小腹抽搐,性器不停地往外吐水。
宋沂将手轻攥成一个圈,大拇指和食指先从龟头套下去,顺到性器根部,只一下,就飞快地退到冠状沟处,而后又慢慢地在上半根阴茎上撸动。
这样模仿抽插又不按足够的力度和频率的撸动方式,让宋卓奇整个人小幅度地颤抖起来。宋沂手里的那根器具已经又硬又涨。宋沂以平常他们打飞机的速度去撸动宋卓奇的阴茎,他撸了几十下,在那根东西血脉贲张,甚至虬接出脉络的模样时,忽然松开了手。
“啊……”在几乎就要射的临界点,失去了足够的刺激,涨了一圈的阴茎得不到发泄,瞬间跳动了两下。宋卓奇憋得满眼通红,他翕动鼻翼,又重又急地喘息,他发出难耐的鼻音,劲瘦的腰下意识地弓了起来,胀痛不已的性器往前抻着,清液嘀嗒出两滴,落在包厢里光洁的地板上。
“想射吗?”
宋卓奇抿紧了嘴,没接话。
宋沂伸出食指,不紧不慢地摩挲湿漉的龟头,而后顺着涨硬的柱身,往下滑至根部,轻轻搔刮绷得鼓鼓的囊袋。
那根涨成紫红色的性器随着他的挑逗猛地一跳。宋卓奇咬着牙,坚决不允许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他骂:“宋沂,你他妈是变态?”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发抖,腰部肌肉抽搐,闷着鼻音也在咽在喉咙里颤动。
“那就是不想射了。”宋沂面无表情说道。他惩罚似的,挥掌扇了一下鼓囊的圆球。这一下,叫宋卓奇又痛又爽,他嘶哑地低低吼了一句,而后剧烈地颤抖着喘息,他撇了眼那架金丝边眼镜和眼镜下垂着的眼睑,此刻,他的性器涨得发疼。
宋沂铁了心要他主动服软。他反复地刺激那根硬得吓人,好像都要憋坏了似的性器,在它想射的时候,就退开,等宋卓奇缓了口气时,又快速地撸动它。
重复几次后,宋卓奇浑身都在发抖。他想射想得要疯了。他的额角和脖颈两侧都显出狰狞的青筋,底下那根性器麻木般地又痛又涨,一跳一跳地吐出越来越多的前列腺液,柱身上的脉络分明。他红着眼,岔开的腿痉挛,挺着绷紧的臀,腰肢不停地弓着往上顶,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手腕也在挣扎间磨出了红痕。
宋沂握住上半部分,用了力,拇指和食指迅速摩擦龟头和冠状沟,在宋卓奇闷吼一声,性器的马眼翕合时,蓦地用大拇指堵住它。
“嗯……”宋卓奇已经濒临崩溃,他神志不清,脊背发麻,欲望麻痹了他的意志力,他终于忍不住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舅舅,宋沂,让我射,我要射。”
宋沂挪开了大拇指。
涨得发紫的性器青筋虬接,又涨大了一圈,圆鼓鼓的囊袋收缩。宋卓奇畅快淋漓地射了出来。又多又稠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从不停翕合的马眼里激射出来。他眼前发黑,颅内爽得一片空白,浑身肌肉绷紧,他的小腹和大腿甚至痉挛起来。他急促地喘息,双眼湿红地望着天花板。
他扬着流汗的脖颈,足足射了三十秒,最后那一股不算射出来的,而是从马眼淌了出来。
宋沂等他射完,抽纸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的鸡巴跟你的人一样,”宋沂扯着嘴角,嗤笑一声,“不争气。”
宋沂起身,没再抵住宋卓奇的腿。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曲腿掩饰自己身下的反应。他就着灯光,眯着眼睛,欣赏宋卓奇高潮时潮红的脸,忽然,发现在光里影绰的泪痕。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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