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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不看也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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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麦的右侧头发被徐彻拨到耳后,露出半张小巧精致的脸,他下意识躲闪了一下,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不是......我是怕我睡相难看把你挤下床我还会打呼噜磨牙流口水还怕说梦话吵到你......”
徐彻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手臂把他捞起翻过来,往他怀里塞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林麦惊喜地坐起来:“啊!这是......”
白色的玩偶小狗,眼睛豆大漆黑,鼻子是粉红色的,两颊有浅浅的腮红,嘴角开心的上扬。林麦的脸贴在玩偶小狗旁边,他露出一个乖巧可爱的笑,眼睛里星河闪烁:“它是这样笑吗,呀,好可爱!徐彻,你怎么会买这个?”
徐彻摸摸他的头:“觉得它和你很像。”
橙黄色的床头灯把画面照得非常温馨,林麦和玩偶看起来都毛茸茸的,让人想要去亲吻他。
熄了灯,林麦在徐彻的怀抱中,抱着玩偶小狗,满足地闭上眼睛。
有时候在黑暗里,比在光明中更能看清内心所想。这两天他们做爱,亲吻,告白,然后手牵手……
这顺序已经反过来了,林麦恍然大悟,好像徐彻总是先一步在前方等他,他落在后面跟不上,徐彻又理所当然地回头。
黑夜让人的感情肆意横流,胆子也大起来,他在徐彻的怀里轻轻拱了拱,哼哼唧唧地说:“亲亲......”
徐彻似乎没听清,低下头贴近:“嗯?”
红晕从脸蛋染至耳垂,林麦伸长脖子,飞快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哪有你这种人......”
没等人说完话,徐彻已经顺势把他压倒在床面上,柔缓地亲吻他的唇。舌尖舔过林麦小巧的唇珠,紧接着探到里面勾起软舌细细吮吻,缱绻又缠绵。
林麦微仰着脑袋,小手软软地撑在徐彻的胸口,两人胸前夹着玩偶小狗,他和小狗一起感受徐彻快速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徐彻亲得太温柔,浅尝辄止,亲一会又分开,他被黏糊糊地亲了十几次,最后徐彻的呼吸一靠近,他就不自觉地伸出一小节粉嫩的舌尖。
林麦被吻得晕晕乎乎,胸前的玩偶小狗被徐彻扯走,摆在一旁。床头的灯开了,他眯着眼有些不适应,抬手想挡住刺眼的光,却被徐彻牵着往下。
徐彻突然唤他:“林麦。”
“嗯......”
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林麦情不自禁颤抖一下,手被徐彻牵引向下,握上一个抵在他小腹上蓄势待发的滚烫硬物,借着他软嫩的掌心难耐地轻轻顶弄。
双唇同时也被徐彻低头吻住,舌头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狂风骤雨般席卷他口腔里的每一处,软舌被缠住用力地吮吸,好像恨不得生生拔掉他的舌头,来不及咽下的津液粘连成银丝,从唇角滑落到枕头上,晕了一小片湿痕。
“徐彻......呜。”
林麦的嗓音被吻得黏腻,挣脱不开徐彻牵着他的手,那粗长的性器越来越灼热,烫得他胡乱推开,可怜巴巴地发出几声嘤咛。
徐彻放开他的手,拽住他的睡衣灵活往下扯,林麦瞬感大事不妙,踢了踢小腿阻止:“呜嗯......等一下......”
“啊!”
他胸前的乳珠被温凉的指尖准确无误地掐住,轻轻向外拉扯。另一边也落入一个炽热的口腔,舌尖绕着他的乳晕打转,力度渐渐加重,乳尖变得红硬翘立,徐彻像是在品尝甜腻的糖果,发出来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嗯啊......别、别吸了......疼......”
徐彻含住凸起的乳尖,突然毫不留情地重重一磨,钻心的麻痒蹿上林麦的脊髓。
“呀...!别咬、呜呜......徐彻......”
他咬紧下唇竭力抑制高亢的呻吟,徐彻却不给他机会,用指腹捏住他的乳珠挤压捏揉,指甲重重刮过麻痒的乳孔,逼出一声破了音的哭腔。
“......嗯啊——!”
林麦的呻吟声骤然拔高,下体控制不住地勃起,喷出一小股前液。脆弱的乳珠像一粒新鲜的蚌肉,被人任意蹂躏后,涨得如同少妇般娇嫩硕大。
徐彻的另一只手变本加厉伸至他的下体,毫不留情地肆意揉搓。他拼命并拢大腿也抵挡不住,全身的热度一下汇聚到下身,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林麦的双眼逐渐迷离,纯真无邪的面容渐渐被情欲淹没,徐彻欣赏了一番,恶劣地加重力道攥住青涩的柱身,罔顾他哭喘的求饶,加快速度捋动。
“啊啊啊——徐彻、不要......呜呜呜......好疼......”
徐彻抱紧怀里颤抖得愈发厉害的人,低哑道:“怎么会疼呢。”
林麦听见徐彻轻描淡写的话语,腰肢霎时一软,在他怀里丢脸地泄了出来。
“宝宝,不听话。”徐彻的声音哑得发涩,冷漠的腔调也难掩情欲,修长的手指在粉嫩的柱身和腿间的软肉中徘徊爱抚,再用力一弹,林麦骤然哀嚎出声,眼泪止不住下流。
“呜...啊......!”射过精的柱身又颤巍巍地挺立,林麦面色潮红,睫毛被泪水糊成一簇一簇,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稚嫩的玉茎被纳入一个温暖的甬道,意识到徐彻的动作,林麦猛地睁大了眼,哭喊着挣扎:“哈啊...嗯!不......”
两条软绵无力的白腿随着身上人凶猛的动作不停摇晃,洁白的脚趾不断蜷紧或绷直张开,随着自己嗯嗯啊啊的叫声在床单上胡乱磨蹭。
徐彻的性器直戳戳地顶在他的小腹,跟着动作不断操弄肚脐眼,他的小手被牵起覆盖在这凶器上,凶器就着手心的软肉激烈地顶送。
青涩的肉体载不动陌生的情欲,初经情事的玉茎顶不住让人毛孔舒展千百倍般的刺激,他怀疑自己要死了,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求救一般边哭边喊:“徐彻......”
“徐彻......徐彻......呜呜......”
“徐彻......不要、不行了......”
徐彻从他身上退下来,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大手握住他正在流水、快要决堤的阴茎,使坏地按住顶端的小孔,迅速撸动。
“继续叫。”低冷又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麦讨好般地碰了碰徐彻棱角分明的下颌,叫喘更加娇柔:“呜呜呜......徐彻、徐彻......求求你…...”
小孔被指腹猛地刮过,林麦哭喘着喷出一股白浊,胸膛激烈地起伏,瘫在徐彻的怀里抽噎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埋在徐彻的肩窝,不停地嗅身上人的淡香,脑子一片混沌。徐彻低下头来吻他,也只会伸出舌头给人吮吻。
徐彻低头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晦暗的眼底愈发沉黑,没有一丝怜惜,把人翻起来跪在床上。
持续的射精让林麦精疲力尽,他被吻得晕头转向,还未舒缓,下体就被一个硬物抵住。
林麦惊慌失措地向前企图躲避,瘫软的双腿让他逃跑失败,被徐彻箍着腰按了回来,那炙热的硬物直挺挺地抵在他臀上,把软肉都抵得凹下一个软坑。
“哼嗯......不行...徐彻......”林麦发出短促的泣音,却不知叫的每一声名字在徐彻耳里听起来就像是催情剂。
徐彻将自己坚硬的器物埋进他的股缝和腿间缓缓摩擦,手掌覆上像水蜜桃般饱满的臀部,不断揉捏,过足了手瘾后收力聚拢两团软肉,夹在两瓣雪白的臀肉中开始迅速凶猛地抽送。
蓄在眼眶里的泪禁不住一次次凶狠的顶撞,终于被顶落下来,林麦崩溃地啜泣:“啊......不.....啊!”
他的下体被徐彻伸手套弄,动作比之前更加粗鲁急躁。林麦双膝发软,几乎要跪不住,转头想向徐彻求饶,水雾蒙蒙的眼睛入眼就是徐彻阴沉幽暗的眼神、带着腹肌,结实劲瘦的腰胯、还有握着他下体的,青筋虬结的手臂,他心率不受控制地大幅失衡,含着泪把头摆回去,继续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操弄。
“呜呜......”
他不知道为什么徐彻会变得这样吓人,帅气的脸也比平日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狠厉,但是……只看一眼他又会没办法,他实在喜欢徐彻的脸。
他就像是一片可怜的小纸船,被暴风雨随意的吹打和蹂躏,那粗硬的性器仿佛要把他钉死在床上。高频率的抽插把腿间的嫩肉磨得火辣酸胀,疼痛的同时,身体的快感无限攀升,林麦泪水横流,忍不住服软:“呀啊!哈嗯.....徐彻......不要了......”
“不......呜嗯!!”
徐彻握着他的下体,每一下都重重地狠撞在他勃起的柱身上,精悍的腰胯贴着雪白的臀肉,撞得啪啪作响。
林麦被顶得不断哭喘,双膝终于支撑不住,往前跌落,又被徐彻拦腰揽回坐在怀里,更被方便顶弄,红软的腿根肉夹着肉刃起起落落,他怎么求饶也没用。
漫长黑夜,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泄身,娇柔的身躯在无数个高潮里颤栗迭起,无助地抱住徐彻的手臂,仿佛是欲海中唯一的浮木,哭得泣不成声地呢喃:“徐彻......”
徐彻偏头亲他的脸颊,脸颊上泛着情欲的潮红,泪痕和津液遍布,楚楚可怜又勾人心魄。横陈的玉体上都是点点吻痕,昨夜残留的青紫吻痕和今夜淤积的新鲜吻痕,在奶白的肌肤下衬得愈加刺眼。
他轻叹了口气,林麦不知道“徐彻”不是一个会让他放缓动作的安全词。
林麦被翻来覆去地操弄了一宿,身上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天快亮时,被徐彻抱去了浴室,他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乖顺地紧紧搂住徐彻的脖子,边啜泣边叫着“徐彻、徐彻”索吻。
徐彻舌顶后槽牙,拼命压住心里横冲直撞的欲望,把他放进浴缸里细细清洗。
纤细单薄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徐彻取了毛巾,耐心仔细地擦干他身上的水珠。白嫩的肌肤像鲜奶酪一样柔腻,还隐隐散发香甜的味道,让他有些出神。
一辈子那么长,他会一天比一天爱他。
擦干身子后,徐彻用宽大的浴巾把林麦裹成一枚鲜奶卷,只露出一双眼尾泛红的眼睛,雪白的脚踝也被裹得迈不开脚,他心里柔软起来,闷笑一声把人抱起。
“吃人怪...”林麦埋在他胸前嗫嚅了一声,陷入绵软的床榻,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入睡。
徐彻抱着他,温柔至极地在他额前轻轻印下一吻,两人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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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哭:૮ ⸝⸝⸝ᵒ̴̶̷̥ᯅᵒ̴̶̷̣̥̀⸝⸝⸝ ა
突然改主意了于是有了这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