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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检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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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信号传导

指奸

-----正文-----

坐在实验室里的人终于后悔了,有着金色头发的人倚在沙发的软垫上,看起来没什么没正形地晃动翘着的腿,桃粉色的太阳镜把眼睛挡了个结结实实。

砂金在思考,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把自己推进了火坑。

技术研发部最近像是全体都磕了三斤‎‍‌‍春‌‎‍‎‌药‌‍,被多巴胺支配着做了个决定——为迎合现在一代人的性需求,准备对性玩具进行新式创新并着手研发,拓展用户市场,涉及多方领域。

还获批了,想到这砂金抹了把脸,感觉自己出了趟远门回来就变天了。

至于为什么现在待在这里当小白鼠的人是他,还得说回十八个系统时前。

出远门,其实就是出任务,本来只是个普通级别的小事,钻石的原意是忙完主要任务后余下的问题解决可以任他自由支配。

对自由支配过度理解的结果就是,有人执行到半道发现,有个风险很大但他很擅长的方式可以快速解决一切。快、他擅长、能达到解决问题的目的,所以就这么干了,很完美,只不过最后整个人又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问题不大。

雪白的天花板,边上有个人头,有点眼熟。眨了眨眼睛,一下,两下,眼前清楚了。

砂金猛然起身撞上了教授的石膏头,五雷轰顶。这个不要命的行为他没打算说,公司的医疗手段可以治愈绝大部分明显的痕迹,只要严重的部位恢复后再和拉帝奥接触,糊弄过去绝对没什么问题。

前提是拉帝奥不能在这个时候出现,砂金揉着撞红的额头打着哈哈:“呃,嗨~教授,这个时间点可不常能在这里遇见你。”废话,因为自己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医疗部,按照设置好的定时,在自己炸那栋大楼的时候,教授收到的信息应当是自己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

没有回应的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很正常,那个带着石膏头的家伙看起来打定主意要真正意义上成为一尊雕像。

“教授!你在这里啊,技术研发部的人已经全部就位了,我跟他们说您稍后就到,现在全部都在会议室。”

“嗯,我现在去,麻烦了托帕小姐。”

“没事,不麻烦的,反正我也是顺道来看这个家伙,想到教授可能会在这里。”托帕回以一个灿烂的笑,但砂金注意到托帕瞟了自己一眼。

“维里塔斯教授指名要你去协助研发。”托帕抱着账账坐在床尾,盯着砂金一脑袋乱毛,脸上虽然在笑但看上去十分狡黠:“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让我猜猜,有人做了像是跟自己的伴侣承诺自己已经在家睡下后被伴侣在酒馆抓了个正着的事?”

“我没有伴侣,毕竟我一向不支持固定伴侣,那样就是亲手将束缚自己的锁链送到对方手里,对我没什么好处。”砂金挑了下眉,这段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说出了口。

“狡辩得太快了,我就当你承认了。不过现在的重点其实是那个技术研发。”托帕耸了耸肩,跟这种人做朋友就是这样,你得学会忽略他张口就来的习惯。

“唉,我只是想澄清一下我们的关系…算了,技术研发?之前我也去帮过几次忙吧,跑个腿什么的,现在这个恢复状况不影响。”

砂金枕着自己的胳膊,对托帕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看起来没把这当回事。实际琢磨着拉帝奥这么做的用意,让他拖着病体体验一下做事不便的感受,以此让他学会珍惜生命?

“其实是研究对象,这个项目是你出发后两天批下来的,博识学会的人其实很早就到了,是一个不常规领域的创新项目。所以这次来其实不止是探望,还有技术部的人刚刚给我的文件,托付我转交给你。”

她拿到这份文件时,对方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砂金亲手开封,据说里面的东西对她不利,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心害死猫。托帕也不是什么喜欢窥视秘密的人,所以具体情况她也解释不清,还是由砂金自己过目较好

砂金接过文件,对为什么不能让托帕了解也没什么头绪,只说他先了解一下再做决定。

“我明白了,不让你知道详情是一个很明智的决定”砂金看着看着在床上坐直了:“我现在就去,这件事越快处理越好,再拖就要满盘皆输了。解决后如果有机会我会跟你解释的”虽然很大概率没有。

这个行动力,是不是有点快得不像这家伙平时的作风了。看着砂金飞速解决更衣问题,拖着一条瘸腿向实验所行进的背影,托帕和账账对视一眼,都在彼此脸上看见了困惑的神情。

那份文件本来应该交到他手上的,是因为他把自己弄得不省人事,对方才不得不找托帕转交。还好是托帕,如果是别人…算了,这些可能性光是出现在脑海里就已经很吓人了。

其实他可以拒绝的,只是指名而已,不是指定,拉帝奥给了他一个机会,可能吧?文字游戏砂金可不觉得自己会输。

毕竟女士方面需要由女性研究员测试,而教授是个男性;毕竟除了他以外现在没有人拥有假期,而教授不会是打扰别人正事进度的人;毕竟…毕竟不下去了,好吧,现在来想一想他为什么看起来好像,在生自己的气?

出发两天后,所以自己被送回来的全程拉帝奥都在,更坏的情况是他什么都知道了。

在总部收到自己的消息;与公司的人一同前来迎接自己;然后,然后看见自己的‌‎‌炮‌‌‎‎友‌‎破破烂烂得出现。好吧,是有点过分,砂金无声点了下头,算是做了一次反省。

所以现在应该是什么情况,拉帝奥要向自己表达愤怒的情绪?砂金撇了下嘴:“还不如直接在病床旁骂我两句。”

房间外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平稳固定的速度,估计步距都相差无几。咔哒,实验室的门打开,关上,这里多了另一位有机生命体。

“我希望你来之前了解我需要的研究对象的标准。”拉帝奥看着沙发前那个小桌上的文件,有翻动的痕迹。

“我以为教授是想和我在独处的环境下好好谈谈,所以你现在真的需要我脱掉所有衣服?”

对方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盯着他的眼睛,像是无声的催促。

砂金把太阳镜架在头上,眯着眼睛回盯了一会,确认对方是认真的之后认命地举起了手:“好吧好吧,是我的错,我脱。”

花哨的西服外套被它的主人搭在沙发靠垫上,紧接着是西服裤子,然后砂金开始坐在沙发上拆开衬衫夹的卡扣。

让自己有一身看起来花哨但规整利落的行头可不简单,更别说时间有限的情况下。除却大腿的衬衫夹,他小腿上还有固定用的袜夹,有点麻烦,早知道就不在病房把衣服换好才来了。

直到只剩‌‍‍‎内‌‌裤‌‍‌‍‎,砂金看着拉帝奥,拽了拽‌‍‍‎内‌‌裤‌‍‌‍‎边缘:“这个也要么?”

拉帝奥倒是一丝不苟:“我希望你是认真看完那些要求了。”

真冷淡,他们也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但如此赤裸地坦露通常都在一个比较暧昧的环境,现在这种环境嘛…人在感到无助的时候会产生害羞这种情绪的。

腰侧,背部,脖子旁边看上去像弹片擦过的伤痕,现在看起来愈合的很好,只要再给这个家伙一段时间他就能找到糊弄的借口,以前也是如此,但这次拉帝奥不太能给他这个糊弄的机会,那种伤势应该不会被忘记。

存护命途的家伙没那么容易受伤,他是故意的。

打开舱门的时候看上去像命案现场,只不过已经有侦探把结果公之于众——很显眼的地方有个循环播放的字幕:“还没死,捞一下。”

现场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彩纷呈,拉帝奥感觉自己的指甲要楔进手掌内部,砂金在当时却看上去柔弱异常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还是没有意识的状态,这种情况只能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让他在潜意识里感到安心。

拉帝奥不太能回想起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但从现场大部分人对他若有似无的试探以及话题中时不时带着现在躺在那里接受治疗的家伙来看,他们默认他俩有一腿。

确实有一腿,但两个人谁也没把这事放在明面上讲。对赌徒来说变数多了会让人产生软肋,游走于刀刃上的家伙不敢将这枚筹码投入赌局之中。

而教授的妥协让他失去了时刻得知砂金行踪的理由,不过从这次的结果来看,公开的必要性也被他在心头记了一笔,但教授不敢赌。

那赌徒当时脸红的像要滴血,带着水光的唇开开合合吐出的却是“‌‎‌炮‌‌‎‎友‌‎”“只是上个床而已”“保持肉体关系就好” 明明身下的身体在颤抖,但真正震颤的是自己的心脏,或许有关人性的课题从古至今都是需要被研究的一档,而这位狡猾的赌徒恰好是用于考验他的研究对象。

“柔韧性不够的人应该没法轻易做到这种动作吧,检查标准真的不能考虑照顾用户体验感的方式么。”砂金趴在检查台上,标准的膝胸卧位,拉帝奥正在把他的大腿腿掰成与床垂直的角度。

“有更简便的姿势,仅局限于检查。”但他要做的可不止于检查。并且就砂金的医疗数据来看,左小腿伤及肌腱,从深度来看对活动会造成很大影响,拉帝奥可以肯定这家伙在来的路上应该是瘸着的。

维持长久的站立姿势对这种情况的恢复没什么好处,他摩挲了一下贴着纱布的腿侧,用于固定的皮带在这里留下微红的勒痕。对赌徒如此不在意自己生命的态度皱了皱眉。

液体石蜡就着拉帝奥的手被推入砂金的‍‎‎‌后‎‌‍‍‎穴‎‌‎‍,他们明明有过肌肤相亲的经历,但这次公式化的橡胶手套却让砂金感觉自己好像被侵犯了,不过现实很快阻断了他的思绪。

不论是勃起障碍、雄性激素分泌不足还是逆行性‌‎‎射‎‍‍精‍‍‎‌障碍,只要前列腺受到的刺激足够,在精神上都会达到‌‍‌‎‍高‍‍潮‌‍的程度,更何况砂金在以上各种方面的生理机能都是正常的,单纯前列腺感受到的刺激还是太过了——那太直白了。

润滑很充分,‍‎‍‌‎穴‎‎‍‌‍口‍‎‍并不干涩,括约肌经过前期的准备按压也已经没有那么抗拒,前列腺其实就位于膀胱颈部下方。拉帝奥有3-4cm的范围可以找寻,这个过程其实并不难,他其实只需要观察砂金的反应,比方说现在,在他触碰到质地稍硬的部位时,砂金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只有一瞬间,但是像炸了毛的猫:“等...好怪...别动那...!”

“前列腺处神经排布密集,甚至延伸到肠粘膜,触碰会对你造成一定影响,是正常现象。”教授并没有把手抽出去,用稳住臀部的另一只手钳制住了想向前逃离的赌徒:“别乱动。”

“呃唔,你别按...哈...难受...唔”神经末梢忠诚地向大脑传递信息,仿佛细微的电流顺着尾椎流向四肢百骸,砂金浑身酥软,身下的床单被他攥成了团,他的腰不自觉的下塌,又被拉帝奥稳稳制住。

“对男性前列腺作用机理的研究方向并不全面,但根据记录描述,多数第一次体验前列腺按摩的人的感受均为难受不适。为了达到效果,前列腺按摩的持续时间给你用于缓冲的时间绝对是充足的,你需要适应。”

砂金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围绕着能让他踏上灭顶‌‍‌‎‍高‍‍潮‌‍的部位缓慢按压,虽然仍有不适感,但神经接受到的刺激是最直白的,并且现在让他处在这个状态的人是拉帝奥,这件事在某些方面上拉高了砂金的敏感度。

不像他们曾经有过的那次性事的扩张,目的不同,砂金感觉自己好像在污辱什么学术研究的成果,非要说的话,应该怪这里的环境——太正式了,现在自己的反应像是在教堂对神‍‌‎自‎‌‍‍慰‍‌‍的狂教徒,而那位神还衣冠楚楚得俯视这一切。

但他的神垂手可得,所以他想要神邸走下神坛:“教授...我想要...你,你不能...哈啊..一点反应...都...没有吧...呃唔...”明明肩颈已经抖得没法支撑自己,赌徒还是将手伸向床侧的教授,摸到实验服略显粗糙的手感后,他开始不安分地向拉帝奥的裤子上摸。

但终究没能得逞——教授改变了方向,自腺体上部顺着正中缓慢地挤压。砂金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原本不安分的手几乎是一瞬间扒住床沿,最后这一下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被快感填埋的大脑彻底绷断了理智。

于是拉帝奥松开给予钳制的手,砂金的腰瞬间塌了下去,教授在他的‎‍阴‎‌‎‍‍茎‌‍‎前端摸到了一片粘稠——前列腺液。嗯,很健康,没什么炎症反应。砂金保持着那个姿势,偶尔小幅度地抽动一下,脑子一片空白,仿佛刚刚一瞬间就这么磨平了他脑部所有沟壑。

他支着胳膊把自己撑起来,教授就在床边:“嗯,调一下时间,根据频率做一些改动,数据记录已经上传终端了,基础方面不用我再强调了吧......就这样,再有问题后续联系,这是你们的项目,我最多可以提供技术指导,要是基础问题还需要我来解答,不如找本词典开始学习如何正确翻阅课本知识......这边还有事需要处理,回头再说。”

拉帝奥回头的时候,砂金已经变成了坐姿,这会一条胳膊搭在曲起的腿上,看上去明显没什么力气,腹部一塌糊涂,‍‎‎‌后‎‌‍‍‎穴‎‌‎‍也仍有液体的痕迹:“所以教授就这么把我撂在这了?真是让人伤心啊,明明我都用这副样子身体力行地参与研究了,我不应该得到什么好处吗?”

“需要清理的话隔壁是浴室,如果需要我可以帮你清洗。不过看起来你的精力支持你再去炸一栋大楼也没问题。”赌徒先发制人的伎俩并没有生效,但也得到了一个情报——拉帝奥果然已经知道事情的全貌——这个情报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但好歹让砂金对目前的处境有了了解。

所以拉帝奥真的是在,因为这件事生气?砂金撇了撇嘴,明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不用多说,那点别扭的心绪不轻不重在内心层层包裹的防御上敲落两三碎片,但鉴于对方恶劣的态度——好吧,是自己引起的——所以这个进度就止步于此。

砂金想做,刚才那点刺激如同隔靴搔痒,他的欲望高高悬起,轻轻飘落一点,始终感受不到重重落下的实感,其实刚刚碰到教授的时候,对方很烫。

他会对自己起反应,知道这点的赌徒不太想结束,他想弄脏教堂,想让自己的体液亵渎神像,宣告教徒狂热的爱恋。

所以他动了,液体石蜡的润滑效用还在,自己的手伸进去的时候很顺利。砂金凭借记忆力去找那个能让自己感到疯狂的刺激点,自己操作还是不太方便,太过的快感会让身体产生本能的恐惧从而停下动作,但孤注一掷的赌徒从不会在筹码还没全部呈现时,就轻易离开赌桌。

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度过不应期后的神经波峰会让身体更加敏感,这个时候只是轻微的刺激就足够产生神经波动曲线,通俗来讲就是第二次‌‍‌‎‍高‍‍潮‌‍,但精神方面居多。

砂金已经塞入第三根手指,‍‎‎‌后‎‌‍‍‎穴‎‌‎‍被他自己搅得水光粼粼,原本勒住大腿的手不自觉向胸部摸去,他挺身希望让自己胸前的茱萸得到爱抚,乳珠在他自己的撩拨下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赌徒的眼尾和鼻尖都带着鲜红的颜色,舌尖正因为手上的动作微微探出。

但是还不够:“拉帝奥…教授…求你了…哈啊…我想要…”

自诩庸人的教授闭了闭眼睛,他气愤对方不愿意正面解决问题的逃避,气愤对方不愿摆正对生命的态度,也气愤对方甚至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情感。

但自己也是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凡人,也有欲望,对情,对爱,对满嘴跑火车油嘴滑舌的情人。但不希望只是情人。给赌徒想要的,向许愿池投币,愿望如何得到实现,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何妨一试。

拉帝奥感觉自己好像喝了酒,或者说,任意哪种会麻痹神经的毒素侵入了他的思维。他无法不去在意正在自亵的,目的只是为了转移他生气的注意力的,他在意的家伙。

那是教授唯一一次跟注,赌徒正欲多加一根手指,惊觉一只灼热的手掌覆上自己的手,紧接着就着自己已经开化的道路直入。对方舔过乳珠的同时没有放过他的手指,属于他的皮肉一并被拉帝奥吸允啃咬,紧接着泛红,如同他现在脸颊的颜色。

终于得到满足的人发出满足的呜咽,泛着泪花的眼睛稍稍睁开,对上拉帝奥金红的眼睛——那里终于不再平静无波,浪潮在其中汹涌翻滚。砂金压住想要上翻的瞳仁:“看来…你不是…我陷在欲望…哈啊…漩涡里…唔!”

拉帝奥引着砂金已经埋在体内的手指,继续找上受过一次难的前列腺,这一下激得他猛然在拉帝奥怀里抽搐,接着就有白浊顺着衣角流下。

砂金的头抵在教授横在他面前的胳膊,身体缓缓抽搐着的同时,抬头咬在人家的小臂上,含糊着还要把上一句话说完:“能够,依靠的…呃,浮木啊…”

带着水光的眼睛是没法完成挑衅这么艰难的信息传达的,朦胧的水汽会滤过锋芒,留给收件人的只有挂着红痕的摄魂夺魄,想让眼睛的主人再多做出一些原本不会出现在这张脸上的表情。

检查床的高度其实刚刚好,砂金被掰着下巴亲吻时,脑子里迷迷糊糊想着,连着‌‍‌‎‍高‍‍潮‌‍两次的快感把他平常精明的脑子搅成一团浆糊。人在面对爱情时的反应都应该算是突破固有印象的一环,因为现在这个一点都不像是那位严厉的学者。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扯出旖旎的银丝,被笼在狭小空间中的那个突然笑起来,轻轻亲回对方的唇角,坏心眼得舔过嘴唇:“我给你深入检查的权力。”

看来道歉的方式还是错了,对方用一只手作为镣铐,封锁了那纤细手腕挣扎的可能,已经涨大的‎‍阴‎‌‎‍‍茎‌‍‎重重凿入深处。

被掰成M字的两条长腿在那一瞬间就夹紧了对方的腰侧,有些吃不住得将脸埋在教授的锁骨窝处,被动承受着这深刻的撞击。

砂金能感受到拉帝奥的怒火,带着气的力道仿佛是奔着彻底把自己撞散架的目的。自己薄薄的小腹在对方进入时被顶起,退出时又恢复如初,但他总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了。

错觉不能成为判刑的指标,他的谴责毫无意义。柔软的金发蹭在已经揉皱的床单,又添了一笔混乱,快感冲击使得他高高抬起头颅,暴露脆弱的脖颈。

猎物已经露出弱点,那么隼便有所行动。拉帝奥叼住脖颈处细嫩的皮肉,用牙齿碾压留痕。毛细血管的破裂总是轻而易举,不费多少功夫,白皙的皮肤上开出娇艳的花朵,而对方的手在压制下只是无力地挠过自己的掌心,像讨好的示弱。

当拉帝奥碾过‎‍阴‎‌‎‍‍茎‌‍‎前端的尿道孔,砂金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有过两次‌‍‌‎‍高‍‍潮‌‍,他企图逃离对方的掌控,却被摁着后脑陷入深吻,连灵魂都吻被得七荤八素,只记得对方的脸靠近时,自己只想着主动张嘴。

他不会让任何一个吻落空,那是他敲定爱情的终章,这句话没什么视角之分,两人都是如此。

赌徒心里清楚的很,他还记得那个眼神,他的手被按在心口,对方停下一切动作只为了听到那一句答复,正式地过分,所以他逃避了。反正他是个虚伪狡猾的赌徒,隐瞒内心这种事他做的如鱼得水。

但那次真的应该这样吗,当时对方的脸暗下来,而自己手掌下的,在胸腔内鼓动的心脏,有过几次剧烈的起伏。拉帝奥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但砂金只记得自己笑着说完“‌‎‌炮‌‌‎‎友‌‎”言论后,拉帝奥掐着他的腰没再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好像每次‌‌‎性‍‌爱‎‍‌‍的过程自己都会惹教授生气,或者说自己好像很喜欢聊弄人家,像是手脚不干净的猫。也不能说是故意为之,只是那人的指责每每都有种,家中长辈恼火又无奈的唠叨与纵容。

正沉浸在自己到底是不是个只针对拉帝奥的受虐狂,他整个人突然腾空,慌乱之下只能紧紧攀在教授的肩头。教授把他整个人都抱了起来,站立时的重力使得柱身进入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但偏偏自己又害怕彻底掉下去,只能缩在教授肩头惊喘出声:“你!...干什么!你...”

拉帝奥坐在沙发上,扶着砂金的腰:“求知欲迫使我想了解清楚,是什么重要的事能使你在这种情况分心。”审视的目光自自下而上,流连过面前这副躯体上盛开的痕迹,最后对上被红霞簇拥的眼睛:“所以我选择用深入的权力,交换砂金总监的真话。”

“选择权在你手里,我只是为你指明道路。当然,如果你想继续这场‌‌‎性‍‌爱‎‍‌‍,那么请便。”对方真的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砂金觉得自己额头上已经跳出了青筋,他从未想过拉帝奥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教授自称“医生”其实没什么不对,他确实很擅长对症下药,现在超出欲望之外的事自己已经管不了太多,只希望不论谁都好,总要有一个登上欲望的高峰。

经常摇晃骰盅的手现在扶在结实的肩膀上,整个人不太熟练地调整动作好让自己能更舒服的起伏,偶尔对上的视线会轻咳两声别扭的躲开,实则扭过头后,温红的耳根反而将他暴露地更加彻底。

若说嘴里吐出的话语可以经过修饰,但生理反应总是难以控制,如果这一切都是赌徒的演技,那将他安置在公司绝对是演艺界巨大的损失。

大概是终于找对方向了,拉帝奥感觉肩膀上的手微微收力。这个疯子,砂金用整个人自身的重力,把自己钉在拉帝奥的‎‍阴‎‌‎‍‍茎‌‍‎上,刺激之下‍‎‎‌后‎‌‍‍‎穴‎‌‎‍猛然收紧,吸得拉帝奥头皮一麻,当场缴了械。同时砂金也‌‎‎射‎‎‌了‌‍‍‌‎出来,或许不是射,因为前列腺液只能顺着柱身缓缓流淌。

‌‍‍‎‌精‌‎‍液‍‍‎‌混着先前的润滑,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润湿得一塌糊涂,砂金的小腹被顶的鼓起一个突出,他牵着拉帝奥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一如当时抚上胸膛:“我不愿意,让你知道我现在的心率,那暴露太多自我了。但是,这里现在,全是你的东西。行行好吧,教授,原谅我。”

这句话停顿了好多次,但没有被拉帝奥本人打断。赌徒知道,这次他赢了。

所以其实他还是要面对自己不得不跟拉帝奥澄清的环节,跑不掉。砂金是被脸上熟悉的软糯感拱醒的,睁眼就是自己家里那些猫糕,可能是因为自己半天不醒,想来观望一下主人是否还活着。

砂金起不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疼的,他甚至不想掀开被子检查,因为昨天挑衅完又被压在墙上来了第二次,自作自受。

猫糕还是很亲近那个带自己来到这里的人,另外两只都黏在教授附近,有一只已经攀到肩头,摇摇欲坠挂在那里。拉帝奥敲敲已经敞开的门,盯着床上那一团被子:“托帕总监今早有来问过情况,我已经和她详细解释了。”

看着那团被子稍稍松动,探出一颗有着凌乱金毛的脑袋,教授继续他的通知:“而出于砂金总监这次任务的完成情况,以及技术部门的申请,接下来你的时间都由我接管了。”

看着那个耍赖的家伙又要缩进被子,拉帝奥叹了口气,走到床前,连带着被子把整个人都抱了起来:“早餐在楼下,看起来你今天也不能自主行动,所以,你有很多时间,慢慢解释。”

没人说过是赢得那一方欠债啊,这不符合游戏规则。

可惜,赌徒欠下的情债还是自己解决好了,学会如何正确面对感情也是人生的一门必修课,而教授从不介意前来求教的学生,况且对这一个,很有必要为他补上这些。

亲吻敲定终章,但续篇,要交由生活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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