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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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头一喜,调整姿势,再次俯身凑近,气息拂过他的颈侧,低声说:“我会的,先生。”你的唇贴上他的颈侧,这次不再是试探,而是带着某种索求。你轻轻咬了一下,随后用舌尖安抚那片皮肤,动作轻柔却充满暗示。你的手滑到他的胸膛,指腹在他皮肤上打圈,试图让他感受到你的用心。
他的呼吸似乎加重,但并未声张,只是用手掌扣住你的腰,力道收紧了一瞬,随后松开。他低声道:“做得好。”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认可,但仍透着威严,“但还不够,Skippy,我需要的不是片刻的放松,想办法,让我今晚彻底满意。”
你咬了咬唇,终于决定孤注一掷。
你从他腿上滑下,跪在他面前,低头凑近他的腰带,手指轻轻解开金属扣。你抬头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低声道:“先生,我会做到的。”
他眯起眼,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你的脸,沉默片刻后,低哼一声:“很好。”他伸出手,指尖勾起你的下巴,“Show me,Skippy。”
你深吸一口气,手指略带颤抖地解开他的腰带,随后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他,像在等待最后的许可。
他挑眉,语气低沉:“看我干什么?”
你心跳快得几乎失控,但你知道,这是他给你的自由,也是考验。你俯身凑近,将唇贴上他小腹的皮肤,留下一个轻吻,指尖刚解下腰带时,他的手掌骤然扣住你的手腕。
你一惊,睫毛微颤,抬头撞进他深邃而晦暗的目光,喉结在他颈间缓缓滚动,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
“这是今晚第二次,在没有我的允许下,使用你的手了,Skippy,”他的拇指碾过你腕间跳动的脉搏,语气低沉,带着一丝冷意,“你说,这该不该罚呢?”
你咽了咽口水,立马抽回手背在后面,跪得更靠近了些,用舌尖轻轻勾起金属拉链,咬住,再缓缓拉下来,又艰难地咬开锁扣,紧张的气息在他西裤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一根粗长的粉色性器就这么弹了出来。
他似乎也轻喘了一下,松开手,指尖倏地插进你的发间,猛地一按,你的脸被迫贴近他的气息。羊绒混着木质香扑鼻而来,皮带扣落地的清脆声响在寂静中炸开。
“舔。”他靠进椅背,半敞的衬衫露出胸膛,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暖光,“向我展示你的学习成果。”
手因惯性撑在地上,你顺势俯身,唇沿着他的小腹向下,吻得小心而虔诚。你的动作不再是单纯的试探,而是带着一丝情感,像在用触碰诉说你的渴望。
你的舌尖试探着描摹他青筋的轮廓,咸涩渗入味蕾。他忽然揪住你的发尾向后一扯,你吃痛低哼,嘴角牵出一丝湿润的痕迹。
“太轻了。”他俯视你,眼神冷冽如刀锋,像在审视一件未完成的作品,“这就是你要向我展示的学习成果?”
膝盖在椅下的地毯上磨得发烫,你飞快地摇了摇头,抑制着喉咙的不适,将刚刚浅尝辄止的性器,慢慢地包裹住,一点、一点推进口腔。
直到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椅腿与地板摩擦出细微声响:“很好,保持这样。”
你在他说话的间隙缓了缓,嘴被撑得有些发酸,随即更卖力地吞吐着,舌尖在顶端打转,牙齿偶尔触碰到柱身,立马被很好的包裹起来。过程中,你不忘抬头确认他的反应。
他闭眼靠着,小臂搭在座椅两侧,指节却叩得很紧,手背绷起青筋,不时漏出低声的喘息。你见状,吮吸得更卖力,虽然是第一次做这个,但还是学着理论里深喉的样子,深深含了下去。
他的脊背瞬间弓起,一下子睁开眼,目光垂下看着你,沉得可怕。 他的性器直直抵到喉咙口,你被刺激得干呕,生理性的眼泪不受控地流了下来,沾湿了睫毛。你只好退出来,却不忘用手扶住已然挺立的性器继续。
他忽然捏住你的脸颊,迫使你抬头。指腹揉进你微肿的唇瓣,他的眼神跳动着危险的光芒:“我说过,别乱加动作。看来有人忘了规矩。”抽屉滑开的金属声让你一僵,冰冷的锁链擦过你的锁骨,激起一阵颤栗。
“含着。”他将一根细长的皮革条抵在你唇间,链条垂下,在你胸前轻轻晃动,“这样就不会再出错,对吗?”
你顺从地咬住皮革,眼眶泛起薄雾。他俯身,指腹轻触你的睫毛,抹去那点湿意,温柔的动作与方才的冷厉形成鲜明对比,让你心头一软。“怕什么?”他摩挲着你后颈的骨节,声音低哑,“伸手。”
你的双手被铁链紧紧束缚在胸前,嘴里的皮革把手被握在他手中,重新俯身时,链条随着动作发出轻响。
他骤然按住你的后脑,腰身向前一顶,你喉间一紧,眼泪被呛出。他低笑一声,声音从头顶传来:“对,就是这样,适应它。”
灯光在泪水中模糊成光点,你盯着他扣在椅背上微微泛白的手指,听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性器也逐渐失控,你感觉到它的跳动在你口中被无限放大,大脑有些缺氧,你逐渐失去了焦点。
直到他突然抽离,精液一股一股涌出来,落在他的手上,有一些不慎落在你的鼻梁和唇上。你茫然抬头,皮革边缘沾着湿润的光泽。他解开束缚,拇指抹过你嘴角,带着一丝警告的力道,揩去那点精液。
“张嘴。”他从床头顺手一摸,往你舌尖塞入一颗薄荷糖,冰凉的口感让你一缩,“含着,不许咬碎。”
你依旧跪坐在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指尖残留的咸腥味混着薄荷在空气中炸开。他系到第三颗纽扣时停下,俯身捡起领带,扫过你的膝盖:“知道为什么给你糖吗?”
你摇头,糖球在舌尖滚动,发出细微的声响。你还在缓神。
“记住,”他捏住你的下巴轻晃,语气低沉,“服从的滋味是甜的,但犯错……”指尖重重按在你的喉间,“会是刚才那种窒息感,我不需要你为我吞下那些精液,懂了吗?”
你点了点头,像是大脑刚刚重启成功,突然抬头看向他。床头钟瞬间跳到零点,他再次将你打横抱起。
你蜷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心跳,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震动:“现在,去把企划案第一章写完。”
在你错愕的目光中,他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我说过,一切都有代价。Skippy,期待明天上午你的例会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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