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帮”朋友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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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直到在情侣餐厅里看见沈晚烟和陌生男人同坐一桌,江司眠这才发觉沈晚烟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
01.
类似的肮脏形容早在江司眠与沈晚烟公布恋爱关系的第一天,就从自己好友口里听了无数遍。
那时他的好友一脸担忧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到处勾引男人的骚货。
为了佐证自己并非空口造谣,他还对江司眠讲起自己第一次见到沈晚烟时对方有多羞怯小心,后来又是怎么含着跳蛋浑身赤裸地爬上床勾引他。
江司眠盯着指间的香烟一点点燃到尽头,烟灰落在桌上,他的表情看上去仍是全然的不在意,只轻笑着问:“所以你最后和他做爱了吗?”
“做爱”两个字被他故意压低声音,在唇齿间踌躇片刻才出了口,配上他低哑的语调却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提起这个话题,他的好友语调一转,理直气壮地回答:“像他这样的人,无论是谁都想把他操死在床上吧。”
“没关系,”江司眠大度地摇摇头,盯着手机屏保上的漂亮脸蛋,以及沈晚烟脸上张扬肆意的笑容,指节轻轻敲了敲桌面,慢条斯理地留下最后一句话,“我会让他改的。”
02.
宽松的裤腿底下是白皙纤细的脚踝,江司眠按捺住性子坐在远处,看见沈晚烟的脚正贴着对面男人胯间的布料一下一下地磨。哪怕他们坐在隐蔽的角落里,气氛看上去仍然暧昧无比。
直到确认恋爱关系,他和沈晚烟才第一次做爱,顺理成章地滚到床上。沈晚烟浑身上下不着一物,支吾着告诉他自己以前有男朋友,不是第一次。话了说了一半,他又被江司眠的吻堵住无意义的话语,只剩下绵长的呻吟。
沈晚烟浑身的肉都像长到了屁股上,手掌落下会激起一阵肉浪,像最绵软多汁的蜜桃,一碰就会在他身下烂熟,同时响起好听的呻吟哭叫。
他逼着沈晚烟自慰,看对方一边哭一边痉挛着趴在他怀里高潮的样子。沈晚烟早就给自己扩张好了,因而他的性器轻而易举地侵入湿软的穴。
奶头被咬成糜烂的红色,粗糙的舌腹舔舐过他肌肤的每一寸,每一下动作都会让沈晚烟颤抖着往外逃,最后还是被江司眠掐着腰锁在怀里,一遍遍坠入欲望的浪潮。
江司眠终于看见了沈晚烟在床上的骚样。
可是他不在意,他知道自己总有办法把这个漂亮的人锁在身边无法逃离。
灯光沉默,江司眠盯着酒杯里的液体,无端想起沈晚烟的嘴唇,他总爱咬住下唇,将唇瓣舔得湿漉漉,溢着水光,勾引旁人舔舐吸吮。
03.
说到底,沈晚烟就是个漂亮婊子。
这是每个睡过他的人给他的共同评价。
04.
下一秒,江司眠看见他们双双离开座位,身体暧昧地紧贴在一块儿,又进到最偏僻的卫生间。他站在门外,依稀能听见里面的声响。
压抑不住的呻吟与水声搅拌在一块儿,江司眠忍不住怀着最大的恶意猜测自己的男友正用什么样的姿态打开腿挨操。
故意转动门把手制造出声响,江司眠等到里边的慌乱声音彻底平息后才推开门,沈晚烟正站在镜子前洗手,眼尾却泛着动情的红。
沈晚烟看见来人是江司眠,表情有一瞬藏不住的慌张,又立即恢复成甜腻笑容,整个人埋进他怀里,软软开口:“司眠,你怎么在这里?”
江司眠没给他演戏的机会,轻轻握住对方的手,说出的话却刻薄冰冷:“刚才坐你对面的男人是谁?沈晚烟,你是不是又开始发骚了,是根鸡巴就能把你操爽?”
“……他是我朋友,叫我帮忙送个东西而已,”沈晚烟抬头看向江司眠,眼眶像被羞辱到发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委屈落泪,“你这么说我是什么意思?”
沈晚烟哪里能不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
毕竟江司眠一定不会知道他夹着乳夹,塞着满电的跳蛋,就跑出门来帮“朋友”的忙。
05.
沈晚烟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在帮忙——朋友说鸡巴硬了,他好心帮忙舔舔再打一炮,也不算过分吧?
他和陆朝分手已是一年前的事,再见对方时陆朝早就脱去了当初的稚气,就连握着高脚杯的手都修长好看。沈晚烟早就忘了自己为什么要提分手,多半是因为新鲜感过去没感觉了一类的理由。
可是现在的陆朝全身上下无不符合他的审美与喜好。
看着对方挺拔修长的身影,他的心也痒了,忍不住诞生诸多不该有的念头。
他背着江司眠和对方约会几次都没做上爱,眼下好不容易快勾引成功,还要被现任男友打断。
只是没办法,谁让江司眠也是棵大方的摇钱树,堪称温柔完美的情人,让他暂时还舍不得换下一个目标。
06.
沈晚烟没兴趣跟他争论,在江司眠耳边留下一句“真的,没骗你”,紧接着就跪坐到地板上,姿态虔诚地扯开男人的皮带,舌尖隔着内裤去舔性器,又要色情地让彻底硬起来的鸡巴打在自己脸颊上,他仰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光点,仿佛渴求他的性器已久。
江司眠向来不拒绝对方的主动示好,手指插进柔软发间,性器在湿软的唇瓣里肆意进出,每一次都往里多顶一些。沈晚烟的舌头故意在柱身上打转,没过多久他游刃有余的动作就被一次比一次深的抽送打乱。
他开始后悔自己这次并无诚意的道歉,可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眼泪在呜咽声里往下掉,粗糙的耻毛蹭过嘴角,江司眠按着他的头不让躲,力道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精液溅到脸上,沈晚烟还要悄悄用舌头把嘴唇旁的几滴舔走,眉眼含着最浪荡的春水。他像被弄脏的艺术品,不加掩饰地露出色情模样。
快感却携着还不停震动着的玩具涌遍全身,沈晚烟今天赴约目的明确,就是来做爱的。为了勾引陆朝,他连内裤都没穿,套上裤子就出了门。
鞋尖踩上胯间,上下一同被占有的错觉让沈晚烟挣扎抽搐着射精。好在黑色裤子显不出什么湿润痕迹,他本想就此蒙混过关,直到江司眠用不容抗拒地力道把他抱上洗手台,他才发觉事情似乎彻底脱了轨。
男人哪里会搭理他的拒绝与哭泣,只把脱下的衣物放到一旁,看着底下赤裸的身体,边粗暴揉弄高潮后敏感的性器,边舔着沈晚烟的耳垂随意开口:“沈晚烟,你就是这样来帮你朋友忙的?你怎么这么贱?”
沈晚烟只能摇着头否认,辩驳的字句都化作掺在声音里的哭腔,他哭得那么可怜,仿佛是因为不知餍足的淫荡身体被恋人讽刺而感到委屈。
手指伸进早就湿泞一片的穴,沈晚烟忽然想起自己刚把遥控器给了陆朝,恐惧却和突然剧烈起来的震动让他一起尖叫着高潮,精水喷射出来,身下的台面湿答答一片。
“遥控器呢,回答我?”江司眠掐住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问
沈晚烟早就在快感里放弃了伪装,江司眠敲门前他让陆朝进了边上厕所隔间,陆朝一脸嫌弃地问他凭什么,他只能用遥控器的操纵权作为交换。
他的让步却成了剥夺感官的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停换着档位的跳蛋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连哭泣都分散不了半点注意力。
审视着沈晚烟被玩具弄到满脸泪痕的样子,江司眠也不再追问了,只是把他抱进怀里,听着对方无力的恳求:“司眠……呜,我们回家……先回家好不好……”
江司眠从小门绕到车库,体内无休止的折磨在上了车后,拽出裹满淫浪汁水的跳蛋时终于停下。
浑身都没了力气,沈晚烟昏昏沉沉地靠在江司眠怀里。下巴被紧紧捏住,江司眠看着他笑,里面的冷意却让沈晚烟不敢直视,咬着嘴唇连想好的台词都忘光。
“沈晚烟,你现在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07.
沈晚烟忽然记起自己为什么要跟陆朝分手了。
陆朝总是爱用道具玩弄他,非要沈晚烟忍不住地哭出来,才会大发慈悲地赏给他一个吻。
江司眠不一样,他甚至不让沈晚烟自己碰自己,每次被发现,他就会让他尝到教训。
幸好没脱衣服,不然陆朝过去送给他的乳夹还夹在奶头上,他连谎都没法扯。
“本来我想去找你的……他突然让我帮忙捎个东西,我看顺路就答应了。”
江司眠像是接受了他一戳即破的回答,闭上眼睛休息前只给他留下四个字。
“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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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也是小短篇!一共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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