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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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别舔那里……”
昏暗的器材室里,江慈抖着腿站不直,他的裤子被褪到膝下,有人正半跪在他腿间,掰开那个畸形的器官舔。
老旧的地方,压根不存在摄像头。高处的窗缝里,透进来一点黄昏时的光线。
季屿时半跪着,拨开那耷拉着的粉嫩性器,如愿看到了一条缝。
他将两片嫩肉用力向两边拨开,露出深藏在其中的窄小洞口。
季屿时用长指伸进去试探着抠挖,江慈的腿就不停发抖。
穴里跟着分泌出一股股淫水。
季屿时用力托着他,凑上去在干净的阴阜上亲亲,“真漂亮。”
“给我舔舔。”
他说完就凑上去,舌苔扫过被掰开的媚肉,卷走汁液吞吃起来。
江慈小腿打着颤,站不稳要坐在给他舔的人脸上。
宽大的手掌揉捏着他的屁股,穴心被一根舌头卖力奸污着,前面竟然可耻地勃起了。
江慈慌得直掉眼泪,想张嘴求又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舌头与嫩肉黏在一起,吸吮舔舐的声音简直要羞死他。
季屿时把他的淫水吞下去后站起身,把人摁在墙上,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继续捣弄穴心。
“怎么不叫?”
季屿时笑容痞气,看他把嘴唇咬得死紧,忍不住逗弄。
“要不要我插进去?”
江慈忙摇摇头。
穴里多加了一根手指。
“不要?”季屿时笑笑,“他们都说你是卖的,抱一下50,摸一次200,操一次500。”
耳边呼出的热气让江慈战战兢兢,即便季屿时真在这把他操了,他也不敢叫不敢反抗。
体育课结束,他被迫一个人回收器材,却被人恶意锁在里面,季屿时路过,开了门,却没有放他出去,反而把他堵在这里摸。
“我给你5000,你让我操吗?”
江慈无声地掉眼泪,声音染着哭腔,“我……我不卖。”
季屿时把手伸出来,“我验过货了,”继而把一张折好的纸塞进他穴里,在他敏感的豆豆上揉了一把:“晚上洗好澡来这里找我。”
他帮人提好裤子,“不来的话,”季屿时威胁,“我就说你在器材室里卖身了。”
江慈小幅度地点点头,他很怕面前这个人。
季屿时是校霸,脸长得能拉出去原地出道,但是凶名赫赫,早期跟校外的混混打架,一打五,把三个人打进医院,对方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江慈回到家,才敢把穴里的字条扣出来。借着昏暗的光看清狂放的字迹,那个地址在城区,离这里有一个小时的路程。
江慈坐上摇摇晃晃的公交,到站后又走了二十分钟,才找到小区门口。
摁响门铃时,一只修长的手打开门,将他拽进去。
江慈站在玄关,十分拘谨。
他还没来过这么干净整洁还明亮的屋子,像是踏进皇宫一般无措。
季屿时直接将他扛起,扔到沙发上,就脱掉他的鞋,将他的裤子扯掉,抓着他的腿拽过来,亲吻他大腿根。
“我让你早点来,怎么这么晚?”
他抓着江慈的手往自己胯下摸,“我都要硬炸了。”
江慈想收回手,却被牢牢摁住。
季屿时解开腰带,让他伸进去。
“伸进去摸摸它。”
江慈摸到一手跳动的火热时,吓得就要缩回来。
他额发快要挡住眼睛,瑟缩着低头时显得更加局促。
“好好摸,不然就给我含在嘴里。”
江慈只能听他的,脸红到耳朵根,都快要滴血了。
季屿时确认他就是个雏,还是个极品。
“平时自己撸吗?”
江慈摇头。
“说话。”
“没…没有。”
季屿时疑惑,“生理反应都没有?还是说你只给自己抠?”
“都……都没有。”
江慈的生活一团糟,连饭都时常吃不上,根本没精力考虑这些事。
“那我教教你。”
季屿时把内裤往下拉,粗大的鸡巴跟着跳出来。
他握着江慈的手上下撸动,“这,用指甲,轻轻刮一下。”
“嘶——对,很聪明,很乖。”
江慈从来没被人夸过,这么一听就学会,用指尖蹭过他的铃口,上下套弄着。
季屿时很持久,盯着他的眼神像要把他吞了。
江慈头越来越低,更不敢跟他对视。
“啪”地一声,江慈手腕被攥住高举。
季屿时从沙发两边的环扣,扯出两个手铐,将他两只手腕都困住。
江慈慌神,扭动着身子,却听人说:“别紧张,玩玩你的小穴而已。”
季屿时准备齐全,拆了润滑剂,抹到指尖,拉宽人的一条腿,先探进了那个几乎闭合的缝隙。
“嗯…嗯?好胀……”
“才一根手指。”
季屿时说着,长指往里慢慢开拓。
江慈不断挣动,链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手指伸进去,快速找到那浅浅的敏感点,轻轻摁了下。
“啊~”
“骚货。”
季屿时一巴掌打在他肉臀上,起了臀浪。
找准敏感点的他,慢慢往里加手指碾磨,江慈不断仰头挣动,衣襟大开,露出纤细的腰。
确认那个小洞能接纳玩具之后,季屿时把手指拿出来,塞了个跳蛋进去,调到最低档。
“啊……”江慈抖着腿,趴着的性器下,那条小缝已经隐隐流出了水。
季屿时用手指沾了点,抹到他嘴巴上,“尝尝自己的味道?”
下午器材室的光线太暗,他没能好好欣赏。
这会儿在家里,他终于能把人掰开腿赏玩。
因为后穴里塞了东西,江慈不断地抬动屁股。
季屿时掰开那条缝,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扒开阴唇,发现都被洗得很干净,他凑过去,还在上面闻到了一股很淡的廉价沐浴露香气。
他灼灼地盯着那个流水的小洞,试图用手指去堵,可手指刚伸进去,就被那穴口迫不及待地吞进去。
“好骚啊,这么迫不及待?”
江慈羞愤欲死,紧紧闭着眼。
“下午没舔够,现在给你舔爽,好不好?”
季屿时哪里是要他爽,分明是他自己垂涎这个流水的小穴,他伏进人腿间,用牙轻轻咬着顶端凸起的小珠,舌头舔开肉瓣,抵在柔嫩的穴口。
他轻轻往里钻去,江慈就敏感得抬起小腹,徒劳的挣扎只会把自己更加送进人的嘴里。
季屿时舌头舔进小洞里,模仿着抽插频率,舔得人小腹不断起伏。
他摁住人的胯,把漂亮的小阴唇含进嘴里玩弄。
江慈受不了,不断地发出呜呜声。
小穴一阵阵地往外涌水,舌头舔都舔不干净。季屿时伸手调大频率,跳蛋在后穴里跳得更欢。
江慈嘴唇都被咬破,前面也跟着勃起。
季屿时观察着他的反应,把舌头伸进穴心,奸淫那个软嫩的甬道。
被绑的人身子躬起,脚趾蜷缩,嘴里终于溢出呻吟。
季屿时被喷了一脸,他起身顾不上擦干净,接着把人放开,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扶着鸡巴就插进前面的嫩穴里。
江慈痛叫一声,扶着他的腰想求饶。
可是季屿时已经抽插起来,起初的幅度并不大,他在确认对方适应后,把人掀倒,架起腿开始猛进猛出。
“叫出来。”季屿时命令他,边把他的臀瓣撞得通红。
江慈浑身都在晃动,却仍死死咬着牙。
“我这隔音很好,叫吧,没事。”
“啊!”
这句话卸下了他的防备,季屿时在猛插进去的时候,掰开那个正夹着自己的肉穴,欣赏它紧紧裹吸住自己的样子,然后拔出来一些又猛操进去。
“啊!”
“舒服吗?”
“哈啊~”
江慈整个人被撞得乱晃,头慢慢顶到沙发扶手,又被拽着腿根拖回去,接着再次撞上来,循环往复。
他好舒服,被操得白眼直翻,感觉马上就要被操死了。
小穴里流出的水弄脏了昂贵的沙发,季屿时更加兴奋,他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踩在沙发上,摁着江慈的胯固定,鸡巴猛往穴里捣。
囊袋跟骚穴的碰撞声啪啪响起,持续不知道多久,季屿时把他翻过去换姿势,从侧面拎起一条腿后入。
后穴里的跳蛋还没拿出去,前后都被填满的舒爽让江慈失禁。
前端溢出淅淅沥沥的尿液,浇在季屿时腹肌上,又顺着皮肤滴下来。
季屿时笑起来,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才换回姿势,就尿了,嗯?”
江慈把脸埋进抱枕,哼唧着掉眼泪,他慌得去攥季屿时的手,呜呜地哭,这沙发一看就贵,把他卖了也赔不起。
季屿时一点怪人的意思也没有,“第一次就把你操尿了,你以后不得想死我?”
江慈高潮过好几次,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体液,小穴也跟着潮喷,季屿时退出来,看着那穴口往外喷水,低头下去用嘴接,舌头伸出去抵住肉洞,被喷了一嘴。
他喉结滚动,都咽了下去。
“苦的。”
江慈震惊地抬起眼,正要把腿合上,又被强势地用力掰开,“别动,我还没操够。”
“我射里面你会怀吗?”
江慈呜呜地摇头,“不会……”
季屿时把肉瓣掰开,手指夹着饱满的阴唇捻了捻,又扶着肉棒往里插。
江慈腿被架上肩膀,被颠得花枝乱颤。
季屿时在里面射了三次,又堵着小口不让精液流出来。最后都把那地方插肿了,一碰就疼,连内裤都不能穿。
“舒不舒服?”
“以后要不要脱了衣服,主动来给我操?”
江慈额发被拨开,眼睫上挂着泪水。
季屿时忽然间产生一种想法,他刚刚应该射在他脸上的。
所幸来日方长,留着下次吧。
江慈捡起衣服要穿,说回家要赶不上末班车。
季屿时夺过他衣服丢开,不让穿,“回什么家?你那破屋子有这舒服?”
他抱着人进浴室,打算清理好给上药,“从今天起,你住在这。”
“跟我谈恋爱,要随叫随到,我想操你的时候,你必须在。”
季屿时把他放下来,打开热水,一手扶着他站好,另一手伸进他穴里抠挖,把射进去的精液都弄出来。
“什么谈恋爱?”
江慈后知后觉。
季屿时帮他把额前打湿的头发撩开,“不然你以为,我带你回家干什么?”
“我这人比较传统,我操过你,你就得跟我谈。”
“不过你以后,也只能被我操了。”
江慈不说话,要往墙角贴。
季屿时硬着鸡巴杵过来,咬他的脸,手摁在他腰后,“听明白没?”
江慈点点头。
“哑巴了?”
“……明白了。”
“今天是顾着你第一次,操两次算了,我远没有尽兴,所以你最好给我听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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