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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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之去出差的第一天晚上给顾简打了个电话。
“你在干嘛?”
顾简软软的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答道:“玩消消乐呢。”
从程鹤之电话那边传来男人甜腻的呻吟声和不绝于耳的啪啪声。
“啊…嗯…轻点…程总…”
“啪”的一声,程鹤之似乎是打了男人屁股一下,“你不爽吗,小骚货。”
“哈…嗯…好爽…老公…老公的大肉棒操的我好爽…啊…”
似乎又是打了一下,“骚货。”
顾简不想再听他们的荤话了,“还有什么事吗?”
程鹤之被床上的骚货勾走了,没有回复便挂断了电话。
顾简放开了手机,闭上眼,心里还在隐隐钝痛。
不是说好了吗,不要在意了,不要再为他难过了……
以前顾简对程鹤之势不屑一顾的,他跟程鹤之就是为了他的钱。
很简单,程鹤之相中了他的皮囊和身体,顾简相中了他的钱,两人各取所需。
但这段纯粹的交易关系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顾简也不知道了。
或许是某一晚的温柔缱绻,或许是某一次共进晚餐的闲聊……
他不知不觉的陷入了名为程鹤之的沼泽之中,无法挣脱。
他和程鹤之没有约束过身体上的条约,仿佛默认的,程鹤之可以其他情人,顾简必须只他一人。
这一关的消消乐很难,把最后一步用完之后,无路可走。
怎么,这关好难。
难得眼泪都出来了。
手机屏幕上失败的画面也在警示着顾简什么。
手机被扔到了桌子上。
偌大的别墅,他躺在沙发上蜷缩起来,小小一个,想要沉沉睡去。
在他睡去之时,抱枕上湿了一块儿。
第二天一早,顾简面色无常的吃好阿姨做的早餐,然后出了门。
只是,出去的时候还带着一个小箱子。
……
程鹤之出差回来那天已经大晚上了,他怀里搂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小男孩儿,两个人你侬我侬,就差摆张床在他们面前了。
程鹤之还奇怪,这几天顾简一点消息也没有,程鹤之又忙着谈合作和小情儿戏耍,就没有太在意。
进去家门的时候,程鹤之以为顾简已经睡了,便搂着男孩儿在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大战了一场。
第二天早上,程鹤之打发男孩走之后发现,楼上顾简的卧室空荡荡的。
顾简不在了。
行李也是。
他有些慌了,但又慢慢稳住。
不可能的。
他拨了顾简的电话。
…
显示空号了。
程鹤之随后又去了顾简工作的酒吧,经理告诉他,一个月前就已经递交过辞呈,一周前就不再来了。
顾简去哪了?
程鹤之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想了好多天,和朋友喝闷酒。
大家都劝他:一个小情儿而已,有什么值得伤心的,走了不还有吗?
程鹤之有些醉了,迷蒙的回答道:他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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