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浮之间

剃毛、露出、野外，适合不需要任何预警的人群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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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舟放下剃须刀，握住花洒，从浅圆的肚脐开始，向下冲洗掉残余泡沫。

他毛发天生就重，沈栩不喜欢。但她先前并不干涉，只希望他保持脸颊光滑，时不时摸一摸，觉得满意，还会夸赞像剥了壳的鸡蛋。

沈栩第一次从腹毛开始，剃去他‎‌‌‎阴‌‌部‌‌‍‎毛发时，韩舟竟在她面前找回了那种屈辱感，几乎是刻骨的，以至于鼻腔酸涩，直冲天灵。

但他没有落泪，甚至没有闪躲。

是他应得的……被捧在手心太久，他又渐渐忘了自己是什么。

沈栩当时用的是刀片，很锋利，她神情专注，目不转睛。

刀锋停顿片刻，沈栩告诫：“不许抖。”

韩舟微仰起下巴，喉结滚动，让自己平静下来接受。想要留在她身边，就得习惯，日后还得自行处理干净，这惩罚已经很轻了，不是那种破坏肉体、无法磨灭的印记。

当然，如果沈栩要穿环，他也会顺从接受，只希望是她亲手来。

韩舟确认过附近的皮肤摸上去再度光滑，才去戴乳夹，上面各坠着一枚银色小铃铛，会随着身体晃动，叮铃作响。

这是他悄悄带过来，准备取悦沈栩的。他原本以为，海岛度假会和蜜月一样，甚至想象过很多次，沈栩发现这个小惊喜，瞳孔先会微微收缩，继而压制住兴奋表象，再狠狠干得他下不来床的场景。

或许她足够愉悦，会大发慈悲，陪他玩上一会儿他喜欢的游戏。

他太心急，坏了事，一切美好构想全都乱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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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不时遮住星月，夜色正浓。

涨潮后，海浪声会更加凶猛，像是要将整座岛吞噬。

韩舟跟紧沈栩，在泳池边止步。沈栩坐去椰树旁那把躺椅上，附近灌木刚好到她胸口那么高。

她让他脱掉衣服，他咬住下唇，开始执行。

氛围灯光从低处来，让各自的表情都晦暗不明。韩舟抓住衬衫下摆，直接掀起来，迟疑片刻，再去拽短裤，弯腰抬起一条腿、落下，换另一边，扔开。

他听话地暴露出全身，匍匐在地上，柔和的光映亮他大部分肌肤。沈栩招手，他就手足并用爬近，为她佩上穿戴。

沈栩的比基尼色彩热烈，肩上披着外搭，和他对比，相当体面。

韩舟垂首含进胶柱，扶稳柱身，头部熟练地摆动，胸前银铃轻响，他得快些，快些结束，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沈栩摸着他脑袋，偶尔去揉弄耳垂，或是触碰他被顶出形状的脸颊。

匆匆润过，韩舟站起来些，手搭上沈栩肩膀，试图跨坐——那样灌木丛会遮挡住交合部分。但沈栩扫开他手，让他去扶着树干，背对自己。

韩舟绕过躺椅，都照做，尽量屈膝压低自己。只是这样撑住后，屁股难免翘高，光照得那双腿显得格外修长。

沈栩靠近，在他臀峰抽了一掌，那里肿消了，红还没彻底褪，隐约泛起乌。她掰开他臀瓣，猛地插入，顶得韩舟呜咽一声，脚往前了半寸，铃铛激烈摇摆。

她退一点，压着他腰窝，将人按低些，卡住他一侧腰开始推撞。

月光钻出乌云，清辉瞬间洒落在韩舟肩背上，阴影衬得肌肉线条更加分明。他从未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和她在野外做过，脚趾紧扣住沙，身体还是难免晃动，只希望在被别人发现前结束。

“呼吸。”沈栩提醒他，“要呼吸。”

韩舟紧绷依旧。

沈栩就去扳动他下巴，激烈吻过后，他才发出一声急喘摄取新鲜空气，胸口重新起伏，铃铛抖动着，不断叮当。

他终于体会到一丝快感，头转回去，却无法彻底沉浸，无意识地扬起上半身。沈栩拉拽他胸口一侧的银铃，弄得他嘶声。

“嘶、嗯。”他压住呻吟，央求，“再快些……”

节奏变得难以琢磨，偶尔插得他哽咽，沈栩手腕忽然一抻，生生扯掉一侧铃铛，夹子啪嗒一声。

韩舟整个人都抖了下，胸口疼得发木。

沈栩放缓挞伐节奏，指尖覆上他那个可怜的小点，揉按挑逗，感觉它从硬得不行的充血状态，变得柔顺，就像他整个人一样。

她额头抵上他的背，这次以很轻的动作，缓缓拉动另外一枚乳夹。

啪嗒。

铃铛落入细沙，她又激烈冲撞起来，间或抽打他臀侧。

“啊、啊啊……”他哑声叫着。

沈栩身体轻轻震颤，停顿片刻，从他体内退出。韩舟膝盖发软，缓缓跪坐在沙滩上，双手还扶着粗糙树干。

沈栩居高临下：“为什么没硬？”

韩舟茫然抬起头，他以为只要服侍好她就可以，身体止不住想往衣物那边转：“这不重要，我们回……”

沈栩打断他，丝质外搭从她肩上滑落：“起来。”

韩舟脸色微微一变。

他是刻意等她睡足，拖拖拉拉才出门，以为也算是沈栩在默许，只要自己答应下来，做到了，就足够。

可这明显还是想继续的意思。

“一会天要亮了。”他试图提醒，底线是在夜里。

“还早。”沈栩开始驱赶，“快点，往海那边去。”

月亮再度藏进云里，韩舟瑟缩着，几乎是摸黑走到海边，近处只有沈栩的轮廓，远处墨色一望无际。

沈栩还在往前，韩舟终于忍不住，拉住她胳膊肘。

“别再去了，危险。”他拽得又用力了点，“我陪你在海边走，别往深处去！”

“你可以不用等到天亮。”沈栩抬起脸，看不清表情，“可以自己回去。”

语气太平静了，透露着一股特有的疯感。

韩舟叹了口气，松开试图钳住她的力量：“好。”

浪花卷在他们的脚踝边，泡沫消散，了无痕迹。他的手落低些，转而牵住她手腕，先一步踩进浪里：“那走慢些。”

韩舟一步一步、试探着，气温明明炎热，海水却是冰凉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夜里。海水没过他小腿，沈栩没说停，他就引着她继续向前。

这片海域坡度平缓，过了一小会，水才到韩舟腿根。看似温和的海水中蕴含着力量，无穷无尽，仿佛在阻止他们前进，又像要拖着人去往更深处。

韩舟合眼片刻，只觉得自己太渺小了，万一……出现意外，他或许帮不到她。

但沈栩始终没有脱开被他牵住的那只手，意思或许是，生或者死，只要是同去，她都不介意。

海水在胯附近涌动，韩舟只能感觉到蛰痛、冰冷，沈栩是他身侧唯一的温度。再漫过腰，他已经开始一脚深、一脚浅了，等淹过胸口，可能会无法维持平衡。

海鸥的叫声尖锐而急躁，除此之外，只剩不变的海浪和风声。

“好了。”一直很安静的沈栩开口，“转过来。”

乌云在渐渐散去，展露月相，东方海面也隐隐泛紫。韩舟转过身，去看岸上灯光——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么远。

沈栩搂住他腰，两人靠近，她要他抬起一条腿，缠在她身上。

韩舟始终很听话，依偎着她，顺从地摆好姿势等待，起初那一下顶进一点海水，冰得他轻轻颤了下。

这个角度进不了多深，沈栩要他扶着自己肩膀，抽送也很浅。

水流反复摆动，好像在推着他们挤开海水，再往彼此怀中靠近。他感觉水慢慢没到了胸口附近，沈栩是面前绝对温暖的依靠，他贴上她身体，悄然蹭动，双腿都勾上去，终于隐隐硬起来。

沈栩也感觉到了，水已经快没过她锁骨，他的体重在水中不会带给她过多负担。

她亲吻他潮湿的侧颈，问：“信我吗？”

韩舟只沉醉在身体的感受中，没有听到，她保持着耐心，提高些音量，又询问了一遍。

韩舟睁大双眼，清醒了一点：“当然！”

“那抱紧。”她在他缠紧自己的同时，手托住他臀，脚猛地一蹬，将两人彻底带入海中。

“啊……！”

那一下也插得深，韩舟腿滑下来一次，开始紧张，不是因为天要亮起，而是他的脚再挨不到沙。

沈栩身体浮起倾斜，托举着他，缓慢打腿，抵消掉海浪吞噬的力量。

她抓紧他臀侧：“我说，抱紧。”

韩舟只能手忙脚乱扒住她，她温热的手捂在伤口上，烫得像烙铁。他难免偶尔带着她下沉，这时她会吻住他，短暂降到海面以下，再共同浮起来。

霞光起，天色将改，他们在沉浮之间，享尽鱼水之欢。

恐惧、羞耻和轻微同感，令韩舟睫毛颤动，整个人变得再容易控制不过。他开始顾不上那么多，只能感受愉悦，和天地间仅剩的他们。

“舒服么。”沈栩有点累了，打腿慢下来，拨开韩舟湿漉漉的额发，带着他开始漂浮。

“嗯。”韩舟蹭蹭她额头，脱开衔接，调整姿势和她亲吻，他们的心都跳得很快。

他水性也很好，冷静下来，没必要过度紧张。两个人在一起，尤其在相对平静的海面，不用担心溺水。

有他去增加漂浮的力量，沈栩也能空出一只手，在水中划过他胸口、腹肌侧缘，握住昂扬，奖励他去释放自己。

韩舟轻吟了一声，动作一乱，差点再度沉下去，腿又勾紧她，一双凤眼迷乱地望着她痴缠。

万丈霞光从海面升起，他在那瞬间腰部抖动，随后抱紧她，喟叹。

“我好爱你……”

日月轮转，水中映着他们相拥而吻的倒影，波动着，自然而然。

两人平安回到海岸边。韩舟不好意思出水，他试图先确认岛上的工作人员有没有醒，担心大半夜裸泳这种借口，会越抹越黑。

“很多欧‎‍‌‎美‎‌‌‍人‌‍晒日光浴，在公共海滩上都裸着。”沈栩让他放松点。

韩舟一脸心死：“可太阳才出来……”

他还是没勇气回岸上，在水里还要捂住自己，羞涩得根本不像刚在海里做完的人。

沈栩终于笑了。

“上来吧。”她朝他伸出手，“我叫了清场的，你再拖下去，才容易被上岛的快艇看到。”

韩舟终于恍然大悟，夹紧屁股狂奔上岸，逃跑一样，钻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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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鸥掠过椰树，阳光甚好。

韩舟趴在泳池大浮床上，小腿交叠，时不时抬起来拍打两下，像小狗晒太阳时会扫尾巴……

嗯，当然，这次是穿着平角花泳裤的！

沈栩走到岸边叫他，他就降下遮阳棚，胳膊伸进水里做桨，把自己摇过去。

她戴着墨镜，衬得脸更小了。

“告诉你个好消息。”

浮床贴近岸边，沈栩尽量动作轻巧地爬上去，却还是在韩舟翻身让开时，差点踩翻浮床。

什么配合，一点没默契！她手忙脚乱叠压在他身上，决定保持下去，这样重心才稳定。

遮阳棚降下，浮床漂回泳池中央，韩舟实在忍不住问：“是什么？”

沈栩戳戳他锁骨痣，眉毛得意挑起：“我有自己的实验室了哦！”

韩舟猛坐起来，脑袋差点磕上顶棚，沈栩大惊失色，按他回原位：“哇哇哇哦——你不要激动，一会真翻了！”

她很喜欢这条裙子的！很有海岛蜜月的感觉！

浮床在水里晃动了一会，才恢复平衡，水面波纹一圈圈荡漾开。

韩舟眼睛都弯出细纹来了：“我就知道你可以……！”

沈栩靠在他胸口，故作轻松：“我也知道。”

韩舟搂住她一侧肩膀，摸摸，闭上眼睛，继续享受阳光。

真是美好的假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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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番外的小番外。

韩舟欣赏过沈栩四种泳姿，眼睛亮亮的：“太厉害了！”

每一种都很标准，看上去也格外轻松，感觉能去比赛，反正特别厉害！

他只会蛙泳和自由泳，沈栩让他也下来展示。

韩舟——自信满满版，先开始表演蛙泳！

沈栩看了几秒，皱起眉头：“你…怎么头一直在水面上的。”

这是狗刨吧？

韩舟不介意恶评，准备开始演示下一种，并声称自己游自由泳特别快，村里小孩没游得过他的。

沈栩兴趣来了：“哦，欲扬先抑是吗？”

韩舟腿飞速打起来，抡圆胳膊——无、敌、风、火、轮！！！

被他经过时拍了一脸水的沈栩，懵。

是不是有点太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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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年前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