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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uf、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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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居然不记得我了,难过

-----正文-----

“……”

迟俞没有去理会他,而是使尽了力气,试着把手伸到后面。

“呃啊……”

然而,他刚触到臀部的一点皮肤,就招来了一阵让他顷刻间功败垂成的电击,同时痛不欲生。

傅邪又吐出了一圈迷迷蒙蒙的烟,脸上的一派悠然显露无疑。

他托着腮,饶有兴味地看迟俞痛苦地蜷缩在床柱旁,伤痕累累的身体不住地痉挛着,让人忍不住想要抱着怜爱一番。

嘛,还是现在比较乖一点。

一直沉寂着的黑眸中渐渐渗露出星点扭曲的笑意。

他向迟俞凑近了一些,抬手揉了揉他那被汗液溻湿的软发,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口烟雾。

青年被扑面而来的浓烟呛得直咳个不停,脸一阵青一阵白,险些窒息。

而傅邪对这一幕视若无睹,伸手狠捏了把他臀上的软肉,悠悠开口道:“五年前啊,有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他美好又纯洁,像个天使。”

说到这里,像是突然回想起什么,傅邪轻轻地笑了。

一向狠厉又懒散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些许异常柔和的神色。

“他啊,误打误撞来到了学校封锁的天台上,碰见了一个恶魔。”

“而这个恶魔呢,一向很喜欢毁掉美好的东西。”

“比如他。”

“于是啊。”傅邪说着,把迟俞猝不及防地压在了身子底下,灵巧的舌带着灼热的温度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他白皙的脖颈,“恶魔当时就是这样,把他压在了身下呢。”

迟俞被颈上那灼人的温度烫得一颤。

“可是,小朋友很不听话啊。”

傅邪捏起他的下巴,一双黑眸里藏着深深的暗涌,让人无法看透丝毫。

“就像之前的你一样。”

“关我……屁事。”

好容易恢复了一点气力,可是迟俞只能用它来怼眼前的男人。

因为其他的他什么也做不了。

操。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然而,就算对上青年那倔强又冷傲的眉眼,傅邪依旧神色怡然,笑得面若春日桃花,“你知道吗,他一直都在拼命地抵抗恶魔的压制。”

“但很可惜呢,他的右手被恶魔用刀子扎穿了。”他边说边执起迟俞的右手,骨节分明的食指不停地在手背上打转着,轻柔地爱抚位于中央的那块骇人疤痕。

末了,他又微低着头,在那里镌刻下一个玫瑰色的吻。

“你看这手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很像啊?”

“我还给他打了镇定和麻醉呢,还有一个很好玩的东西。”傅邪的口吻渐渐变了,三分肆意的邪气再次浮上眉头。

“五年了,它应该要发作了吧。”

自男人说故事起,迟俞的脑海里就一直在不断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然而,它们仿佛都被绞割过一般,零零碎碎得如同落了一地的玻璃渣,怎么也拼凑不起来。

而当他想要细细去想时,脑海深处蓦地传来一阵深入骨髓的刺疼。

他吃痛着皱起眉,“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你啊,意志力可顽强了呢。”

“即使像棵渺小的草,纤弱又不堪一击,也还是会负隅顽抗。”

傅邪贴近迟俞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眸中满是漆黑,就像片沉寂的深海。

“至少你这一点还没变哦。”

他后退了一点,又小心翼翼地捧起了迟俞的脸,神情看起来郑重异常。

“我喜欢毁掉美好的东西。”

“比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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