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欢段薇薇了!
-----正文-----
阵阵雷鸣被结实的窗户阻隔,依稀听见雨点打在上面的声音。一个人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写日记,梁韬感到十分安逸。
“今天段薇薇在海边拍照,双马尾和虎牙超级无敌可爱^^我的审美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
“她不嫌弃我是残疾,还站出来维护我。段薇薇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就算我们不会在一起,我也最喜欢段薇薇了!”
笃笃笃——
有人敲门,屋内灯光频闪,也许是天气原因引起的电力不稳。梁韬合上日记本去开门,不知怎的,手臂上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向东?”
隔着门板响起另一个低沉的男声。
“是我。”
梁韬开门,被惊得后退半步——那人像被一只巨大的黑色塑料袋套住,棒球帽,外衣,T恤,裤子,一水儿纯黑色,唯一的白球鞋也被泥蹭得脏污一片。
“白欣遥?你这是……”
即使帽檐压得很低,但梁韬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正落在他脸上。
他赶紧侧身,“快进来快进来。”
被称作白欣遥的男生走进门,擦肩而过时,梁韬清楚地听见他在喘息,像从什么地方急急忙忙跑来这里。
关好门锁的他满心好奇,诸如,白欣遥明明没有参加这次研学,为何突然出现,以及,他是怎么淋成一只落汤鸡的。
白欣遥摘下帽子,被雨水浸润的脸丝毫不显狼狈,反倒像当下季节的荷花,在朝阳中绽放,挂着晶莹剔透的晨露,又娇又艳。
这样的词形容男生是有些奇怪,但给梁韬的感觉就是如此。
他就这么杵在卫生间门口,一动不动盯着人。梁韬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发现他衣物湿透滴着水,脚底地毯一片混着污泥的水印。
他从行李箱翻出一身干净衣服递过去,让他先洗个热水澡。
白欣遥先脱运动外套,左手抓着T恤下摆熟练地往上一翻,白花花的上半身就映入梁韬眼帘。
都是男的,他有的梁韬也有,可梁韬心头总有些别扭;一来白欣遥那张脸和他的名字一样,白皙清丽,秀气得像个姑娘,身上比脸还要白,所以他就像在看姑娘换衣服。二来么……
解开裤腰带后往下一扯,一副肌肉匀称,线条分明,像精心雕刻的石像一样美好的肉体便竖立在房间一角。
梁韬瞬间想通第二种违和感——白欣遥貌似在向他展示身体!
……行吧,这身材换他也显摆。还真别说,他三角内裤和袜子都是白色,颇像CK广告里的外国模特。
等等……内裤……?
梁韬瞬间眼睛瞪得像铜铃!
那大鼓包是……是……白欣遥居然勃起了???
即使有布料包裹,粗大的柱身轮廓依旧清晰可见,几乎要将内裤撑爆,简直比向东给他看过的欧美AV男优还要夸张!甚至龟头都顶出边沿露了一半,耀武扬威似的和梁韬打招呼。
他尴尬极了,不自觉清了清喉咙。白欣遥应声走进浴室,带上门。
他们是男大学生,血气方刚,一身牛劲,小兄弟很容易性奋。刚才白欣遥跑得气喘了都……梁韬给对方找理由,嗯,就是这个原因。
他将地上的衣物丢进脏衣篓,又疑惑道,白欣遥怎么会敲他的房门,两人又不熟,他还那样大剌剌地在自己面前勃起……实在是说不清的怪异。
正这么想,门开了条缝,
“热水怎么开?”
说实话,梁韬是真没法把这双水亮亮的大眼睛和那可怖的巨物联系到一块儿。
嗐!有啥好扭捏的!于是他走进去帮他弄。
岂料刚进门就是一阵眩晕,等意识到不对,已经面朝下被牢牢压在地上。
“白……白欣遥……?”
梁韬还以为他今天这么反常是喝多了,没站稳把他撞倒。可大腿被瓷砖冰得一激灵让他瞬间警觉——
他的裤子被扒了。
求生本能下,他开始挣扎。事发突然,身后那人已经骑上来,摁得他很难动弹的同时,用吹风机电线把他手腕在背后死死缠在一起。在非常迅速的时间内,梁韬已然无法反抗。
“白欣遥!!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疯了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恶作剧?大冒险?还是别的什么有钱人爱玩的猎奇游戏?
回应他的是一只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光溜溜的大腿向上,一路摸到饱满的屁股蛋子开始揉捏。
如此冒犯的行为使梁韬又开始悔恨自己是个废物omega。虽然是这个性别,但他闻不到信息素。
他真蠢呐,什么血气方刚一身牛劲,白欣遥这分明是……
发情了!
极度混乱下,他居然试图讲道理:
“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儿上……白欣遥!算我求你行不行……!!”
“我是梁韬!梁韬!不是别的什么人,你看清楚我的脸,我是梁韬啊!!”
以白欣遥的条件,光梁韬在学校里见过的,那些绯闻对象不论性别,个个顶好的皮囊,反正怎么也不会是他这样的。
梁韬笃信一定是认错人,所以拼命拧着脖子把脸往后拗给他看。可余光扫到白欣遥的表情,他吓得几近噤声——
那张居高临下的脸上绽放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洁白整齐的牙齿尖利得像蛇,可以轻松一口咬穿梁韬脆弱的颈动脉。
等大口将他带着温度的血液吸食干净,他的尸体便会像魔法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迅速枯槁,凋谢,变成一滩死气沉沉的黑灰。
惊恐之下,身体迸发出巨大能量,梁韬一个暴起,竟将将挣脱出来!
可白欣遥反应更快,他抓着他的头发,往浴缸边沿狠狠一磕!
“啊————”
半昏的梁韬被掰过下巴观察,意识涣散间,他看清了白欣遥的脸——没有尖牙,没有蛇化,只是眼底透出一种疯狂得不似人类的极致亢奋。
梁韬还在有气无力地劝说:“我向你发誓,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师……你只是一时糊涂,没,没关系……只要你放了我……”
他的声音是在双臀被掰开的那一刻变的调。某处被略感粗糙的手指来回缓慢摩挲,那个令人羞耻的地方……在被猥亵!
“啊啊啊——白欣遥!!你疯了!!”
纵使想过无数种可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梁韬打从心底里生出恐惧,开始语无伦次地大声呼救:“你……疯子!!快滚!!啊——救命!!救命啊!!”
滑润的不明液体被涂抹在梁韬的后穴,清凉感激得他绷直了背——湿滑的手指缓慢探进从未被染指过禁区,那里顿时一阵难以启齿的酸胀,特别是第二根手指进入后开始抽插,怪异的满胀感使梁韬的呼吸变得急促混乱。
他根本来不及适应,紧接着替代手指的是一根灼热的物体,顶着刚刚还被亵弄的入口,蓄势待发。
梁韬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鼻涕眼泪已经毫无形象地糊满整张脸,他还在做无用功一样地恳求,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伴随着白欣遥一声闷哼,梁韬立刻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那凶物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往里推,疼得梁韬声音都卡在嗓子眼里,只大张着嘴,进气出气都停了。
白欣遥把着他的胯就开始动,肌肉紧实的腰部往前一送一送,律动柔韧且健美。但梁韬看不到这养眼的画面,他也不想看,只希望背后这人现在立刻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立刻,消失。
抽插一阵后,难以忍受的钻心蚀骨之痛使梁韬复又哀嚎起来,呼求谁能来拯救他。然而,饶是这层全是同学,外面连一丁点儿声响都没有。
“呜呜呜……哇……!!救救我!!白欣遥……算我求你了……我求求你……呜……”
真没出息啊,梁韬心想,他居然这么没有形象地哭着哀求白欣遥,求一个正在性侵他的人。
然而糟糕的是,他明显感觉体内硬物越发膨胀,连凸起的青筋在脆弱肠壁上的摩擦都变得清晰,一下一下,粗粝的,深刻的。梁韬觉得里面肯定已经撕裂有伤口,不然怎么会每一次进出都像要了他的命。
“呜呜……呜呜呜……”
太疼了,到了后面,他不得不放弃挣扎,只趴在地上痛哭。被撞得破碎的哭声回荡在狭窄的浴室,不多时,身后开始加速,“咚”的一声,梁韬的头顶撞上浴缸外壁,他下意识吃痛“啊”一声,又猝不及防第二下撞上去。
“对不起。”
一只厚实的手掌护上梁韬头顶,温柔程度和其本人身下的凶狠,不像是能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梁韬不知道白欣遥已经折磨自己多久,只知道从开始到现在,他始终金口不开——除了这一句“对不起”。
他这个人,只有那张脸漂亮得不像话,其他的,身高,体型,还有那玩意儿,全是健硕级别。连声音也是,低沉有磁性的男低音,一听就荷尔蒙爆炸。
正常情况下,在床上听到这样的声音低喘,一定令人腰酥腿软,可谓最顶级的催情药。可对梁韬却是如此不合时宜——强奸谈什么催情谈什么爽?只有满满的屈辱和不堪。
撞击越来越快,梁韬的脑袋一下一下往白欣遥手掌心顶。许是觉得这样不得劲,白欣遥不耐烦地“啧”,拖着梁韬的腰往后拽了点。
这下不撞脑袋了,但一股大力提起梁韬的下身往那粗硬发烫的铁棍上用力按。巨大一道胀裂令梁韬再次哀叫出声,求饶连连。
“要……要坏了!真的要坏了!!白欣遥!你是想我死!!”
“你才……想我……死……嘶……呃啊——!!”
梁韬感觉要被这高速率摇晕了。
原来白欣遥在高潮的时候,会这样高亢地呻吟出声,和他清冷高贵的外表天差地别。
随着最后几下要把嫩肉顶穿的冲刺,一股热流在梁韬体内爆发,从未有过的奇异感受令他难以抑制地绷紧脚趾又张开,他没高潮,没爽,甚至没硬,他只是难以接受被另一个男人射精到身体里。
白欣遥把阴茎抽出去的动作迟缓,却比高速抽插时还要酸,梁韬难以自持地低低“啊”了一声,酸得。
好在终于解脱了,身后除了粗重的喘气声没别的动静,梁韬一动,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和酸胀,可他仍边抽冷气边坚持跪起身。膝盖在蹬腿挣扎时磕碰,身体的重量一压上去就痛,可他实在不要再保持那样屈辱趴伏的姿势了。
“滚……滚!!出去!!滚!!——”
他甚至没要求白欣遥给他把电线解开,而是命令他立刻离开,凶巴巴,恶狠狠的。
但不敢对视还是令他露了怯。
更加难堪的是,撑起身体后,后穴开始汨汨流出液体,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本来刚才只有极度惊惧和害怕,一切结束,梁韬的心终于泛上委屈,他鼻子一酸,再次落下无助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啊白欣遥,我怎么你了?我怎么得罪你了?”
问到后面,梁韬声嘶力竭地冲他大喊:“说话啊!!有本事欺负人!!没本事说话是吧!!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凭什么!!!——”
他看到白欣遥半蹲在地上,额前碎发遮住他的眼睛,但视线穿透过来——比平时还要冷静,像个旁观者,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崩溃与脆弱。
梁韬心里的崩溃和委屈哪是一时半会儿哭得完的,浑身不痛快的他把身体靠上浴缸,背后的手腕不停搓动,试图从缠绕的电线里挣脱出来。
白欣遥起身向前。
“你……你要干什么?!”
梁韬缩着往旁边躲,这才注意到,白欣遥全身赤裸,那根东西仍高昂地翘上天,就算已经射过一次,也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白欣遥没回答也没看他,只把水龙头打开,伸手去探水温。梁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脑一片混乱,但他没忘记自己要做什么——逃!
结果刚颤颤巍巍站起来,就被白欣遥一把拦腰抱住,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平放进浴缸里。
实在是浑身酸软无力,梁韬的抵抗几近于无。浴缸的曲线完美贴合背部,躺下的那一刻,说实话,他感到一阵放松。但此刻共处一室的可是刚刚才侵犯过他的白欣遥,梁韬几乎要为那一闪而过的放松感到羞耻。
白欣遥果然也没有那么好心,他放好梁韬就跨坐进他两腿中间,把那根巨物再一次紧紧贴上梁韬软趴趴的生殖器。
梁韬欲哭无泪,只绝望地左右摇摆脑袋。白欣遥像撕纸一样轻松将他仅存的上衣撕碎丢开,半分钟之后,再一次被无情进入的梁韬听到后面发出了和布帛撕裂一样的声音。
温水漫上来,加上浴缸很滑,他被顶得一下一下在水里飘浮。失重感外加双手无法为他保持平衡,还有肚子里一直在被一根巨棒不停研捣,梁韬的胃终于受不了,他用尽力气将身体转到浴缸边沿,“哇”地吐出来。
他们在一座海岛上研学,梁韬不太爱吃海鲜,所以这几天都吃得很少,晚上就喝点稀饭。他吐也吐不出什么,就干呕,可恶的是,白欣遥非但不停,反而毫不怜惜地加快速度狂插,硬是逼出了梁韬的生理眼泪。
泪眼朦胧中,他看清自己刚刚蹲过的地方,有一汪暧昧不明的红白混合色,浴缸的水一浪一浪往外溢,那些红白被晕染成水墨,边缘仍在不断蔓延,如果时间够久,白欣遥的精液和他的血也许会铺满整间浴室也说不定。
“白……欣遥……”
在意识飘远之前,梁韬嗓音嘶哑地喃喃道:
“你……你不得……好……死……”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不得好死的可能是他自己——
白欣遥突然加大马力抽插,浴缸的水都被带进梁韬后穴,肚子涨得很,那处已经从疼痛,到发烫火辣,再到现下失去知觉,可能早就废了。
要是连那里都废了,已经残疾的他,下半辈子还怎么过?
带着这样的担忧,梁韬终是支撑不住,任由黑暗将他完全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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