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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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化状态下的俞晚更迷人了。雪白的长发飘散在水中,额角生了鳞片,在黑暗里闪着光。龙角莹润,连曈子也褪成浅淡的青蓝色,盈盈望过来,让人心都绞紧了。而如此的尤物现在被关在暗无天日的魔界,任由顾夕照一人享用。
柔若无骨的双臂攀上顾夕照的颈脖,柔软的圆润小腹就抵在腰间。俞晚的声音在此刻成了魅妖的吟唱,将他三魂七魄通通勾去了。
“阿照,顺从你的内心吧。”俞晚身上的伤口在灵泉的滋养下慢慢愈合,恢复光滑紧致的皮肤紧紧贴着顾夕照的,龙尾微凉,绞缠在腿间,顾夕照越挣扎,绞得越紧。明明是弱势的那个,却摆出了胜者的姿态。
狂热的吻落在颈侧,俞晚仰起脖子承受他突如其来的暴动,此刻的顾夕照与水牢外窥视的那群魔兽沦为了同样的存在。都是为了本能的欲望,将无辜的小龙视作猎物的卑劣小人。不过他可不会以此为耻,他只会比那些没有神智的野兽更疯狂。陷得更深。
大手顺着圆隆的腹部向下探寻藏在鳞片里的小穴。因着情热过甚,那处的翕张引起了小小的水流,只浅浅一模,顾夕照就成功找到了饥渴难耐的小穴。化成龙尾的好处便是,原本生在玉峰深处的后穴变成了泄殖腔,不仅变得更浅,也更方便从正面侵入。
可顾夕照不打算让这只勾人的小妖精那么容易得到满足。若是快感来得太轻易,又怎会知道巨物填满小穴,是对他的恩赐呢?俞晚的尾巴尖缠在他腰上,冰冰凉凉地贴着灼热的一块儿。
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想看这条淫荡的龙被自己的尾巴做到失神高潮,想看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想让他辗转起伏求着自己把炙热的硬物送进销魂窟,想把他完全变成自己的。而他也的确那么做了。
龙尾末端还带着尖利的尾鳍,虽不至将皮肉戳破,但抵在娇嫩的软肉上的瞬间,便引得俞晚发出甜腻的娇吟,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贴在穴口的是什么东西。只是本能地吸气,将微凉的钝圆物什往里吞。
顾夕照一手握着龙尾往他穴里塞,一手抚在如珠玉腹上。这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俯下身亲吻微微凸起的脐尖,将它置于口中亵玩。白嫩的皮肤泛起了情欲的薄红,膨隆腹部轻颤。在湿滑舌尖的挑逗下,俞晚软了身子。支持不住的身子不住往下滑,他在水中可以自如呼吸,顾夕照却不行。
于是腰身被他箍住,抵在岸边粗粝的礁石上。这池灵泉出现在魔界本就是极突兀的,千年来无人使用,这会儿子倒是便宜了俞晚。酸软乏力的身体在灵力源源不断的输送下松快了些,腹中孩子也因着忙着吸收汹涌的灵力而没空折腾他。穴中的空泛便被放大了,敏感的身体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溢出甜蜜的汁液,混入清澈的池水中,搅浑一方明净。
“啊!”层层叠叠的温软穴肉被冰凉的龙尾破开,尾尖被绞缠带来的酥酥麻麻顺着脊背向上攀升,让俞晚没忍住放声长吟,调子在空中转了个弯直直往下落。尖利的尾鳍在软肉上留下伤痕,虽未破皮,却让穴里胀得更疼。细小的伤口被涌入的灵泉治愈了。
“怎么样?被自己玩弄的感觉可还畅快?”顾夕照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手下不停,仍抓着粗大的尾巴往里塞。双重的快感让俞晚只能捧着肚子粗喘。尾巴太敏感,与饥渴的小穴比起来又太粗大,堪堪塞进去个头,便停滞不前了。
“拿出来,好疼,求你,拿出来。”顾夕照似乎也发现了龙尾进去得太不顺畅,大发慈悲的将龙尾抽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骨节分明的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全根没入,被迫不及待涌上来的穴肉纠缠着。他屈指在穴间抠挖,因为被缠得太紧,手指无法在穴间拉开,也就没办法开拓。
挺翘的臀上覆满了银白鳞片,从腰际往下渐次密生,将柔软的皮肉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反而有一种欲拒还迎的美感。顾夕照的另一只手滑倒他腰间,轻轻拍了拍。
“放松些,这么紧,等会儿怎么受得住更大的家伙?”此时的他给了俞晚一种可靠而温和的错觉,鬼使神差的,在他的注视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碧色眸子在水光下如同最珍贵的青绿翡翠,晶莹剔透,美不胜收。手指的进出抽插终于变得顺畅起来,每一次的离开都会换来穴肉的依依不舍。
它们用纠缠的靡音宣示着不满,却无法阻挡手指的离去。只能在异物下一次入侵时更加卖力地收缩,换得手指多停留片刻。破碎的吟声连不成完整的句子,薄红的眼角盛满了名为渴望的魅色。
手指加到了四根,四根长短不一的手指在穴肉之间穿梭,几乎可以照顾到每一个角落。可还是不够,欲望的深处是手指无法触及的,尽管每一丝褶皱都被粗粝的指腹抹平,瘙痒却丝毫不减。
薄软的舌贴在顾夕照勾起的唇角,紊乱的气息伴随着靡音贴着他的脊柱向全身蔓延。
“阿照,给我。”他故作不懂,伸手捂住在他颈侧胡乱印下吻痕的薄唇。“你想要什么?我不明白。”俞晚唇角上扬扯起一抹笑,明艳的五官在这笑容中愈发耀眼。
“我想要你,要你的全部,要你的身体和你的心,你给的起吗?给不起,就放我走。”是近乎赤裸的表白,也是他赌上性命的豪赌。
身体被面前的人拥入怀中,面上落下细密的吻。他捧起俞晚的脸,用可以称得上虔诚的目光凝视他。
“你想要什么,自己来拿。”没有拒绝,却也没有明确地接受。但俞晚知道,他赌对了,尽管他连筹码也没有。龙尾又被抓住了。开拓得当的蜜穴在尾巴尖抵上软肉的瞬间便开始收缩翕张,其上密布的神经被刺激,快感顺着血液在全身游走。被填满的欢愉伴着尾尖的颤抖让俞晚身子不住战栗。
握着尾巴的手将其狠狠推进去,饱含汁水,娇艳欲滴的殷红穴肉翻出,瘙痒暂止。抽插没有了间隙,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龙尾本就是不耐疼的,尽管是被包裹在温软的小穴之中,也会因着冲撞也越来越紧的绞缩感到疼痛。疼痛让他眼里包了晶莹的泪花,可源源不断的快感又叫他捧腹长吟。
龙尾的深入让他有一种宫壁被顶到的错觉,胎儿在冲撞下缓缓醒来。经过这些日子的生长,它已经长成了初具规模的龙蛋,硬硬的卵壁摩擦着宫口。生殖器生在很深的地方,龙尾前尖后粗,进到离宫口咫尺之距时便再也进不去了。穴口褶皱已经被撑得平展,胀得发亮,稍稍用力,便换来怀中人无法忍耐的痛呼。可那地方日日被龙蛋碾磨擦过,痒得俞晚无声垂泪。
手指不够长,龙尾进不去,这般尴尬的境地,俞晚只能环住顾夕照的脖子,温声软语求他疼爱。
“孩子动得我好痒,求求阿照,把你的东西插进来,求你,呜!”顾夕照竟在此时强行将龙尾又推进去了些,穴口被粗壮的龙尾撑裂,溢出几滴鲜红的血珠。痛极了,俞晚便蜷着身子捧腹逃离。可尾巴还插在蜜穴之中,一动弹便牵扯着淫水溢出。一时分不清是穴口撕裂更痛,还是龙尾抵到宫口更舒服。尾巴在血液的润滑下越进越深,将龙蛋撞得摇晃起来。
柔软的玉腹便颤巍巍作动起来,孩子在宫腔中闹腾,尾巴在宫口冲撞里面的龙蛋。痛和快感一齐涌上来,竟让俞晚在这尴尬的时刻迎来了高潮。眼前白光闪过,淫液喷出,龙尾被这股力道带着滑出。俞晚泄了力,瘫软在顾夕照怀中嘤咛。被过度使用的软穴已经无法闭拢。虽身在灵泉之中,但这毕竟是灵气稀薄的魔界,泉水中的大半灵力被腹中胎儿吸收了,这池子水也就变成了普通的泉水。
撕裂的秘处针扎一般的疼,浸泡在没有灵气的冷水之中无法自然愈合。可即便是高潮过一次,发情期的身体也并没有得到满足。失去灵力的俞晚如今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伤口疼,小穴痒,但不能再继续泡在水中了。没有了灵气,这汪泉水便只能让他的伤口恶化。
“抱我去岸上。”他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依靠在顾夕照怀中,发出细弱的低喃。
尾巴尖还沾着穴口的鲜血,顾夕照将他团在怀中,一手环住圆隆的腰身,一手捧着长长的龙尾,从灵泉中飞身而起。岸边皆是粗粝的礁石,一时找不到下脚的地方。俞晚的脊背在方才的冲撞之中已遍布红痕,是抵在礁石上摩擦出的血痕。见了惨不忍睹的后背,顾夕照也不忍心再将他置于礁石上。
“还能变回人腿吗?”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做得太过了,顾夕照对着他说话的样子温柔极了。
俞晚努力了几番,未见成效。“不行,没有力气了。”长长的尾巴垂坠在地上,随着走动被拖拽着向前,留下一道血印。鲜血的香甜引来周遭潜伏着的魔兽,但它们忌惮顾夕照身上强盛的魔气不敢靠近。
为了不让受伤的尾巴又添新伤,顾夕照将他的尾巴盘在自己腰间,唤来坐骑。
是一只拥有雪白皮毛的异兽,乖顺地用鼻子磨蹭顾夕照的腿。他将俞晚放置在异兽身上,俞晚褪色的鹤发与异兽的长毛融为一体。
他违抗了父帝的命令,将俞晚带出了水牢。异兽生出翅膀,驮着二人飞起。俞晚强撑着睁开眼,记下此处的地形。原来这水牢建在天魔交界的一处缝隙里,灵泉连接着天河分支的尾端,是魔界唯一能够承载灵气的所在。而水牢的中央,也就是俞晚被关的地方,有着天然的地势掩映,被山峦彻底遮挡住了,但身处魔界没有灵气的补给,大罗金仙来了也得变成肉体凡胎。
顾夕照以为他睡着了,便凑得近了些,替他安抚躁动不已的胎腹。莹白圆润的小腹被龙蛋顶得凸起,未干的水迹挂在身上,邪念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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