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一下子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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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明媚的人影如春池的眼里荡开春光的涟漪,符胥白不知不觉抬手扶住他的脸颊,手心传来的温度恰在此刻蹭了蹭他,眷恋一般不舍。
符胥白身上开始发热,嘴里的唾液水汽一样眨眼蒸发,很快就口干舌燥。
刚刚咽下的那一粒药到了胃里就开始发烫,在身体里烧起一大片欲望的火,从头到脚把理智烧了个精光。
下腹少有的产生一种焚烧的冲动,符胥白舔了舔唇角还是觉得口干,曲腿压在阙无阴的腰畔欺身压上去,呼吸猛地跟着强势的动作贴近,墨色的发丝散乱流淌,和阙无阴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比呼吸还要缠绵。
阙无阴和他唇贴着唇感受着对方急促火热的呼吸,蓄势待发的前一秒是不可思议的寂静,静到视线从眼底流连到鼻尖又从鼻尖返回眼里,只有心脏的刹那失神悸动是唯一清晰。
“是你喂我的药。”符胥白重复了一遍确定他的心意,有力的手指掐住面前人的脖颈慢吞吞收紧,给足了闪躲的时间,却更像是在讨要一个确切的承诺,“是你想要的。”
阙无阴被他压在身下,性器半硬着顶起来,不是很舒服想往符胥白身上顶一顶,却被躲过。
他迷惘一瞬,说:“嗯,是我求你的。”
话音还未落下,未完的尾音就被突如其来的骤吻压进舌底下,混着唾液被咽进另一个口腔。
符胥白的舌头很烫,远比平日里要烫很多,药效不止把他一个人点燃,也让他这片火顺着触碰传递到阙无阴身上,连带着把身下这个紧紧拥抱肌肤像相贴的人也卷进汹涌火舌。
舌头交缠着摩擦,符胥白吮着那根有点发怯的舌头咬了咬舌尖,惹得阙无阴条件反射蹬了蹬腿身子一抖想要把舌头抽出来,却被符胥白更用力地扣住后脑鼻尖一错,啃咬得力气加重的同时吻得也更深了几分。
水渍被舌头搅合得暧昧作响,两人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完全无暇分心去顾及。
“你有反应了吗?”
阙无阴的手慢慢从符胥白的胸口往下摸,掠过腰腹肌肉的曲线滑去紧绷的小腹,停在那里几秒,听到符胥白很轻很轻的隐忍抽气声缠绵吐在耳畔,慢吞吞拉得长长,忽得一惊松了手。
符胥白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蛰伏着蠢蠢欲动的性器上:“没有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他问这话时唇瓣上移松开了阙无阴被咬得红肿的唇,又咬了咬阙无阴发凉的鼻尖,顺着鼻梁往上亲落下一串细密的吻。
阙无阴感觉到手下东西隐隐抬头的趋势,手指圈上去笨拙地学着符胥白帮他套弄那样,上下滑动。
他撩起眼皮,长长的睫毛掀开了,翠绿眼眸很近很近望进符胥白的眼里,上扬的眼尾和话音处处都勾心:“我会……”
话音说了一半,他的眼眸有意无意向下一扫,落在手掌心握着的那根东西上,翘起嘴角。
“会勾引你,直到你有反应。”
性器因为这句话在手心不明显地跳了跳,阙无阴看向符胥白的神色,却发现他淡淡地神色分毫未变。
阙无阴忽然坐起来把他往身旁一推,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符胥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了在身下。
“我会这样,”阙无阴浅笑着低下头,把唇瓣凑近那硕大的两根东西,呼吸落上去带着温润的热气,像浸湿的羽毛拂扫,“来勾引你。“
前边那根阴茎被含住紧致的口腔里,湿热的内壁包裹住柱身,龟头压着湿滑舌头往口腔深处挤压进去。
符胥白微微蹙眉忍着不让那阴茎在他嘴里大肆抽插抒解暴虐,可有人偏偏抬手握住他的手指,把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脑后,嘴里含着东西也应许他内心想要施虐的疯狂。
手指插进后脑勺的发根不甚用力地抓住柔软的黑发,符胥白挺腰把半硬的阴茎往那紧紧收缴的腔道里挤,龟头蹭过喉咙惹得一阵下咽的紧缩,里头附着黏膜般湿软得不可思议。
阙无阴的嘴被大大撑开,喉咙里捅进去的那根东西进到最里头递在喉咙深处惹得他想呕却呕不出来,生理反应让他一次一次缴紧喉咙死命地把分泌过多的唾液往下吞,挤着深深埋进去的龟头抢占出一点缝隙往下艰难地吞咽。
即使如此还是有唾液顺着唇瓣往下流,淌在抵着下巴的另一根阴茎上惹得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一片粘腻。
蛇有两根性器,变成了人形那两根东西依然蛰伏在身下衣裳里。
阙无阴不得不一边吞吐,一边握住另一根顶在下巴上的硕大玩意上下撸动。
他一心不得二用,舌头艰难地在嘴里那根阴茎柱身舔弄,乖乖碾过那些硬硬的凸起,舔得一根阴茎湿漉漉拎出来都能扯出水丝,手里的动作就慢下来快要停下。
“摸一摸下边那根。”符胥白胸口笑得轻震,似在笑他独独偏爱嘴里那根东西,“你不能冷落了它。”
阙无阴撩眼想说点什么,嘴里的阴茎却又不紧不慢地压着他舌头抽插惹得他喉咙发呕,很快就没了说话的心思。
“就像我给你揉左边这颗东西,你又非带着我手让我不要忘了右边这东西一样。”
修长的手指揪住阙无阴胸口的乳头揉够了就又拧又扯,没有收力的动作带来戛然的刺激,又痛又爽的感觉在胸口爆炸一样蔓延开。阙无阴呼吸很急促,胸膛起伏着一次一次挺胸想让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最好指甲狠狠刮过自己的乳头留下肿胀的红痕,又痛又痒难耐的时候低下头用舌头舔一舔,含住了咬着那粒肿胀的东西狠狠拉拽。
光是想一想,他就有点忍不住。
下边好像有水在肠道里汇聚,翘得老高的两根泛红阴茎没有人抚慰,硬挺地冲着抚恤白一副委屈样子。
嘴里的阴茎像是被他舔够了,胀大一圈含都含不住跟着往外流的唾液抽出来,阙无阴想要挽留却无果,想要合拢酸痛麻木的牙齿却被忽然抓住了下巴。
那根阴茎抽出去重新快速撞进来,撞得阙无阴张大的嘴巴火辣辣发痛,口腔里无数软刺擦磨着像要把他的肉刮下来,刹那疼痛过去之后就像是无数把小刷子在刚刚擦破皮的地方直愣愣骚刮皮肉,偏偏他无论如何也抓不到挠不着那闹人的浸骨之痒。
好容易那阴茎从嘴里抽出去了,符胥白却又把那下头一根握在手里的阴茎往他嘴里捅进去,喉道还未来得及闭合,就这么狠狠刺到最里头被猛然缴紧的喉肉一夹,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符胥白的神态肉眼可见的顿下来,眼眸里染上些不同以往那般淡然的恼。
阙无阴也一时没了动作,呆呆任他射在嘴里直到满嘴的精液包都包不住,跟着唾液从嘴角往下滑。
他很快明白了嘴里微微发苦的温热东西是什么,吐了一些在手心往自己穴边抹,剩余黏在口腔里的液体就这么往下咽进去。
他促狭弯起眼睛笑符胥白:“你瞧,都说了不能太禁欲。”
符胥白也是没想到他就有这本事夹得他射出来,抿一抿唇不理这挑衅的言语,抬起他的臀扯开他一双长腿,大大敞露出他早已湿漉漉沾满精液和淫水的那道穴缝,龟头抵上去就被往里迫不及待地吞吃一截进去。
就这长驱直入的前一秒,他扫了一眼阙无阴的脸:“在高兴什么?”
话音刚落就抬起屁股把挣扎的脚腕拽住往身下一撞,粗大的阴茎吞进去一个龟头尚且容易,越往里插越是撑得又痛又胀,阙无阴从未想过吞进去他的东西有这么艰难,抓挠在他肩头的手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呻吟跟着耸动的频率被摇得破碎,颠簸得不堪入耳,额头的汗珠往下急促滚落:“好胀……啊嗯!好粗,比你尾巴粗多了,你怎么早不说这么痛?呃啊不要……”
符胥白抱着他的腿不让他摔下去,没有手去安抚他拍他的脊背,只能用落在他脸上的吻安抚,却没有半分因为他喊痛就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哄人一边往里头缴紧的嫩肉用足了劲儿地顶:“你自己要给我吃那药,现在又嫌我?”
阙无阴哪有嫌他的意思,本就只是一句脱口的抱怨,在他心里就是撒娇的意思,没成想符胥白倒是把这话意思抬高了说成嫌弃,他费力张开眼睛撑起上半身,一张口就是自己也吓了一跳的腻歪:“哪有嫌你,你快些……啊,快些嗯呃,我往里吞就是了。”
这小蛇不知道什么是荤话,说起来分毫不害臊,还带着点委屈。
符胥白听他话往里头狠狠地撞,脑袋埋在他竭力扬起的修长脖颈旁咬下去一口,惹得怀里青年难耐地呻吟一声扭了扭腰,又换了个地方用舌头舔,舔湿了吸吮红了,再牙齿叼住那块肉来回蹭着磨。
他太久太久没有性爱,却不代表他不通性事。
埋在那紧致穴道里的阴茎连根拔出来又狠狠冲撞进去,每一次都又重又狠破开收拢的肠道直撞到最里头去,这么没有章法地狠撞好几十下,阙无阴叫得喉咙都快沙哑说不出话,胯骨那一块肉撞得鲜红麻木。
“好累,好累啊……”阙无阴咬住唇轻声抱怨,眼里有一点浅薄的水迹。
“自找的。”
符胥白落下的每一个吻都缱绻,这三个字落在他的嗓音下像是一句情话般拖曳着尾音,听着比平素要缠绵,却不能细听。
阴茎压在穴里最深处抵住那块不断痉挛的穴肉射出来,又糊了满穴的乳白,盛不住了就往外滴溜溢出来,像倒垂柳絮上染着的白日月光。
阙无阴松口气以为这一场性事该就此结束,偏偏那两根东西恐怖地一齐抵在往外小口吐着精的穴口。
他大惊,伸手去堵:“不行,会坏的!不能都进来。”
符胥白扯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让他环抱住自己,欺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唇瓣把他所有的话语吞走,手指在他的乳尖如他所愿又掐又揉转移开他的注意。
那两根蓄势待发的东西一齐抵在颤抖的穴口,借着满穴胡乱水渍的润滑往里头很容易吞进去一个顶端,符胥白耐心地把他的腿扯得大大张开直到推到极限,手指跟着那个进去的柱身一点一点把穴口开拓。
直到他听见身下人似哭的呻吟声音忽的变了味道,就把手指对准往刚刚抠挖的肠壁位置加重力道换着姿势插,直插得怀里人游鱼一样摇着腿一边颤抖一边躲。
手指抽出来的瞬间下头那根东西并着往穴里挤进去,两根东西太粗太粗,又昂首直立,进入到一半已是把那口穴绷到极限。
符胥白把怀里爽到痉挛的人往上托了一把,让他在自己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才退出来调整好姿势往手指抠挖到的那个爽点狠狠冲撞。
这一次做得太久太久。
久到阙无阴醒了又昏,昏了又醒。
药效的那一两个时辰早就过去,符胥白从人性变成了蛇形依然缠着他不放,像是那两根东西天生就该埋在里头,今天总算是找到一个理由肆意发泄。
太阳悄悄挪移到地平线的边缘,符胥白才把脱力的人捞起来洗干净,也不给他穿衣服,就赤裸裸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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