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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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胥白吻他的唇,扶着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墨色发丝中把他按住了不许乱动,舌头往口腔里伸过去扫走嘴里未吞咽的唾液,顺道把那条躲躲藏藏的舌头逗着玩,含住了怯怯的舌尖吸吮,又用牙齿咬下去磨了磨,罚他拷问自己那几句话。
“唔……”阙无阴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水声,喉咙里窜出声呻吟,下半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
他的膝盖抵在符胥白的小腹,催促他变回蛇身。
符胥白不应,手落在他平平的小腹摸上去的一瞬间就把怀里的小蛇惊了一惊,绷紧了肌肉。
舌头被缴紧不松口,呜呜咽咽说不出话,阙无阴别扭地伸手去抓那只摸索自己小腹的手,却没抓住。
那只手远比他灵活多了,撑开他的双腿,掰开他两瓣臀肉就往缝隙在的位置用指头去挤,硬是揉揉搓搓把那道缝隙给揉得发红发烫,两根指头往两端一扯就撬开缝隙任冰凉的空气先一步钻入肠肉。
一根手指钻进去,浅浅摸着穴口抽插几下,又退了出来。阙无阴被他弄得不上不下,不舒服地扭了下屁股和他唇齿分开想要催促。
但他话音还没来得及开口,嘴就被忽然从股缝里抽出的手指带着些淫水堵住,符胥白翻身把他推在石头上,俯下身把他的一双腿强硬掰开,低下头唇瓣凑过去咬住他发颤的大腿。
“让你爽的方法很多,你喜欢哪种?”
抬起来的金色眼眸和阙无阴的眼眸对上,里头侵占的欲望被挑起来,一点也不比阙无阴对他的痴迷少。
阙无阴眼眸轻轻抖了抖,张张口却哆嗦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舌头被手指逗弄得彻底变回原形,长长的信子无力地吐出来缠绕住冷白的手指像是讨好。
符胥白的头往大大张开的双腿中凑过去,一路吸吮的深红痕迹像他手里捻过的那两朵红梅,开得娇艳欲滴。
人类牙齿的弯弯咬痕包裹住吸吮出的红肿如同梅花枝外被竖以篱墙,咬痕和高墙都是占据的警告,是滋生的不属于长生种的妒意。
符胥白从未否认过他的凉薄。
花草枯荣,生死轮回,千万年中太多太多逝去的东西,世间变了一个样又变了一个样,土地裂开又合拢,合拢再裂开。
人类的祈求他能听到,生灵的哀求他也不算充耳不闻,可他从未试图改变什么。
他只是一条活得久了点的蛇,天地未曾给予他使命,也未曾给予他轮回。
他像是被遗忘的东西,只有他停在原地,其余生灵万物都循环往复向前走,就像春水东流。
情义在千万年轮转中渐渐褪去,他最终接受了自己的凉薄。
直到他遇到一条足够改变他的小蛇。
他亲自养大了它,忽然就懂了。他明白了为什么人类会不舍得离别,为什么生死会让人肝肠寸断。
他变了。变得多情,变得目光短浅,变得年年岁岁都寸步不离伴其身边,变得爱笑爱言,变得愿意用术法去博之欢笑。
符胥白想,他活这么久,从天地开拓活到如今,年年岁岁的虚无缥缈的等待就在此刻落地生根。
从遇见阙无阴的那一瞬间起,不,从两双竖起的瞳孔对视的那一刹那起,等待的千万年空白岁月尽数化为过眼云烟。
时间从此慢下来,从溪流的匆匆变成迟缓的脚步,一步一步地从天上回到人间,踩在扎实的土地上只为陪伴着度过阙无阴的短短百年。
符胥白知道,数百年对于他而言实在是太短太短了,短到他一次盘踞在那棵高高大树上的长眠都已经越过了百年。
他又想到了那棵树。
他想起,有些生灵会把死去的伴侣埋在树下,然后陪在一棵小小的树苗前用自己余生的寿命等待它长高长大,直到自己死去时蜷缩在树根旁一同变成这棵小小的树的养料。
阙无阴死去后,他决定把他埋在这棵常年盘踞的搭树下。
这样的话,缠住这棵树,就像拥抱着他。靠着这棵树,就会有一个叫做回忆的梦在脑海里荡开。
符胥白抬起眼眸看阙无阴沉沦欲望里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翠绿色的眼睛涵盖了一整个春天最纯粹的绿,让他躺进这条融化的溪流里不愿再挪移。
他淡淡一哂,觉得自己今天想得太多。
舌头舔过因为大大分开的双腿而敞露出的缝隙,人的舌头多多少少要粗砺一些,舔过那道缝隙时温热的舌头刺激得齿下肉猛地一抖,推开的腿抓不住地痉挛不已想要闭合。
“有点……我忍不住了,好痒……嗯啊!有水在往下边……符胥白!”阙无阴被他舔得爽过了头,双腿快要没有知觉地绷紧到极限,眯起的眼尾歪歪淌下一滴泪的蜿蜒痕迹。
可是这才是开始。
舌头顶起穴口想要闭合的嫩肉往里头挤,穴道被柔软的舌头破开,一点点不多的液体黏黏糊糊涌下来淋在舌尖。
阙无阴难以克制地剧烈挣扎,蹬了蹬腿想要把入侵自己穴道开始扫刮的东西驱赶出去。
符胥白的舌头变回了蛇的长长信子。蛇信子没有人类舌头那样厚重,却远比它灵活,也比它探得更深,能够长驱直入地破开肠肉顶到深处凹陷的前列腺位置狠狠往里头顶弄,长长的舌头搅合得水渍声音很大,推开浪一样起伏收缴的肠肉,水渍悄悄顺着舌头溢在符胥白的唇畔。
唇边落下不属于自己的暧昧水痕,略有点黏腻地慢吞吞滑落,坠下下巴摇摇晃晃。
“爽吗?”符胥白看着怀里剧烈挣扎也没有挣脱开的小蛇崩溃地捂住潮红的脸,唇边水渍未擦,“还要我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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