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新手村的男主遇上满级魅mo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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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岁看见是贺予年的班主任周秉生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立马起身去拿手机,贺予年却先他一步抢过手机,直接翻身压在了陈之岁身上。
贺予年一手高抬着手机,一手扯着陈之岁的领子,隔着衣服轻轻拂弄着他的喉结,他像是占山为王的将军,眼里充满戏谑,冷冷地俯视着慌张不已的陈之岁。
铃声一直响,陈之岁刚张开嘴他想要问贺予年他到底想干什么,“你”字刚出半个音,贺予年便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去,拿着手机的那只手直接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周秉生的声音:
“陈先生,怎么这么晚接电话,是不是打扰你了?”
陈之岁的嘴唇被贺予年死死堵着自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咬紧牙关不让贺予年的舌头进来,贺予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捉到他的脖子,陈之岁最脆弱的地方顿时暴露,贺予年一步步收紧,陈之岁因为缺氧双颊顿时泛出绯红色,陈之岁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想挣脱贺予年必不可免发出“唔唔”的声音。
很快,周秉生像是捕捉到什么不同寻常的声音,他问陈之岁:“陈先生你还在吗?我好像听见了一点声音,你是在睡觉吗?”
周秉生的话一出口,陈之岁的心跳陡然提速,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像是火烧一般,周秉生毕竟是一个外人,陈之岁还没开放到跟自己外甥晚安吻的时候让一个外人听着,他也害怕被周秉生发现他和贺予年在做这种事。
说点不好听的,陈之岁就像偷情的妻子,害怕被人听出点端倪,他只能退让,乖乖打开贝齿放贺予年进来,贺予年得逞也把电话挂掉了,手机掉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贺予年立马长驱直入,深到像是要把陈之岁贯穿,他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掐着陈之岁的脖子,不过此时他并未用多大的力气,更像是在抚摸。
两个人的唇腹都是热热软软的,像是在咬一块多肉,陈之岁被吻得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他不知道亲吻会这样舒服,他从来没体验过,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确实可以无师自通,贺予年更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不仅无师自通还极有天赋。
可贺予年掐着陈之岁脖子的手并未放下,甚至还在用力,贺予年控制着他的命门,他只能弱弱地发出反抗的“呜呜”声,贺予年死死钳制着陈之岁,陈之岁动弹不得。
眼看他已经到了极限,再不呼吸点新鲜空气真的要晕过去了,他不得已开始回应贺予年,他小心翼翼地将舌头贴过去,去讨好他,他想要贺予年放过他,贺予年直接用舌尖勾住陈之岁把他往回拖,他轻轻咬住陈之岁的舌头,像是狼群首领衔着猎物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陈之岁全身都软下来了,很快贺予年开始往陈之岁嘴里渡气,刚刚还晕乎乎的陈之岁现在也越发清醒,唇齿交缠的水声让陈之岁羞得闭上眼睛,贺予年不再掐着陈之岁的脖子,而是紧紧按着陈之岁的后脑勺。
他也不知道陈之岁身上究竟有什么迷魂药,身上怎么会这么香,这么软,跟没有骨头似的,在他的身下就像一块软软的大棉花糖,他恨不得把陈之岁从头舔到脚,尝尽他身上的甜味。
这是一个相当绵长的晚安吻,久到陈之岁忘了他身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手养大的好外甥贺予年。
贺予年放开了陈之岁,眼里含着低低的笑意,他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他凑在陈之岁的耳边问:“舅舅,怎么样?”
贺予年的声音有些沙哑,陈之岁不敢看贺予年他捂住自己的脸,藏住自己透着情绪的双眼,他说:“不怎么样。”
贺予年一只手抓住陈之岁两只手的手腕,将陈之岁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他说:“舅舅说谎,舅舅的心跳都乱了。”
陈之岁招架不住,他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他垂眸:“你既然知道,那就不要问我。”
贺予年将头埋在陈之岁的颈窝处,他低声,话里没有特别情绪的词,可陈之岁还是知道贺予年这是在撒娇,毕竟贺予年他一手养大,陈之岁这九年又只有陈之岁一个人,他们早已有默契、心有灵犀。
“可我想听舅舅亲口说。”
陈之岁想了一下,双手早已被贺予年重重禁锢,他的眼眸最终还是暴露在贺予年的视野之下,眼里的柔柔春水像是从天而降的蜜糖,贺予年甜得头脑发晕什么也不想,房间里静得厉害,只有他们衣物摩擦和呼吸的声音。
陈之岁撇过头去,他说:“你,还挺有天赋的。”
陈之岁冷静下来,他问:“不过,我们这不对吧,这是晚安吻吗?”
贺予年一本正经又义正言辞:“这怎么不对?外国人就是这样,我们老师上课讲了,晚安吻可以促进血液循环,提高体内供氧水平,可以释放内啡肽缓解压力,还可以消耗一定热量,舅舅高中压力太大,我们只是做了正确的事情。”
“再说,舅舅你舍得予年饱受压力至苦吗?万一我长胖了就不好看了,舅舅就不喜欢我了,所以以后我们每天都要晚安吻消耗热量。”
陈之岁闻言轻骂:“傻瓜,你是舅舅一手养大的,就算你胖成球舅舅也喜欢你。”
陈之岁有些迟疑:“那我们以后每天都要亲吗?”
贺予年很坚定地回答道:“对,一天都不能落。”
“好吧。”
他们说话很小声,似乎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贺予年盯着陈之岁无辜的眸子,他的眼珠一转接着说:“舅舅,刚刚我掐你是我不对,我们再试一次吧。”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补了一句:“你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陈之岁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迫接受下一个吻,这次跟第一次还真不一样了,没有那种紧迫又要命的感觉,更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甜品,又像是在阳光下散步,陈之岁觉得暖洋洋的。
渐渐的,陈之岁也掉入了温柔的漩涡里,贺予年轻轻吮着陈之岁的舌头,他的手也悄悄伸进陈之岁的衣服里,他在他的腰侧不安分地抚动着,陈之岁觉得他在天堂,漂浮在云朵之上,早知道原世界上大学的时候就去追喜欢的人了,也不至于现在跟一个新瓜蛋子一样任贺予年欺负。
他们又吻了几分钟,贺予年依依不舍地放开陈之岁,可陈之岁却拽着贺予年的手,在他潮湿的掌心轻轻画着圈,他有些心猿意马,不过这是身为男人的本能,陈之岁抬起湿漉漉的眸子,清隽的小脸裹挟着点点情动,声音潮呼呼的,像是闷热潮湿的夏季的梅雨,沾在了贺予年的耳畔、大脑深处:
“予年,我还要,可不可以再亲一下,好舒服。”
贺予年差点化在陈之岁的眼睛里,他的呼吸瞬间重了起来,他咬牙又无奈,感叹道:“陈之岁,你真是太要命了。”
陈之岁腿软,很晚,他才缓好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深夜,陈之岁睡不着,他还是觉得他跟贺予年这样不太对,他先是搜了接吻的好处,果真跟贺予年说的一样,他再搜了一下“舅舅跟外甥接吻正常吗?”
他看见了六七个帖子,都说这是正常的,有一个点赞最高名叫“送岁”的用户是这么说的:
【不也有小孩子亲亲妈妈亲亲爸爸的,舅舅外甥亲,肯定是把彼此当家人一样珍重的,哪里不正常了,觉得不正常的是不是没有家人?发这个问题的人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疼外甥。】
看到最后陈之岁也觉得愧疚了,他怎么能怀疑贺予年的用心呢?贺予年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只有他,他应该更加疼贺予年才对,陈之岁想通了。
早上他才给周秉生回电话,陈之岁面不改色地说谎:“周老师,昨晚肚子疼又在睡觉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有没有跟你乱说什么?”
周秉生还以为陈之岁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他温和的声音,不过似乎是没话找话:“我担心你担心了一晚上,没事就好,我会好好关照贺予年的,你放心,三年后贺予年一定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刚挂电话,门铃又响了,一开门是林溢雪,依旧是清冷少年的模样,他抓着书包带子低着头说:“我爸爸妈妈不在家,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上学吗?”
陈之岁立马应下,接连两个人,正在吃早饭的贺予年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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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塞一天涨了七个收,我就这样厉害。再次感慨寡夫门前是非多,让我们猜猜看帖子是谁发的呢,哎呀好难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