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正文-----

顾宁把人抱到车上，云澈浑身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司机是个bate，感受不到浓烈的信息素，顾宁说了个地名，车缓缓启动。

“乖乖，听得到我说话吗？”顾宁摘掉眼镜，蹭了蹭云澈的脸。云澈本就瘦，顾宁很容易就能把人圈在怀里。

云澈脸颊潮红，更像是昏迷一样发出极低的呓语，伴随着起伏的呼吸更像是情潮来的难耐。但顾宁在云澈脸上根本看不到欲望。

直觉告诉顾宁，云澈不像是正常的发情。

“乖乖，睁眼。”顾宁用手擦去云澈眼角的泪，抚摸云澈发烫发热的皮肤，一声一声喊他。

云澈一连多天被注射催情和催孕的药物，大量的药物让他神智不清，眼前的一切混乱又模糊，他感觉全身发冷，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他的身体却如同死寂一般将那股欲望封存，云澈闭着眼，抬手缓缓摸上顾宁的衣领，可他实在没有力气，刚刚触上一角，便脱力的垂下了手。

“顾.....宁.....”云澈声音很小，不认真去听根本听不见，像是气音一般。

顾宁应了声。

“你怎么来了.....”云澈缓缓睁开眼，浅棕色的瞳孔像是一池死水，顾宁在里面看不到情绪和生气。

“我不来谁来？”

“嘘-----”云澈重新闭上眼，起伏的胸膛伴随急促又无声的呼吸，云澈感到身体内有东西在冲撞，肚子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疼，他极轻地蹭了下顾宁，说：“疼。”

疼。

云澈只说了这一个字，顾宁的心却像被什么抓了一下。

顾宁拿过手机，直接拨给了陆应。

“人我带出来了。”顾宁言简意赅，“不像正常发情，有情潮来的迹象，但全身都是凉的，一直喊疼。”

“你在哪，我现在带他过去。”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顾宁的脸色难看极了，说了声我知道了后就挂断了电话。

车停在市中心一处高级公寓，顾宁抱着人下车，云澈任他抱着，黑色的风衣把人裹了个严实，电梯停在一楼的时候打开了一次，顾宁的信息素寒冷逼人，强势地掀起一阵风暴，差点把门外的人掀翻。

“抱歉。”顾宁语气极淡，但目光却冷的骇人。

电梯门在门外人的惊恐中缓缓关闭，最终停到了顶层。

打开门，顾宁把人轻轻放到床上，云澈缓缓缩起身体，眼角滑下一颗泪，湿了深色的床被。

顾宁抽去领带，脱下衣服，快去冲了个澡，把体内那股躁意压下，洗去白酒和香烟的味道，随后出了浴室。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房间里就已经充满了茉莉的清香，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时脱掉了衣服，光裸着身体，侧躺着蜷缩着身子。

在黑暗的房间里，淋着窗外的月色，像是从异世界来的受伤的妖怪，光滑的脊背弯曲着，黑色的头发散落，浅棕色的眼睛半睁着望向顾宁的方向。

看似在看顾宁，但更像是望着虚空一样。

他的眼里有他，又好像没他。

顾宁的神色第一次这么冷。

他身上还带着刚从浴室出来的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滑落，他周身弥漫着寒冷的信息素，室内很快像是下了一场雪，顾宁一步一步朝床上的人走近。

他一向不是失控的性格，可今晚当他在车里看到云澈那双死寂的眼睛时，顾宁忽然想起了那天离开山庄时云澈的笑。

顾宁相信，在那一刻，云澈是真的很开心。

而现在，那个对着他笑的人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在他怀里喊疼。

顾宁，他不该疼。

顾宁在床边坐下，用手拨开云澈的前额的发丝，随后轻轻吻了上去。

顾宁摸着云澈的脸，一点一点亲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鼻尖，吻他带着泪的睫毛和失神的眼睛。

顾宁把人缓缓翻过来，打开云澈的身体，他用鼻子蹭了蹭云澈的鼻尖，喊了声云澈。

“我知道你不想发情，但你体内的信息素已经达到一定程度，它们如果无法从这次发情期排解，你会坏掉的。”顾宁拇指摩挲着云澈的侧脸，柔声解释。

“所以配合我，我不会让你怀孕，也不会强迫你。”

顾宁深黑色的眼睛望着云澈，一字一句说的低沉，更像是一种承诺。

而云澈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从家里逃出来，被顾静认出，到最后被顾宁抱上车，云澈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清醒，他像是漂浮在一片水里，不断下沉不断下沉，隔着水他能看见顾宁一张一合的嘴，也好似能听清顾宁的话，但他就是不想再挣扎了。

好累。

于是他下意识点头，极轻地眨了下眼睛，说：“......好。”

-

根据陆应的说法，云澈被注‎‌‌‍‍射‎‌‍了‎‌‍催情药物本应有极大的情潮反应，但除了信息素，云澈没有任何交和的欲望，这代表着Omega有一种强烈的反交和念头，顾宁如果想帮云澈，就必须唤起云澈对发情最本能的欲望。

顾宁俯下身，亲吻云澈的耳朵，一路到脖颈，湿热的吻落在云澈的下巴，云澈本能抬起下颌，喘了一声。

吻一路向下，落在云澈的胸口，落在他粉色的乳粒，落在他起伏的肚皮，最后落在他敏感的腿根。

顾宁分开云澈的双腿，云澈随着顾宁的动作主动曲起腿，顾宁抬起他的一条腿，唇片落在他雪白的腿根，惊得云澈一颤，随后顾宁用舌头不断舔弄着那片皮肤。

“乖乖，把腿张开。”顾宁灼热的呼吸几乎把云澈冰凉的身体烫伤，云澈颤巍地又张了张腿，随后湿热的舌头舔过云澈身下那条漂亮的会阴线，探进云澈的‎‌后‎‍‎‍穴‌‍‍‎‎。

那里本该分泌甜腻的水液迎合alpha的交和，而此时，那里却无比干涩，顾宁拿过放在床头的乳液，挤了许多推进云澈的身体，随后顾宁用手分开云澈的‎‌后‎‍‎‍穴‌‍‍‎‎，一点一点触摸温热的肠道，寻找云澈的敏感点。

云澈的呼吸逐渐急促，喘息也逐渐清晰，甚至当顾宁摸到某个点时，翕合的‎‌后‎‍‎‍穴‌‍‍‎‎还会夹紧顾宁的手指。

终于在顾宁探入三只手指时，有东西湿了顾宁的手指。

顾宁知道，他把云澈的欲望调动起来了。

顾宁抽出手指，混着乳液和粘液的水液被尽数涂抹到云澈的身体上，随后顾宁重新去亲吻云澈的嘴唇，唇齿交和，吮着云澈的唇片，喊云澈的名字。

“乖乖，睁开眼，看看我。”云澈一直闭着眼睛，体内的情潮不断冲撞着他，但他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口，只能通过喘息和压抑的声音来抗拒‌‍‎‎情‌‎‎‍‍欲‍‌，可他又不得不承认，他想通过这些‌‍‎‎情‌‎‎‍‍欲‍‌获得快乐。

云澈半垂着眼睛，被亲的红肿的嘴唇张着，溺死一般大口呼吸，顾宁强忍着欲望，呼出一口气，如果云澈再不给他一点反应，顾宁今晚是真要来硬的了。

也许是Omega也感受到了空气里逐渐趋于暴虐的信息素，身下的人缓缓抬起手，圈起alpha的脖子，他喘了几口气，抬起眼，刚刚死寂般的眼睛染了一丝欲色，但更多的是迷茫。是一种纯白的欲望。

操！

顾宁额头青筋暴起，掐着云澈腰的手无意识收紧，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骇人的痕迹。

顾宁再也忍不了了，身下早已硬起的‌‎‍‎阴‍‍茎‎‎直直地戳着云澈的‍‌‍‎穴‌‍口‌‍，顾宁分开云澈的腿，全部顶了进去。

“啊——”云澈下意识抓住了顾宁的头发，扬起细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呻吟。

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

顾宁拿下云澈的双手，把它们摁在床上，同它们十指相扣。随后alpha掀起汹涌的信息素，干进omega的身体。

顾宁额头涔出汗液，每次进去都全部抽出再全部干进去，凶狠直接，云澈直接‌‌‎‍‎被‍‎‌操‍‌‍‌‎哭了。

呜咽声混着身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色‎‎‌‍情‌‍‌‎‎又淫靡，但顾宁丝毫没有心疼，因为他必须让云澈在这场发情期里清醒。

既然喊不清醒，那就操清醒。

顾宁心狠起来向来吓人。

“呜…”云澈‌‌‎‍‎被‍‎‌操‍‌‍‌‎的直哭，本就薄的肚子甚至被顶出了形状，身体内的情热顺着升起的快感翻涌而出，哭声里都是爽。

“云老师今晚喊不出我的名字，恐怕云老师今晚的日子要不好过。”顾宁嘴角扯出一个笑，亲了亲云澈泪流满面的脸。他话说的温柔，身下却毫不怜惜地操着omega。

云澈冰冷的身体早已随着这场‌‍性‎‍‌‌爱‍‌‎渐渐变热，连呼吸都带着甜，云澈早就从那场疼痛里醒了过来，他能清楚地感知谁在吻他、摸他、上他。

之前注射过的药物仿佛都在为这一刻准备，疼痛化为催情药，死水化为了春水。

“顾宁……”云澈侧着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脸上泛着粉，有些无力地叫道。

“哦？”顾宁勾起一个音，心情明显愉悦起来，“看来乖乖清醒了。”

“啊——你，哈……轻点……”云澈被顾宁顶的差点撞上床头，顾宁捞起他，两人姿势对换，云澈骑在顾宁身上，顾宁靠在床头。

顾宁勾起云澈的下巴，眯起眼睛，淡淡的声音染了点‌‍‎‎情‌‎‎‍‍欲‍‌，性感的要命，他问道：“我是谁？”

云澈虽然清醒了，但身体绵软无力，他双手撑在顾宁的腹肌上，喘着气望向顾宁晦暗不明的眼眸，许久，他笑着吐出两个字：“情人？”

顾宁挑眉，看不出他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个答案，但下一刻他就掐着云澈的腰把人狠狠往下一按，骇人的‌‎‍‎阴‍‍茎‎‎全部干进云澈的‎‌后‎‍‎‍穴‌‍‍‎‎，云澈咬着唇脱力地伏倒在顾宁身上。

“顾宁，我清醒不了多久……”云澈喘着气，感受顾宁在他身体里，空气里的信息素安抚着他的情绪，云澈尽量让自己清醒起来，去听去看顾宁。

“我知道。”顾宁抚摸着怀里人柔软的头发，“你记得我是谁就行。”

顾宁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在重复这个问题，带着一种自己都不知道的偏执。

“嗯。”云澈说，“你……”

“不让你怀孕。”顾宁替云澈说出来，“不会的，宝贝。”

云澈笑出声。

李宴给他注射的药物他太熟悉，催情的，提高信息素配备度的，催孕的。这些药物会让他时而清醒时而意识模糊，下一刻能认出人是谁，但下一刻也可能变成‌‍‎‎情‌‎‎‍‍欲‍‌的奴隶，不管谁都可以上他。

“好。”云澈轻轻抬起头亲了亲顾宁的下巴，“只要别怀孕，你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即使怀孕也没关系。

只要那个人是顾宁。

云澈的意识渐渐涣散，顾宁在他眼睛里的样子再次模糊。

天边好像下起了雨，云澈在混乱和‌‍‎‎情‌‎‎‍‍欲‍‌里不断挣扎，只剩下顾宁很凶，又好像顾宁很温柔。

最后撞开生殖腔时云澈已经把嗓子哭哑了，神智里除了交合的念头什么都不剩下。

他缠着alpha哭着喊顾宁的名字。身体里原有的信息素和顾宁的信息素相互冲撞，在这一刻全部被茉莉吸收，生殖腔打开小小的缝隙，小嘴一样吸着闯入者的‌‎‍‎阴‍‍茎‎‎。

“云澈松手。”顾宁把云澈放在冰冷的洗漱台上，想解开云澈搂着他的手，但不知道云澈哪里来的力气，顾宁竟松不开。

“云老师，你不怕怀孕了？”顾宁撩起云澈黑色的头发，去亲云澈哭红的眼睛。

“乖，要结束了，松开手。”顾宁强忍着alpha的本能，不去撞云澈的生殖腔，但他不知道他能忍多久。

而身下意识模糊的人不知道是被他哪一句话刺激了，泪流的更凶了。

“不要……别结束……呜…”omega许是察觉到alpha离开的念头，生殖腔贪婪地进行挽留，云澈抓着顾宁手臂，在上面划出两道红痕，“标记我，顾宁……标记我……好不好？”

“顾宁……”omega恳求。

是生理的本能。

“云澈，你会后悔的。”

那就后悔吧。

因为我也反悔了。

顾宁张开嘴咬上那块清香的腺体，冰凉的信息素强势地侵入云澈的身体，流经云澈的四肢百骸，而身下‌‎‍‎阴‍‍茎‎‎闯入此前从未有人进去过的生殖腔，在里面成结。

顾宁松开云澈，舔了舔带血的牙齿，镜子映照出他儒雅冷漠的模样。

占有欲和自私感在这一刻无限放大，顾宁看着身下被他标记的人，说道：

“你是我的了。”

乖乖。

-----

感觉自己在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