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正文-----
下雨天其实能有很多去处,最刺激的不过是山间飙车,但大多时候顾宁不喜欢这样的消遣。顾宁喜欢安静,当然在床上除外。之所以带云澈来这里,是看云澈精神不好,想带人去个安静的地方,让云澈放松一下精神。
但云澈好像会错了意。
天边下着大雨,雨落森林,一片青苍。顾宁在钢琴前坐下,双手放下黑白音键上,起落之间,音符流淌,时快时慢,时高时低,应着外界的雨声,像是电影里的安静无声画面。
悠扬的音符随意飘荡,回响在偌大的房间,最后随着顾宁手的变幻,成为《梦中的婚礼》。
身后的浴室传来水停的声音,继而有人带着一身氤氲的水汽捂上主人的眼睛。
顾宁的手并未停,梦中的婚礼依然在继续。身后的热源贴上顾宁的后背,茉莉的香气将顾宁徐徐环绕,一个湿热的吻落在顾宁的耳畔。
“别停。”云澈的声音很轻,乘着音符落在顾宁耳边,像是梦幻和真实的结合,让人分不真切。
黑暗里顾宁凭借记忆让音符继续流淌,云澈的吻从耳边落到下颌,再是脖颈,最后是顾宁的嘴。
所有的吻都和主人一样,轻轻柔柔,像是云朵,轻轻贴上去,随后再缓缓离去。
当梦中的婚礼被打断,云澈像最圣洁的堕天使,光裸着身体跪在顾宁腿上。
顾宁收回放在钢琴上的手,揽住怀里人的腰,随后朝着那末柔软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是赤裸的欲望。
云澈温暖柔软的身体在顾宁怀中渐渐化成一捧春水,水雾漫上云澈淡棕色的眼眸,情欲惹了一身的爱爱爱。
顾宁抚摸着云澈光滑的脊背,手指一节一节滑过漂亮的脊柱,弹的正是刚刚被打断的钢琴曲。云澈敏感地挺直腰背,随后身下一轻,房间发出钢琴悦耳的声响,冰冷的琴键也被云澈压在身下。
“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顾宁分开云澈的双腿,把自己挤了进去。
面对顾宁的提问,云澈带水的眼眸也产生了一丝迷茫,他张了张嘴,不确定地说道:“做爱吗?”
顾宁摇了摇头,“不。”
“但无所谓了,至少现在,我想和你做点只有你和李宴才能做的。”
下一刻,顾宁狠狠碾上云澈的唇,呼吸交缠,唇舌相交,云澈被顾宁肆意掠夺着呼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留下,身下的钢琴发出错乱的音节。
“顾宁,别.....别在这里,我们去床上。”云澈呼吸乱作一团,后穴流出的淫水渐渐增多,他实在夹不住,也不想弄脏顾宁的钢琴。
“不要考虑那么多,交给我。”
后入的时候云澈前胸贴着琴键,身体的摩擦让诱人的呻吟声隐在迸乱的音节之下。阴茎被水液打湿,直接一挺到底,云澈发出痛苦的声音。
而顾宁也一直在等云澈这声痛苦的声音。
一个被标记的Omega,面对陌生的alpha,怎么会不排斥,发情期尚可用情潮掩盖痛苦,而此刻,确实真真正正的疼。
“疼吗?”顾宁吻着云澈的耳尖,声音堪称温柔,但却无端让人觉得寒冷,“云澈,记住,这是我给你的疼。”
说罢,顾宁压下云澈腰,深深挺动起来。
“啊------”云澈抓着琴键的手蓦然抓紧,粉嫩的指尖瞬间发白,龟头破开甬道,在身体里挺动,每一次都带出粘腻的淫液,痛苦伴随着快感顺着尾椎骨流遍全身。
“云澈,放松,让我操进去。”顾宁揉着云澈胸,逗弄着那颗圆润的乳粒,云澈只是忍着哭腔,恳求道,“顾宁,换着姿势好不好,好痛。”
这个姿势太没有安全感了,冰冷的钢琴,看不见摸不到的人,身体的抵触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云澈忍着才没推开顾宁。
顾宁知道云澈不好受,就着这个姿势又操了十几下,随后抽出性器,抱着人去了床上。
“还要抱着?”顾宁看着身下搂着他不松手的人问道。
云澈泪眼朦胧,嚅嗫道:“要你抱我。”
顾宁并不是有意想要云澈疼,只是他在床上向来随心,温柔时温柔,狠起来也真狠,无端想让人疼,那么下一刻,他就想听云澈放软了声音求他。
“我的宝贝真难侍候。”顾宁轻笑,随后他分开云澈的腿,重新顶了进去。
这一次,痛感没有那么强烈,云澈很快被操出了感觉,双手搂着顾宁的脖子,寻求顾宁的亲吻。
“亲亲我。”云澈乖的不像话。
顾宁轻轻亲了他一下。
“宝宝怎么那么乖,床下像个狐狸,床上像只兔子,又乖又骚。”顾宁一边操云澈的身体,一边又用话脏云澈,云澈白皙的身体被操的全身泛粉,小声地喊着顾宁。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冷里带了点克制,被情欲折磨久了便又软又乖,顾宁喜欢这时候的云澈。
他喜欢操兔子。
因为发情的兔子不止乖,而且骚。
“我是兔子,嗯.....你是什么?”云澈头抵着顾宁的肩膀,咬了一口顾宁的锁骨,喘着问,“床下的温润君子,床上的------啊”
顾宁毫无预兆的顶到云澈的生殖腔,云澈发出一声尖叫,后穴缩紧,顾宁也难耐地发出一声喘息。
“床上的什么?”顾宁笑着问,“禽兽?”
“可禽兽正在操兔子。”顾宁拉着云澈的手去摸他的肚子,隔着单薄的肚皮,云澈能清晰的感到顾宁粗长的阴茎正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怎么,操的舒不舒服,嗯?”
“别......顾宁,慢点......”
“回答我的问题,云澈。”
云澈陷在深色的床被里,身上漫了一层水液,粘腻潮湿,他被顶的七荤八素,只凭着感觉说话,顾宁贴着他的耳朵问了好几遍,他才说着舒服。
一场性事做到最后,云澈射了好几次,顾宁却在最后想去咬云澈的腺体。
空气里的茉莉浓郁,顾宁被引诱,身下一下比一下狠的操着云澈的生殖腔。
“顶到你的生殖腔了,云澈,我想操开它。”顾宁同云澈十指相扣,性器进出在云澈湿软的后穴,可唯独最柔软的地方没办法向他打开。
“不要.....不要弄了......好痛,那里痛。”云澈不怕和顾宁做爱,但怕顾宁在最后妄图去打开他的生殖腔,他被李宴标记过,根本不可能朝李宴之外的人打开那里。
“云澈,你真的不是在折磨我么。”顾宁控制不住力度,云澈的手被他扣的发疼,沙哑的声音带着笑意,“能操不能咬,真特么玩了别人的Omega。”
云澈疼的直流泪,眼珠沾在睫毛,他微微抬起头,吻了下顾宁的鼻尖,“别生气,你可以射在我脸上。”云澈喘着气说。
而顾宁也真的射在了云澈那张漂亮冷淡的脸上。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云澈脸上,沾在他乌黑的睫毛,落在他粉色的嘴唇,顾宁扶着浑圆的龟头把精液一点一点涂在云澈的嘴上,染在云澈的睫毛。
他贴在云澈耳边,故意问道:“李宴操了你多少次,怎么还没把你操开。青涩的像颗青苹果,好想把你操烂啊———”
顾宁轻声道:“———云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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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只愿大家别把顾宁想太好,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