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是还能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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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好哄,袁意唯做了个精液facial之后就轻易打发掉了依依不舍的路西,美美睡了个美容觉。
等安宇临急临忙赶到袁意唯给他发的住址,推开门闻到空气中若隐若现的腥膻味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给了睡得跟死猪一样沉的袁意唯一脚。“要死啦?!开荤就开荤,开得人尽皆知,开得要喊我来当见证人哦?!淫夫呀你!把你拉去浸猪笼!”
袁意唯打着哈欠嘿嘿地抱着被子笑,“没做,真没做。”
“哦哟哟,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哦?!老子孩子都生了三个还闻不出来你房里这股腥味吗?”安宇撇嘴嫌弃地起身,指着床说,“在床上搞了?”
“真没有!哎呀我骗你干嘛?我就在门口那边帮路西撸了一管。”
安宇哎哟一声怪叫,赶紧往手上挤了好几坨免洗洗手液,又冲到门把手和地板处连挤了好几坨,“要死啦!我进门还摸了一遍!”
“上次跟人玩3P前后一起来的人还嫌弃起精液来了。”
安宇嚼着口香糖说:“你不懂,爽得很。”他朝袁意唯挤眉弄眼,“你这次是不是要三个一起来啊?把你三个洞都用上啊,还都安全可以无套,更爽。”
袁意唯不以为然地笑,“免了吧,他们三个见到面绝对打起来。再说了,我现在32,不是23,三个洞都用上,等会腰都要摇散架了。”
两个双性人从小套着尿布一块玩也没什么忌讳,互看裸体都是很正常的,只是安宇也好些年没见过袁意唯的裸体,乍一见,吓了一跳,“我靠咧,你前夫哥们鸡巴这么大?把你阴唇玩这么肥了。”
袁意唯笑骂了句烦人就往安宇脸上丢用过的浴巾。
安宇啧啧道:“我看你再被操几年,逼都要被操外翻了。”他用力拍袁意唯肉弹的臀瓣,笑得人仰马翻地指着几乎遮不住什么还开档的内裤说,“你穿这内裤跟没穿有什么区别啊?哈哈哈哈哈!”
袁意唯庆幸自己登岛前还鬼使神差地翻箱倒柜找出唯一一件性感内裤,好久没穿,他其实也不太好意思,但是今天得出门赴李俱俊的约。他一直坚信,男人外表再怎么变,骨子里的那股色劲儿是绝对不会变的,李俱俊这种喜欢长驱直入的大鸡男就喜欢这种视觉效果劲爆十足的内裤。
安宇起早登岛累得不行,连男人都不想找,踢了鞋子就躺在袁意唯床上准备补觉。
袁意唯平日打扮朴素,不喜欢穿金戴银,更不喜欢主动买。他所有可以称得上名贵的首饰都是李俱俊从前赠予的,这次赴约,他特意戴了手表、戒指项链和耳钉,临行前还喷了些香水。
他下楼时迎面遇到了双眼红肿,嘴巴撅得可以挂油瓶的路西堵路,“路西!”他用余光瞟不远处吃饭的游客们,小声警告他别乱来。
路西知道袁意唯这次出门会跟某个前夫做爱,他理解,也退让,毕竟这是意唯想要的结果,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喷他送给他的香水去跟别的男人做爱!“你以后不准喷这个香水去见他们!”
袁意唯立刻明白路西的醋意是哪来的,他快速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小声哄道:“知道了,你也理解理解,我跟你们三个人都生活过一段时间,有些习惯就算是你们带来的,后面变成我的习惯也就是我的了,嗯?”
“你让他们给你买别的香水。”
袁意唯笑着刮了刮路西鼻子,看到李俱俊的跑车开进停车场,脸色一变,急忙趴在他耳边问:“笨蛋!我只用你给我的香水不好吗?”
路西想着也觉得有道理,不甘地吸着鼻子点头,目送精心打扮的袁意唯加快脚步往那辆风骚的深蓝跑车走去。他朝那跑车做了个滑稽的鬼脸:有钱了不起吗?他年轻!
“不好意思!安宇刚到民宿,我帮他安顿了一下,耽误了时间。”
李俱俊凉凉地说:“不止吧?你不是还跟那个小鬼在楼梯卿卿我我呢么?”
袁意唯捋头发的手停下了,他不好意思地笑,“你戴着墨镜都能看到这么远呀?”
李俱俊调转方向盘进入山路弯路,带着袁意唯往岛中心最高级的饭店驶去。“我不光知道这个小鬼在岛上,我还知道易嵩也在。”
好嘛,到头来只有他一个袁意唯不知道!袁意唯无语地撇嘴咕哝道:“你们三个不会是串通好的吧?”
李俱俊专心驾驶,一路上只偶尔回应袁意唯的问句。
深蓝色跑车很快停妥在拨浪屿中心的岛屿酒店大门口,李俱俊把钥匙交给代泊车小弟,十分自然地搂着袁意唯进入观景电梯。
袁意唯跟李俱俊在景观位置落座,好奇地看着湛蓝得仿佛没有边界的海天一线,感叹道:“我要是没跟你离婚,是不是每年都有机会看到这么美的景色?”他拿起手机拍了好多张照片。
李俱俊抿了口白葡萄酒,说:“你跟不跟我离婚都有机会看到,你卡里有那么多钱又不爱出门消费。”
“钱够用就行。”袁意唯虽然出身优渥,可他早年跟李俱俊结婚时还是养成了节俭度日的习惯,无论现在拥有多少财富,他也就在吃上面花得多一些,他看着闪闪发光的海面问,“我们当年来拨浪屿有看过海吗?”
“不记得,当时没注意那么多。”李俱俊只记得当时两人心情都不好。那段时间他手里只要有钱就都给袁意唯买补身体的食补品,其余则是能省则省,连登岛的船票都是他偷摸着捡了别人票根,回家特意做了张假票蒙混过关的。
袁意唯笑眯眯地说,“那就算我们两个第一次一起看海!”
李俱俊吃了口海鲜沙拉,盯着袁意唯容光焕发的脸看了半晌,开门见山问:“你昨晚跟他们谁做了?”
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
袁意唯的眼神飘忽,呃了一声,说:“没有。”
“你根本不会说谎。”李俱俊切了块龙虾肉伴着生菜往袁意唯嘴里喂,两人说的话还算是哑谜,所以他也不在意会被服务生听进去多少。
袁意唯张嘴咬下一口爽滑龙虾肉,等那群服务生走远了,他眯着眼擦了擦嘴,“嗯,没有,没有插入。”他不避讳同这个曾经背叛过他的男人聊这些事,而且他这次有备而来,也确实需要一些调情的剂子来激一激这个高度疑似阳痿的壮年男人,“我就用手给他弄了下。”
“弄了下?”李俱俊挑眉,“一下?够满足你的?你婚姻危机别是裤裆子里出的事吧?”
袁意唯又吃了口李俱俊喂给他的哈密瓜火腿,摇头说:“裤裆出事的只有你,他们没有。”
老夫老夫,知根知底,知道对方欲求什么,更知道戳哪处最痛最有效。
李俱俊拿酒的手顿住,他用舌尖抵着口腔内壁,伸手勾住袁意唯下巴,“你是不是很恨我?”
“是。”
“那你为什么要来?”
“因为你是我初恋,是我前夫。”
服务员端着主菜向他们这桌走来,两人恢复距离,同时喝了口酒等待上菜。为首的经理看着桌上没吃几口的头盘,端着餐盘的双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李俱俊让他们撤走头盘,直接上主菜,顺便用指尖点了点酒杯让他们给他倒杯杜松子酒。
三分熟牛排的中心是鲜艳欲滴的宝石红,袁意唯用夸张的姿势用力锯着不断溢出肌红蛋白的牛排。
李俱俊斜坐在椅子上喝着酒看他的宝贝前夫大快朵颐,他撑在脸边的手指尖一点一点,似是在沉思些什么。
袁意唯往嘴里塞了好几大块牛排,吃得满嘴都是红痕,间隙还用手指抹去嘴角流下的血红,贪婪的吃相丝毫上不得台面。“我还记得当时跟你第一次做爱流了好多血,痛得要死,倒在你怀里一直哭一直哭,你当时还跟我说,你会负责,然后我就怀孕了。”
李俱俊嗯了一声,拿起餐巾纸擦拭意唯的嘴角。
“然后我就想啊。”袁意唯的脸颊被牛肉撑得鼓鼓的,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如果你那时候能一次把我操怀孕了,那我们是不是还能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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