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报，柘蘅成功进入失信人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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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柘蘅中午回到家的时候燕珣还睡着，以一个有点古怪但一看就特别舒服的姿势——腿把被子夹在中间、侧趴在床上、手紧紧抓着被子的一角、脸埋进去。

这也太可爱了，柘蘅想，看了好一会儿才舍得凑过去抱住在被窝里也仍然很大只的燕珣。

燕珣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没什么力道地推了他一下，柘蘅就笑着叫他名字喊他起床。

“快点起床吃饭啦。”

燕珣懒得动，被他哄了半天还在那哼哼唧唧的，不想起床，直到燕珣彻底从睡梦中清醒意识到现在什么情况的时候柘蘅已经哄了他好一会儿了。

燕珣默了默，有些后知后觉地觉得脸热，明明他们连更让人害羞的事情都做过了他却还是没办法习惯在柘蘅面前露出比较弱势的样子，在头脑中短暂地挣扎了两秒要不要继续装不清醒以后实在过不了自己良心那关，很果断地起床了。

柘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不明白燕珣为啥突然一改此前在自己怀里哼哼唧唧的样子果断起床，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从燕珣通红的耳根和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中咂摸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滋味。

太可爱了！真的太可爱了！从小到大都对可爱的动物没有抵抗力的柘蘅在心中疯狂爆灯。

等柘蘅出来的时候燕珣已经装作若无其事地在餐桌前坐下了，看他出来还朝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不过燕珣的脖子就没他的脸那么好看了，被他没节制地留下很多痕迹，柘蘅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怕自己多看几眼就又不顾他的身体状况把他扑倒，有些心虚地挪步到他旁边坐下。

燕珣显然没对他把自己折腾这个样子生气，看他坐过来就态度特别自然地帮他拆了餐具放到他手边，导致柘蘅莫名更加心虚了起来——怎么回事，现在不应该他来照顾燕珣吗，燕珣怎么反倒照顾上他了。

燕珣倒是没想那么多的样子，看他不动筷还偏过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不吃吗？”

柘蘅就有点心虚地看着他：“对不起，我昨天做得有点过，你身体还好吗？”

燕珣：“……”

“你非要在吃饭这种温馨的时刻提起那么不温馨的东西吗？”他有些无奈，但又知道柘蘅是真的担心他，不是在说什么场面话，于是心里再多再多的话就说不出口，只余一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叹息含在唇间。

“我没事，先吃饭吧。”燕珣说。

柘蘅“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跟他说如果他受不了的话可以主动喊停。

燕珣：“……你的意思是我昨天那种不算叫停？”

昨天燕珣给他定的催睡闹钟在中途响了，本来燕珣是完全任他施为的，被弄得狠了也只闷闷地喘，把他抱紧，但闹钟持续的时间有点久，把燕珣从那种‌‍‌‎情‎‍‌‌‎欲‍‍‎‌上头的状态中吵醒，反应过来自己那是为什么定的闹钟后就伸出手推了推他，不算重，但柘蘅正在兴头上，以为他是催自己关闹钟，就把闹钟按掉了。

燕珣抿唇，看着柘蘅那种欲求不满的表情挣扎了几秒还是狠下心来试图拒绝，一边把手抵在他胸口一边表情特别乖地跟他说该睡觉了，不然明天起不来。

柘蘅那时候正在兴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不但不听，还对试图叫停的燕珣百般诱哄，说一些一听就觉得很没信服力的话。

“睡睡睡，一会儿就睡。”

“……什么时候？”

“你乖一点就很快。”柘蘅随口说，自己都觉得不信。

“好吧，那你要快一点。”

由于燕珣经验不足，理论知识也还没学到“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放屁”这一课，被他哄了两句就真的乖了，试图用自己的配合来换他早一点结束。

……显然并没有什么用。

燕珣记得自己定的闹钟是凌晨一点半的，但柘蘅实在太能磨人了，在闹钟响过之后又弄了很久，弄得燕珣实在有点承受不住，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被柘蘅凑过去很温柔地舔掉。

燕珣不想哭的，但柘蘅实在太凶了，过了头的刺激感让他像踩在云端里，他的身体操控权不再属于自己，也感知不到自己正在流泪，只知道自己此刻在柘蘅怀里，在哄他开心、在让他舒服。

再后来的事情燕珣就不知道了……因为即使他中途跟柘蘅非常严肃地说明了好几次自己真的不行了的情况柘蘅都没有停下来，燕珣的血条又实在没厚到怎么折腾都不晕的程度，总之……燕珣再次有意识就是今天早上七点半了。

显然，被他一提，柘蘅也想起了脑子里的一些‎‍‌‍黄‍‌‎色‎‎片段，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

“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有时候一旦做上了就停不下来了，我控制不住。”

“……那就不要说这种我受不了可以叫停的话了，你又听不进去。”燕珣好笑地说。

“下次一定。”柘蘅毫无诚意地保证。

“……你还是吃饭吧。”燕珣拿他没办法，有气无力地说。

…………

柘蘅发誓，他当晚一开始真的只是想亲一下的。

但是。

但是。

好吧，但是。

但是燕珣实在太乖了，被他亲的时候睫毛颤得很厉害，柘蘅亲着亲着就忍不住想起前一天晚上燕珣在他怀里被他弄得整张脸通红的样子。

柘蘅忍不住硬了，但他不想管，就紧紧压着燕珣不动弹，燕珣显然也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露出有点纠结的表情。

“没事，不用管，过一会儿就好了。”柘蘅的脸埋进燕珣颈窝里，声音闷闷的。

燕珣拿他没办法，被他埋在自己颈窝的样子萌得什么原则都丢了，嘴上抱怨他说“柘蘅你是泰迪成精吗，前一晚做得那么过火，现在亲一下居然又硬了”，身体却很诚实地伸出手探进他裤子里帮他弄。

又很认真地跟他强调：“今天真的只能做一次。”

“嗯嗯嗯。”柘蘅毫无诚意地保证，燕珣就又跟他强调一遍：“就一次。”

这次柘蘅很讲诚信，说做一次就只做了一次，只是这一次持续了很久，久到燕珣又一次因为体力不支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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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柘蘅你这个人能不能讲点诚信（无力）

小柘：我很讲诚信啊！说做一次就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