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正文-----
回到床上,沈云序也懒得管裴绍遇是否推门回了里间,就势要把电流再度打开,被汗浸透的手掌压在小美人纤细的手上。“爸爸,不要。”
沈云序望着眼眶通红的精锐小兵,对方一向桀骜不驯的脸庞尽是惧色,看得他心里竟有些发痒。“屁眼很疼是不是?”
鹤云飞吓得抖。腿根和肉屁股都被他捂得严严实实。可劲地摇头,不肯再要。
沈云序被裴绍遇掐着电流罚了一下午骚蒂籽,现在没有挨罚还有些发痒,起身去找掐在阴蒂上的电击环。“你歇一会儿,老公要自慰。”
鹤云飞苟延残喘地爬回床边,抱着被电烂的可怜屁股,像小狼崽抱着被碾断成两截的断尾巴。
沈云序找到电击用的金属小夹子,剥出艳红色泽的骚豆,上下挑逗一下,痒得发骚,“唔,不知道这次能受多久。”
裴绍遇手狠,却也有分寸。下午玩的时候不肯把他弄伤,沈云序耿耿于怀。
金属夹的边沿犹如鲨鱼锯齿,咬上就疼得骚蒂一颤。
沈云序抬起手懒洋洋地调试着机器,确保电流足够过分后,毫不留情地拨动了开关。
自肉粒处传来了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沈云序双手发颤无法自控,咬着牙仰高脑袋,靠在床榻下瑟瑟发抖。
他在床事上鲜有被肏到失控的场合,几乎都是裴绍遇带给他的。
一连电足半分钟,沈云序这才闷哼一声,被肏坏的骚豆子极不敏感地作痛疼进神经,足以让他心尖颤抖。
沈云序抬起手捂脸,掩盖住淫荡的表情,充血肿起的小肉粒两头被电流夹死死咬住,释放出的电流噼里啪啦地滋在上面,将那阴蒂电得红肿不堪。
他爽得齿根发酸,脸蛋红透,整个人羞赧地哼哼着,想用指头撸动挺立鼓起的骚豆,却又痒得腿根打颤。
裴绍遇下午电他时附在他耳边羞辱他,说他是待产崽的母猪,摇摇屁股揍起来就能挨操,屁股蛋甚至不需要润滑扩张,随时敞开腿就人尽可夫。
裴绍遇下午把他屁股抽肿了,阴蒂却只肯让他碰电流,现在馋得不行。沈云序咬着舌头,仰起头去调电流,和鹤云飞视线对上,他红着脸笑,肆意地吐舌,“老公发骚了。”
鹤云飞缩回手。他不怎么见到沈云序的这一面,但他知道沈云序有时会淫荡到失控,只是他不会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沈云序像是要故意调戏他一般,伸出的手晃了晃,示意他牵住。鹤云飞一伸手,就被牢牢攥紧,汗淋淋的汗液黏得不行。他想撤手,却又被沈云序握紧。
鹤云飞耳根红,禁不住打量一向哄他宠他的那人。
沈云序呻吟着,骚豆子在空气里上下来回摇动,他饥渴地拽进鹤云飞的手,“豆豆要坏了,呜呜!”
鹤云飞瞥见在他面前的电流遥控器,想到自己刚才被电烂的骚屁眼,咬了咬牙。
沈云序把他往死里罚,自己却在用这么温和的电流享乐自慰。他不允许。
伸出手狠心拨到最高,鹤云飞几乎是堆满全部的坏心眼想看到沈云序屁股开花。
沈云序颤起屁股,骚豆子飞速地跳动,整个下体在空气里抖得像把赌博中摇动的骰子。他的脸蛋流露出母猪般骚乱淫荡的愉悦感,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笑眯了眼,“豆豆要坏了,呜呜呜”
鹤云飞恨恨地拨动电流开关,指望着调到一个更狠的位置,势必要让沈云序在他面前求饶出来。
一拨到有些可怕的危险电流点,沈云序高亢地尖鸣,爽到高潮,忍不住松开牵住的手捂在小腹。他快速搓弄着勃起高涨的阴茎,恨不能把电线通进马眼和龟头,让他的男具也爽得高潮。“小玉要坏掉了——属于老公的小小玉也是,嘻嘻——,贱豆子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吐出的红舌淫荡地挑逗着男人,诱惑着对方向前。
鹤云飞视线移到那枚发肿的贱豆上。红肿硕大的骚豆子被滋滋的电流喂得饱饱,不知羞耻地痉挛,淫贱地上下跳动,像在渴求鞭挞与惩罚。
鹤云飞心底莫名发痒,恨不能将沈云序的母猪阴蒂抽开花,想看沈云序向他摇屁股求饶。
要是沈云序允许他肏干,他会把人搂进怀里,细细爱抚他那个发骚的肉屄,扯出贱豆子狠狠抽挞,直到这个骚乱的小东西只听他使唤,只为他抽动。把里面的阴唇阴瓣上下抚摸仔细后,再狠狠地挥下巴掌,把人抽得求饶。
沈云序要每晚肿着一个通红的小屄入睡,要为淫乱浪荡不耻而道歉,要被他完全囚禁起来,带回家,铐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狠狠烂干。
沈云序的一切都要是他的。他的心…他的爱,他的视线。他要让沈云序哭着承认他是唯一…以后在床上只与他一人媾和。
想惩罚爱人的心到达极致,鹤云飞爬起身,摘了柄皮鞭回来。
拍柄订做过,是专门用来惩戒阴蒂的皮拍。
镂空的皮拍头抽在阴蒂上可以专门套住小骚豆。失手抽错时,足以叫人疼得惊心动魄。
沈云序用这个训过他龟头,疼得他被烙印抽得跳脚,一连数天都不见好。
鹤云飞伸出手,掐住沈云序的脖颈,威逼利诱道,“沈云序,我要开始训你了。”
沈云序扬起的小脸带有几分不耐,“想训就训,你又不会打很重。”
鹤云飞攥人的力度重了些,把沈云序掐进自己怀里,狠狠地在屁股上扇巴掌。他力道没收着,几乎用的是制衡敌手的狠劲,每一掌下去都足以疼得人哭出声来。
沈云序疼得反复蹬腿,前面阴蒂罚得他叫苦连天。“阴蒂…豆豆…小豆豆要坏了,你,”
啪!
鹤云飞狠狠几巴掌灌下,看着红肿的肉臀被他揍出来的掌印,毫不怜惜地又是一巴掌拍在臀缝。“扒开。”
沈云序惊讶地仰高脑袋,想去看小狗表情,“你换性子了?”
鹤云飞咬紧牙关,硬逼自己冷下脸训他,“我数三个数。”
沈云序屁股翘了翘,龇牙挑衅道,“就不,你能怎样?”
鹤云飞俯下身,掐住电线外皮的塑料,使劲地激荡在骚豆之上,右手的皮拍往下一抽,将电流往红肿刺痛的骚籽内芯抽去,每一记皮拍都带起沈云序一声悲呼。“疼——,疼,饶了我吧。”
鹤云飞禁不住笑,用电流飞速挑逗着那颗贱豆,看着小美人被他激得像渴望得水的鱼儿向上扑食。“主动扒开屁眼。”
沈云序恨恨咬唇,不情不愿地爬起身,将被老公训肿的红屁眼亮了出来。
裴绍遇罚得狠,逼逼和屁眼都肿着,本想晚上不用的。
娇嫩细腻的皮肉不禁颤抖,菊花眼被抽开花的部分已然见紫见青。
沈云序不敢提老公训得多狠,知道鹤云飞就是个占有欲旺盛的主。可屁眼亮出来,再狠的手段也极为明显。就这样的烂屁眼,一记狠的都吃不消。
小美人立起身子,像孤傲的仙鹤般垂首,整个人桀骜地跪立。纤细白皙的手托着翘高的红肿肉臀,在臀缝边往外扒拉伤处。
他脸色有些怯生生的,脸蛋扬起羞赧的红,“你打轻点行不,吃不消了。”
沈云序这人,仿佛天生就激得起人骨子里的施虐与残暴,娇弱时招人摧花捻叶,阴狠时又招人想规训惩戒。
鹤云飞骨子里占有欲就旺得很,哪怕训人虐人不爽,在收拾爱人上却是首屈一指的。他寒下脸,踹了一脚床面,“撅高。”
沈云序牙关紧咬,伏低身子,把红肿的屁股瓣往外扒,心里隐恨地埋汰。裴绍遇也不知死哪儿去了,不肯过来救他。他今天被训够了屁股禁不起打,再挨就要开花了。
好面子的小美人又受不得泣声求饶的代价,不想在自己压过的人面前哭着叫饶,只好没皮没脸地在马鞭下挨尽苦楚。
每一鞭子砸下去,他肩头都瑟缩一次,屁股肉抖上一次,鼻头微红,眼眶藏恨。
鹤云飞失手抽了记狠的,沈云序疼得一抖,身子蜷缩起来挡住屁股不肯再要。他一把拽过床上的被褥,不肯求助于里间那人,只能在柔软的被窝里苟延残喘。
鹤云飞不比裴绍遇,并无怜悯之心,也懒得在这种场合收敛狠意,抬起脚就要飞踹开被褥。
沈云序恨得咬牙切齿,对着他血目而视,声音压得却很低,“你想死吗?”
鹤云飞笑得狡黠,凑上去亲他。在娇软的唇齿间一碰就着,揉捏着沈云序烂肿的臀肉,把人往怀里掐。边亲边在分离的间隙间哄笑道,“疼啦?”
沈云序别扭地扭头,不肯回他。
鹤云飞又忍不住低头啄他,“你这人,怎么那么招人疼。”
沈云序一把想推开他,又被鹤云飞牢牢攥紧手腕,那力道足以在他手腕上留下血印。“允许你放手了吗。”
沈云序不敢喘息,又咬紧了后槽牙。想依赖裴绍遇,又恨他只能依靠裴绍遇。与虎谋皮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险境,他只能量力而行。
强颜欢笑间,沈云序讨好地讪笑,“老公,放开人家呗,疼…疼了,给人家揉揉?”
鹤云飞见他伏小作低,便心下松了劲,放开手。
沈云序不敢当着他面立刻扑去裴绍遇的怀抱,怕现在惹人发火以后吃不了兜着走。他本就嫌少招惹鹤云飞这样占有欲重的,谁成想这人能有一朝翻身仗打响。
沈云序边讨好地嫣笑,边垂下身子揉屁股,故意将红肿的后臀往鹤云飞眼前晃。
他地位低贱,人微言轻,在裴绍遇面前本就只有用肉体讨价还价的份。
在家族里学尽了伺候人的本事,本就是天生贱命的待遇。
想拉拢人就得用尽一切手段,他还不计划下半辈子只靠在裴绍遇身上活。
卖身子,金钱操控,权力压制,待到他有资格上位的一日,他再决定自己是否要脱光衣服示人欢合。可在那之前………
裴绍遇麾下第一护卫队的首席,他死都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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