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的躯体紧紧相拥,文森特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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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年轻的躯体紧紧相拥,文森特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八
但很可惜直到文森特来接我,贝琪尔也没告诉我她的秘密。
那是一个阴雨天,黄豆大小的雨滴一下一下锤在土地上,溅起泥土,打湿了裙底,脚踝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小屋周围起了深深的雾,远处的树木若隐若现,我听到了汽车的发动声,愈来愈近,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贝琪尔,我们在这呆了多久了?”
‘34天’
汽车停了,雾很大,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愈来愈近,我心中的不安也在加剧。
是文森特!我抓紧了贝琪尔,不,我不要离开这里!
“贝琪尔...”
‘......’
贝琪尔看着那个身影,湛蓝的眼睛划过一丝恨意,很快又消失不见。她低着头,以沉默回应林洛。
文森特穿着笔直的军装,锃亮的皮鞋此时已经是一片泥泞。
“玩够了?”
他伸出一只手,雨划过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雨珠汇聚在钩骨,慢慢滴落。
他像是一位有耐心的情人正在面对无理取闹的女友,但是林洛却知道,这是文森特下的最后通牒。
这34天已经是文森特忍耐的极限了,这段日子里他从来没有来看过林洛,甚至连接近都不敢,他怕忍不住直接把人绑回去,用铁链把她锁住,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让她只能依赖看着他。
一双纤弱的手近乎颤抖的放在了文森特的手掌上,那一瞬间,文森特立马握紧手中的人,似乎把那只手揉入骨髓。
“痛...”
在我说完后,我明显感觉手中的力气松了,贝琪尔留下来收拾东西了,车上只有文森特和我。
气氛显的格外沉寂,文森特琥珀色的眼睛一直认真的看着前方,雾还没散,他必须格外注意。
他似乎有些憔悴了,眼下的乌青像是在向林洛诉说,这些天他一直都没睡好。文森特的领子总是扣到最上面那个,看起来严肃规整。
他总是克制压抑自己对林洛的感情,稍微感觉到自己占下风,就要以毁灭,伤害的方式掩盖自己的脆弱。
在林洛看来,这样的人很危险,或许更通俗一点来讲,他就是个神经病。
“小心!”
是一只野鹿在奔跑的过程中撞上了他们,我受到了一些擦伤,我看到文森特的胳膊上有一条深深的伤口,是挡风玻璃受到撞击塌了下来,要是文森特没护住她,那块玻璃可能会插过她的喉管。
“你...没事吧。”
文森特在车里找到了绷带和一些药,他后背也有一些伤口,我犹豫开口道:“我来给你上药吧。”见状文森特把药丢给我。
这是我第一次细细观察文森特的身体,他的肌肉很发达,像是一头迅猛的野兽,我为他清理了玻璃碎渣,然后轻柔的把药涂上。
文森特看着身边女人的侧脸,感受身上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这是林洛第一次真正关心他,相比之前虚伪的讨好,这种真诚又真挚轻轻敲打着他的心门,仿佛有一瞬间,这么多年冰冷的心,似乎被温暖了一下。
“你这些天过的怎么样?”
我一愣,抬头看了一眼文森特,他的眼眶很深邃,深沉而又专注。我没想到文森特会这样问我,我紧张道:“很..很好。”
文森特回应了一声,装作不在意的看向窗外的景色。这个小插曲过后,我又继续给文森特上药。
“我们现在怎么办。”我看着冒烟的保险盖,对文森特说。
他拿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等人来。”我看到文森特的怀表里有一张女人的照片,似乎是我的视线太过于热烈,他把怀表递给我,“这是我的母亲。”我顿时觉得手里的怀表像是一个烫手山芋,在文森特的注视下,我仔细观察着这个女人,“她很美。”这是我的衷心的赞美。
照片已经发黄了,但是保存的很好,可以看出主人很爱惜,文森特的眼睛和她母亲很像,不过照片里的琥珀色眼睛带了一层淡淡的忧伤,这个女人很美,就像秋天的枫林,娴静美好。
我把怀表还给了文森特,一阵冷飕的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很快身上就多了一件大衣。
“还冷吗?”
我摇了摇头,文森特笑了,“我冷。”
一个火热的身躯把我包裹住,他的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想推开他,确被环抱的死死的。
“你...你.”
“乖一点,好吗。”
两个年轻的躯体紧紧相拥,文森特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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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感觉好多写不完了,大纲都写完了,只是需要填。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