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一万个不能扔下我的理由
-----正文-----
沈希-1
1.
每天早上吃过早餐,紧接着待在家里等待哥哥下班回家,这就是我所熟悉的生活。
我哥,也就是沈毓对我总是很宽容,只要我不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情,不踏出家门一步,便会随我肆意妄为。至于伤害自己例如自残之类的事,他几乎从不制止我,大概这便是血缘的妙处:哥哥骨子里和我是一样的人,他常常用欣赏艺术品般的目光欣赏我闲来无事在自己身上手腕上弄出来的痕迹。
然后再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惩罚我。
我和他流着相同的血,背德又禁忌的关系让每一次“惩罚”都成了绝妙无比的极乐享受。
沈毓不爱我,至少过去不曾爱我,现在不爱我,未来……更加不会爱我。
可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喜欢哥哥深色的瞳孔认真盯着我的样子,无论那眼睛里盛放着的是爱还是恨。
因为我爱哥哥。是我亲手把他拉进了地狱,可我一点都不后悔。
2.
沈毓今天下班的很早,五点钟就进了门。他重复着每天的日常,将衣服挂在衣架,便戴上围裙准备做我们的晚饭。
我拉开玻璃门,声音很小,但我知道哥哥一定听得见。在他认真切菜的间隙里,我贪婪地盯着他的背影。
哪怕是做饭的侧脸都美好如神袛一般的人,在我的认知里也只有他了。沈毓无论做什么都是那样冷淡、高高在上,让人难以靠近。
沈毓太优秀了,优秀得让我发疯。不是对哥哥,而是对那一双双惦记着哥哥的眼睛。我想要把我哥藏起来,最好全世界的人都忘了他,全世界的人都讨厌他,只有我陪在他身边,永远不变地爱他。
好在哥哥对待外人总是冷冷淡淡地保持着恰当距离,这让我不安分的心思姑且有了可以安宁一段时间的理由。
哥哥回头了,他又开始用那样冷漠的眼神看着我。
我大概是真的疯了,竟然从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看出了几分温情,几分爱恋。
为了得到哥哥的注视,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我一步步走向沈毓,用因为不常锻炼而过分纤瘦的手臂搂住哥哥的腰。我想要一辈子这样紧紧抱着他,让他再也看不见别的人。
他用无奈的声音对我说:“小希,别闹,汤快好了。”
他说的话总是这样亲密,亲密到让人难以控制地误会。明明知道他心里又是怎样一番心思,可我乐此不彼地沉迷于自我欺骗,在自己造的梦中不愿醒来。
没关系。我说过的,只要是沈毓,一切都没关系。
哥哥随口哄完我,便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锅里的肉汤,我始终维持着抱住他的姿势,而他也没有推开我。
没过几分钟,哥哥把火一关,盖好锅盖。随即径直把我抱到沙发上,他的力气很大,手掌用力掐住我的腰,我却丝毫感受不到疼痛。
一条简简单单的睡衣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沈毓拉开我的腿,手指在我不知羞耻的湿润股间摸了一把,紧接着把指尖沾上的黏液蹭在我嘴角。
“为什么这么欠操?”他这样问我。
沈毓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他总说我是骚货,是注定就要给他操的贱人婊子。事实也确实如此,早就被他操熟操透的穴,已经到了只要看见我哥就会湿透翕动的地步。
如男妓一般张开双腿迎接哥哥性器的人,本该过着自由的大学生活的人,全靠哥哥的收入养着的人,这都是我。
或许在外人看来,是我被他蛊惑了,又被他圈养起来。可真相只有我和沈毓才知道——真正被圈养住了心的人,是哥哥啊。
亲情也好,爱情也罢,哥哥有一万个不能扔下我的理由,而我只需要享受这虚假的温情。
3.
他只是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早就硬挺的性器。我喜欢他的全部,包括这根给我快乐又给我痛苦的东西。他一向不喜欢太过温柔的性事,我倒是不在乎是疼还是爽,只因为占有我的人是沈毓,再痛也没有关系。
更何况过于敏感的后穴根本不会给我留下痛苦的机会。
沈毓正在和我做爱。
他把我的腿拉得很开,正对着我用力地一下又一下顶弄。从这个角度,我可以清晰看见与他下半身相连的地方,以及我早就忍不住射精的半硬着的性器。
再往上看,是沈毓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一分一毫都像是上帝雕刻出的最完美的作品。从看到这张脸的第一眼起,我就再也不能放下他。哪怕他是沈毓,是我血缘上和生理上的亲生哥哥。
也许是我射出的东西弄脏了他的裤子,也许是我的呻吟让沈毓感到烦躁,他从客厅的抽屉底下翻出一个阴茎环给我戴上,又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大开大合地操着我。
此刻,我就像是他的性爱娃娃,是他的自慰工具。
可是……如果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玩具,是不是就不会爱上他了?
沈希-2
1.
我和沈毓都还未吃过晚饭,他没有折磨我很久,一记深撞就把精液射进肠道深处,又重重打了一下我的屁股,意思是要我夹紧,不许把他的精液漏出来。
他不知从哪里又翻出一个透明的肛塞,有些粗暴地塞进我不知满足、不断渴求着他的洞。“咔”的一声,快门声在我们耳边响起,哥哥边评价“真骚”,边把刚拍下来的照片存进手机的私密相册。
这样的照片在哥哥手机里有几百张,他喜欢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把我的样子拍下来,更喜欢在做爱时逼着我一张一张地翻看过去。
私密相册的密码,是我的名字。
高潮后随之而来的是头脑发昏,四肢无力以及极度的疲惫。沈毓用温柔的力道给我擦拭身体,穿好衣服。做完这一切,他又抱着我坐到餐桌上,一口口地喂我吞下温度刚好的饭菜。
我算是个挑食的人,大部分蔬菜我都避而远之,哥哥却坚持营养均衡这一道理。遇到我不喜欢吃的东西,最开始他还会耐心地劝我哄我,一旦我无理取闹起来,就只有被他强行灌下去的份。
因而哪怕我珍惜与哥哥这难得的亲密时间,却也不敢闹得太过分。
吃过饭后,我在客厅看着电视机发呆,哥哥则在厨房收拾碗筷,传到我耳中的清澈水声,总会让我想起哥哥的侧脸。
哥哥甩着手上的水珠走向我,他将我按倒在沙发上,在不久前才刚肆意顶撞过的地方,再一次进入我。
肛塞被哥哥扔到一旁,借着先前的精液,湿滑的甬道足以接纳他的阴茎。
每一次的完全进入或是完全抽出都是通往巅峰的过程,哥哥死死地掐住我的腰,不让我自他身下逃离,可我的身体还是因为对疼痛的恐惧不由自主地往前挪。
下一秒,我就被哥哥拉了回来,死死按在他怀中。他的每一下都顶在我最受不了的地方,我如若旁观者一般看着这个被操出眼泪鼻涕的人发出恬不知耻的浪叫。
“哥……哥、我不要了……呜、够了……”
本来就过度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操干下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哥哥的动作又开始慢下来,我刚喘上两口气,他就突然用更恐怖的力道贯穿我。他伸出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我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要一并被哥哥给操到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下半身早就在无休止的抽插中成了盛放哥哥阴茎的容器,我在半昏半醒之间隐约听见哥哥骂我是个骚货。
而此时依然流着水的穴道,吐着精液的阴茎,都在清楚地告诉我,我的的确确就是个骚货。
我盯着哥哥的眼睛,在他的双眸里,我看见了我自己。
2.
哪怕与沈毓从小便朝夕相处,我仍然摸不清此刻他究竟是生气还是高兴。
他从前是个温和的人,无论对着谁都是一副温柔样子,尽管他的笑容里根本看不见几分真心,却让人讨厌不起来,更别提追求哥哥的男男女女前仆后继,从不气馁。那时的他无条件地纵容我的一切小性子,更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这样的誓言。
这样的哥哥,要我如何能够放得开手。
后来沈毓依然是大家眼中谦谦君子的模样,只不过,他会用他身下的凶器来绞杀我的心。
我是个经不起折磨的俘虏,哥哥一看着我,我的心便要化成了水。
我的哥哥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他叫沈毓。
3.
在我过去人生所接受的教育中,人们总是夸赞父母的伟大,乐此不彼地为亲情与血缘书写赞歌。
然而自我出生起,喊出的第一个名字是沈毓,牵着我的手一起上学的是沈毓,受到欺负的时候站出来保护我的,还是沈毓。
也许病态的家庭生出的孩子也是病态的。
我的父亲是个强奸犯,对我的母亲一见钟情,他将男人控制不住下身的表现归纳总结为一见钟情,母亲因为窝囊胆小,被迫跟他结了婚,生下了那个在强奸中意外怀上的孩子。
那就是我的哥哥,沈毓。
也许父亲无微不至的关心让母亲不可避免地依恋上了他,母亲又为他生下了第二个孩子。
谁都不知道我们的母亲从来没有原谅过父亲,没等我和哥哥到成年,便把父亲告上了法院,当年的那些罪证,她始终留存着,就连为他生下两个孩子都不过是为了给他添上一状罪名。她亲眼把自己的丈夫送进了监狱,然后毫不犹豫地自杀,丢下她两个不过十来岁的孩子。
唯一做的好事,就是为我和哥哥留下了一笔足以过活一辈子的存款。
空荡荡的房子只剩下了我与沈毓一个人,我闭上眼睛看见的都是她从高楼坠地时那宛如烟花一样炸开来的鲜血。
我躲进沈毓的房间,沈毓搂着我的背,小声地对我说不要怕,他说他会照顾我一辈子。
我把头埋进沈毓的胸膛,温暖的气息略微安抚了我的心,我只能记住他对我许下的承诺。
入狱前父亲对我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们沈家的人,总会遭报应的。
可是他犯的恶,凭什么要由我们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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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爱写骨科嘿嘿🤤一共四章,每天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