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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阳开车回到Together摄影工作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街灯的光透过车窗洒进来,照在他有些疲惫的脸上。
他停好车,推门走进工作室,屋里静悄悄的,只有电脑屏幕的冷光亮着。
他揉了揉眉心,坐到工作台前,打开修图软件,开始处理剩下的照片。
今天是给禾远大学拍形象照的最后一批,他得赶在明天送到学校。
鼠标在屏幕上滑动,一张张照片被他调整色调、修掉瑕疵,可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图上。
脑子里全是下午跟Flowers在酒店的画面,还有那一声声浪叫,像烙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顿了一下,屏幕上的照片模糊了一瞬。
修图用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搞定。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他打开微信,给禾远大学的副校长发了条消息:⟦图都修好了,明天去学校给你们传过去。⟧
发完后,他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缓了一会儿,心跳还有点快。下午的事像一场梦,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操了Flowers。
他摇了摇头,起身关了电脑,锁门回家。
李梓桦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时,他推开门,连灯都没开,直接倒在床上,衣服都没脱就睡了过去。
被林阳操得太狠,体力早就透支,整个人累得像散了架。
床软软地陷下去,他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全是林阳操他的画面。
第二天早上,他被手机闹钟吵醒,睁开眼时已经八点半了。
他揉了揉眼睛,撑着床坐起来,刚一动,下身就传来一阵爆炸般的痛感。
小穴被操得红肿,每动一下都扯得火辣辣的疼,腿间酸胀得像灌了铅。
他皱着眉,低声骂道:“操,林阳你个混蛋,干得这么狠。”
他扶着床头柜站起来,走路都有些别扭,每迈一步都像在受刑。
他咬了咬牙,慢慢挪到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收拾好东西,他拎着包出了门,腿软得差点摔在楼梯口。他扶着墙下了楼,开车去学校,一路上都在低声咒骂林阳。
到了禾远大学,他停好车,走进办公室,刚坐下屁股还没捂热,手机就叮了一声。
他拿起一看,是群消息:⟦形象照修好了,大家去会议室看看。⟧
他盯着那行字,气不打一处来,嘀咕道:“操。” 他站起来,腿一软,差点没站稳,扶着桌子缓了缓,才慢慢走过去。
会议室里已经围了一群人,大家对着电脑屏幕指指点点,讨论着照片效果。
李梓桦深吸一口气,挤进人群,站到后面,低头看了眼屏幕。
照片拍得确实不错,光影和构图都很专业,他正想挪开视线,突然人群里一个人抬起了头。
他愣了一下,目光撞上那双眼睛。
林阳今天穿了件白色衬衫,领口随意敞开,锁骨处的扣子没扣,露出昨天被咬的红印,上面还贴着那张粉色小熊创可贴。
李梓桦盯着那块创可贴,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怎么跟昨天他送出去的一模一样?他脑子里轰地一声,一个不好的想法冒出来:这个人叫林阳,昨天那个人也叫林阳,我靠?不会吧?
林阳也愣住了,他看着李梓桦的眼睛,总觉得有点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他目光下移,落到李梓桦的嘴唇上,突然心跳加速:我靠?不会吧?这嘴巴跟Flowers呻吟时的一模一样。
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一片混乱。
两人对视了几秒,几乎同时扭过头,李梓桦心跳得像擂鼓,腿一软,转身就想走。
林阳见他要走,赶紧站起身,快步跟了过去。快到门口时,他喊了一声:“等等!”
李梓桦脚步一顿,回头低声说:“过来。” 两人走到旁边的楼梯间,门一关,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他们俩。
李梓桦靠着墙,先开口,声音有点抖:“你别说。”
林阳勾唇一笑,靠在对面的墙上,低声问:“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李梓桦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要说什么?”
林阳盯着他的眼睛,试探着问:“你是Flowers吗?”
李梓桦愣住了,整个人僵在原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咬了咬牙,低声说:“我不是让你别说吗?”
林阳低笑出声,声音低沉:“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李梓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别说出去。”
他还疼着,站久了有点撑不住,扶着墙挪了挪身子。
林阳看着他的动作,眼神软了软,低声问:“还痛吗?” 李梓桦哼了一声:“当然痛啊,被你操得腿都废了。”
林阳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递过去,低声说:“这个能消肿,拿去用。” 李梓桦抬头看了他一眼,药膏是浅绿色的包装。
他犹豫了一下,没接。
林阳挑了挑眉,低声说:“接着。”
李梓桦这才伸手接过来,手指碰到药膏时,心跳又快了几分。
他低头看了眼,低声嘀咕:“算你有点良心。”
林阳勾唇一笑,靠在墙上没说话,眼神却一直停在他身上。
李梓桦回到办公室,疼得坐都坐不稳。
他拿起药膏,看了看说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塞进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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