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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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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正文-----

晨曦透过落地窗在玄关处投下细碎的光斑,神清气爽的权司琛,和浑身发软的宁锦书结束晨跑回到别墅。

权司琛从健身包里取出银色的筋膜刀,刀身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泽。

他屈指轻弹刀面,金属震颤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他拍了拍贵妃榻上的真丝软垫:「过来,给你放松肌肉。」

宁锦书不情不愿撩起宽松的运动裤,露出纤直的小腿趴下。

当冰凉的金属贴上肌肤时,他下意识蜷起脚趾,脚踝处凸起的骨节在晨光中泛着白玉般的光泽。

「嘶——疼疼疼!」筋膜刀刚刮过腓肠肌,宁锦书倒抽着冷气抓住软垫流苏,不住哀嚎:「轻点!你这是要刮骨疗毒?」

权司琛单膝跪在榻边,手掌稳稳按住他试图躲闪的脚踝:「宝宝,放松!」

说话间刀锋突然下压,在紧绷的比目鱼肌上划出淡粉色痕迹。

「谋杀啊!」宁锦书痛得眼角泛红,晨曦下深褐色的瞳孔蒙着层水雾,不断哭诉:「权司琛!你公报私仇!」

听到连名带姓的控诉,不再是冷冰冰的「权上校」,权司琛眼底闪过笑意。

「疼?可我连十分之一的力气都没用上。」他俯身时胸肌在紧身运动衫下起伏,汗水的咸涩混着木质调古龙香水味笼罩下来:「那我再轻点儿?」

权司琛手上的力度一减再减,却仍然叫宁锦书难以接受。

「嗷!杀人了!」宁锦书疼得嗷嗷直叫,拼命想躲开,却被权司琛的大手牢牢按住。

「宝宝,别动,放松。」权司琛一本正经地劝道:「不好好放松一下,肌肉太紧绷会黏连,明天会更酸痛。」

「轻点······轻点······」宁锦书觉得自己小腿肚上的肌肉快要被刮下来了,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啊啊啊!要断了!要断了!」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痛苦的表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手上动作愈发轻柔许多,问道:「现在还疼吗?」

「疼!疼!还是疼死了!」宁锦书再次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感觉自己的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抓着身下的贵妃榻,忍不住控诉:「权司琛!疼死了!你就是个魔鬼!」

「这已经是我最轻的力量了,再轻就没有效果了。」权司琛无奈又减轻几分力道。

宁锦书缓了口气,皮肤娇嫩的他委屈巴巴地抱怨:「呜呜呜,还是很疼啊······」

权司琛终于放过了宁锦书的小腿,刀锋移向大腿后侧。

「啊——!轻点!我的大腿!我的大腿!」宁锦书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这哪里是放松肌肉,分明是酷刑!

权司琛不为所动,继续施虐,嘴里还念叨着:「放松,放松,这样才能更好地放松肌肉······」

「呃啊啊啊······」宁锦书简直欲哭无泪,只能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

他猛地弓起腰身,运动服向上蹭,露出腰间若隐若现的凹陷腰窝。

权司琛的呼吸骤然粗重,顾不上筋膜刀,拇指重重碾过腘绳肌的敏感点。

「啊!」惊喘声里带着笑意,宁锦书攥着流苏的手指节发白:「停······停下······不许挠我痒痒!」

权司琛突然凑近,犬齿若有似无擦过爱人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忽然拂过对方的耳后。

「宝宝叫得这么好听,是在暗示什么?」他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戏谑:「你猜······我晨跑时为什么特意穿宽松的运动裤?」

宁锦书倏然回头,撞进权司琛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那人惯常凌厉的眼此刻半阖着,浓密睫毛在眼睑投下扇形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别动。」低哑的警告裹着热气钻进宁锦书的耳蜗:「再勾引我,后果自负!」

绯色从脖颈漫上耳尖,宁锦书的脸颊瞬间滚烫,羞愤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被你搞得很疼!才没有勾引你!」

他手忙脚乱要起身,运动服在挣扎中发出暧昧的窸窣声,却被权司琛按在腰眼的手掌定住,他的指腹沿着脊柱沟缓缓上移,语气更加暧昧:「搞?别冤枉我,我可还没搞宝宝呢······」

他一边说着抚摸宁锦书的后背,目光暧昧地在对方的脸上游移,眼神中充满挑逗暧昧的意味。

宁锦书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权司琛的钳制。

「权司琛!你······」宁锦书脸皮薄,眼中满是羞恼,一时气结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瞪着他。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这副娇羞的模样,心中更加愉悦。

他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容,凑近宁锦书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低声道:「其实,我很喜欢听宝宝叫······」

宁锦书忍受不了这种暧昧,红着脸一把推开权司琛,气冲冲地丢下一句「我不要用筋膜刀了,我要去洗澡了!」,便逃也似的奔进了浴室。

权司琛盯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喉结重重滑动两下。他的黑色运动裤已被顶出明显的弧度,转身走向侧卧浴室的脚步略显僵硬。

他泡在热水里,放松刚才被宁锦书撩拨得‌‎欲‎‍‍‌火‎‎‍‌焚身的身体。

洗完澡后,他穿戴整齐,却发现这间浴室里没有刮胡须的泡沫。

于是,他回到了主卧的浴室,氤氲的水汽里宁锦书已经洗完澡离开了,一个佣人正在收拾用过的浴室,弯腰整理换洗衣篮。

看见权司琛进来,她恭敬地俯身行礼:「权上校好。」

权司琛的视线突然凝在佣人指间——条纯棉白‍‌内‌‎‍‎‌裤‍‎‎‌正被随意揉作一团,边缘还沾着未干的透明痕迹。

他无法忍受宁锦书如此‌‎私‍‍‎‌密‎‌的衣物被别人触碰,一种说不出的恼怒涌上心头,冷脸道:「给我!」

佣人察觉到雇主的恼怒,战战兢兢递上宁锦书的‍‌内‌‎‍‎‌裤‍‎‎‌。

他伸手从佣人手中夺过那一小团布料,高奢腕表磕在瓷砖上发出脆响,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以后宁总的‍‌内‌‎‍‎‌裤‍‎‎‌不用你洗,下去吧。」

「是。」佣人说着,拿着剩下的脏衣服离开浴室。

权司琛忍不住将布料举到鼻尖——雪松沐浴露的冷香混着腥膻气息扑面而来。

他拧开水龙头,水流声中,修长手指反复揉搓着那团白布。

镜中倒映的眉眼褪去凌厉,竟透出几分温柔的偏执。

泡沫顺着腕骨滴落时,权司琛突然低笑出声,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洗别人的‍‌内‌‎‍‎‌裤‍‎‎‌。

洗完后,他将‍‌内‌‎‍‎‌裤‍‎‎‌拧干仔细地展开,挂在了烘毛巾的架子上。

纯白的‍‌内‌‎‍‎‌裤‍‎‎‌在暖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像一面小小的旗帜,宣告着他内心的爱意。

权司琛擦干手从浴室出来,下楼来到餐厅。

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

白色亚麻桌布平整地铺在桌面上,水晶餐盘里盛放着琳琅满目的美食,如同艺术品般精致。

薄如蝉翼的伊比利亚火腿透着淡淡的玫瑰色,旁边摆放着新鲜的无花果和蜜瓜,散发出诱人的果香,晶莹剔透的鱼子酱则铺在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上。

餐桌旁,宁锦书已经开始在喝饭后解腻的茶了。

他身穿丝质睡袍,手里端着一杯现泡的绿茶,香气浓郁,热气袅袅升起,姿态慵懒地靠在椅背翻阅今天的财经报纸。

他漫不经心地翻动着报纸,目光扫过上面的新闻标题。

权司琛注意到,对方的睡袍丝滑的贴合他修长的身躯,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宁锦书察觉到对方赤裸注视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放下报纸,拢了拢睡袍,却还是露出锁骨下方一小片肌肤。

权司琛的眼神瞬间暗了暗,感觉宁锦书又在撩拨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银质的叉子,叉起一片火腿送入口中,细细品味着那独特的咸香。

火腿的油脂在口中融化,与无花果的甜味和蜜瓜的清香完美融合,交织成一种令人愉悦的口感。

权司琛细细咀嚼着,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对面的宁锦书身上。

他吞下食物故作叹息,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宝宝也不等我一起吃······」

宁锦书端起手中的茶杯,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他抬眸睨了权司琛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嗔怪,轻飘飘地开口:「晨练完我都饿扁了,谁知道你在楼上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权司琛放下餐具,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宁锦书,理直气壮的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我刚才在帮你洗‍‌内‌‎‍‎‌裤‍‎‎‌。」

「咳咳······」宁锦书刚喝了一口茶,就被这句话呛到,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猛地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权司琛,眼神充满不可置信。

「你······你洗我的‍‌内‌‎‍‎‌裤‍‎‎‌?不、不是有保姆吗?」他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骂道:「你好变态啊!」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震惊的表情,故作无奈地扶额,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心安理得让一个女人帮你洗‍‌内‌‎‍‎‌裤‍‎‎‌?」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哎,下次还是我帮你洗吧。没事,顺手的事情。」

宁锦书出生优渥,从小到大都有保姆伺候,他原本并不觉得保姆帮他洗‍‌内‌‎‍‎‌裤‍‎‎‌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被权司琛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好像确实不应该,毕竟‍‌内‌‎‍‎‌裤‍‎‎‌是那么‌‎私‍‍‎‌密‎‌的衣物。

白玉似的脚趾在拖鞋里蜷了又蜷,他故作镇定地翻动报纸,可泛红的耳尖和脸颊早已出卖他的心绪。

「下次记得换条透气的,运动的时候捂着容易起疹。」权司琛欣赏着他凌乱的呼吸节奏,慢条斯理切开蜜瓜:「要不我们买情侣款吧······我那个牌子还挺好用的······」

「我吃饱了!」宁锦书丢下这句话猛地站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一声刺耳的响声。

他顾不上茶盏歪倒,碧绿茶水在亚麻桌布上洇出深色痕迹,逃也似的离开了餐厅,步伐慌乱背影狼狈。

宁锦书一路小跑着回到房间,砰的一声关上门,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思绪混乱。

高高在上的权上校,居然······居然洗了他的‍‌内‌‎‍‎‌裤‍‎‎‌!?

这个念头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回荡,挥之不去,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将这令人羞耻的画面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哈哈哈······」宁锦书落荒而逃的背影让权司琛笑出声来,他摩挲着叉柄上残留的温度,舌尖扫过沾着蜜瓜汁的犬齿。

楼上传来重重关门声,权司琛收敛了笑意垂眸看向掌心——那里还残留着揉搓‍‌内‌‎‍‎‌裤‍‎‎‌布料时的触感。

他忽然觉得,家里或许不需要那么多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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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上校的日常,白天犯贱逗老婆,晚上发春蹭老婆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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