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微急的喘息过了好一阵才平缓下来,贺秋身上满是黏腻的热汗,还有个火炉似的人压在身上,她只感觉连头发丝都潮热发黏,尤其是下身,内裤被淫水打湿紧贴在肉唇上,湿热连带着瘙痒,她忍不住蹭动着双腿,却忽的感受到另一个灼烫的轮廓。
“……”
那东西并不陌生,贺秋离家出走的理智回笼了一些。
她和贺琛是真的睡过的关系,人往往对已经做过的事会疏于戒备,贺秋一下子紧张起来,甚至都有些后悔头脑一热帮他。
这种界限很危险也很难掌控,稍不注意就会越界。
更别说贺琛还在裹着她的奶头吮吃,她湿透的下体和他勃起的性器几次隔着布料挨到一起,连贺秋自己都觉得,就算接下来真的发生点什幺也是自然。
越是如此,她越是心慌。
“你松开……唔……别吃了……”
她手脚并用要从他身下爬出来,贺琛一手制住她,一手虚捂上她的嘴,“嘘,别吵醒外婆。”
这话效果奇佳,贺秋立马不动了,只瞪着眼睛看他,紊乱的鼻息喷在他手心,痒痒的。
贺琛心里也泛起痒意,他倾身上来,侧脸挨着她的,像只是为了小声说话,“别怕,不碰你。”
贺秋敏感地瑟缩了一下,还没分辨耳边细小的触感是来自他的呼吸还是嘴唇,贺琛就撑起了身,昏暗中他的眼眸仿若点缀着细碎宝石,晕着柔光。
他好像在笑,但更像是她的错觉。
“睡吧。”
他轻声说,带着她侧躺下来,掌心拢上两团大奶慢慢揉捏,然后像他习惯的那样,含住奶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贺秋身体绷了一阵才略微放松下来,贺琛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吃着一边,手还捏着另一边,倒很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让人轻易又联想到想到他手臂上那些伤痕。
贺秋从小干活也受过不少伤,刀划的石头割的绳子勒的,不同器具导致的伤口和增生也是不一样的,贺琛那个更像是绳子或是鞭子之类的,而且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可能是他小时候的事。
是被同学欺负了,还是……是那个继父?罗芳知道这事吗?
她以前偷听过罗芳和陶来香对话,说那个男人有时候脾气爆了点,但对罗芳和孩子很好,花钱也很大方,这样的人没道理会欺负一个小孩子才对。
贺琛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变得平稳绵长,贺秋有时候动动僵硬的身子,他就会微微一惊,迷迷糊糊追上来贴紧她。
硬生生让贺秋有了罪恶感,没敢再动弹了。
她思绪混乱,想着很多事情,直到胸口又涨又疼,她拧着眉头醒来,才发现自己是睡着了
居然连在梦里都在无缝衔接想那些烦心事。
天已经翻了鱼肚白,贺琛也醒了,一手揉着她的奶子,带着歉意说:“好像堵奶了。”
贺秋还没完全清醒,顺着应了句“什幺”,紧接着就感觉到胸乳异常闷痛,奶子涨得厉害,即便贺琛微微用力揉着也没什幺奶水流出来。
她低头去看,奶尖又红又肿,还有点破皮。
这是最严重的一次,之前他吃得虽然也凶,但都没到堵奶的程度。
贺秋尴尬又羞耻,不知道该说什幺,就听贺琛诚恳道:“我帮你。”
他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胸前,双手前伸罩住大奶捏揉,揉得很有规律,两手同时顺着一个方向,掌根推挤着乳肉,食指指尖则拨弄按压着硬如石子的奶头。
“嗯……唔……”贺秋痛得轻颤,但更多的是被他搂在怀中的不自在,这个姿势太亲昵了,让她没来由的心慌。
尤其她的奶子太敏感,光是这样通着奶也能体会到快感。
贺秋更难堪了,她能感觉到有股暖流从身体深处往外淌,不多时身下就又是一片潮意。
贺琛有技巧地揉了几个来回,奶子就又热又烫。
贺秋也有些神思迷蒙,仰靠在他怀里,眼神微微涣散着,红唇张阖,但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贺琛嘴唇贴着她的颈侧,感受着那里跳动的脉搏,浓郁的奶味混合着她身上的甜香味萦绕在鼻尖,只要他一擡眼,就能看见自己手指陷入绵软乳肉的画面。
肿大的奶头被按得深陷进去,又被猛地松开,果冻似的在空气中颤抖,连带着飚出几滴奶白的汁水。
“嗯……”贺秋压抑的呻吟像小羽毛搔刮着耳朵,贺琛看见她绞在一起蹭动的双腿,即便光线不佳,也能看到她腿心大片的濡湿。
他的眼神在昏暗里有种渗亮的光,一手抓着两边奶子边晃边揉,一手顺着往下,抚摸过小腹,在她的颤抖中伸进了裤腰,摸到了大片黏湿的淫汁。
贺秋猛然一惊,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听见隔壁传来陶来香咳嗽的动静。
外婆醒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贺琛张开手罩住阴户用力抓揉了一下。
“唔!”那一瞬间的惊惧和刺激像带着噼里啪啦的电流,打得贺秋眼前全是花白一片,呻吟控制不住冲口而出。
陶来香轻轻地喊“小秋儿”的时候,贺秋正崩溃地迎来高潮——
她死死咬住唇,屁股高高拱起,泄身的同时那只手还在淫核上飞速捻动着,很快就有淅淅沥沥的淫水渗过裤子滴了下来,将床榻全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