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答非所问:「哥哥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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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权司琛的认知里,虞砚之是宁锦书的表哥,如同家长般的存在。
虞砚之的出现让他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
他担心虞砚之会责怪宁锦书,于是抢先解释道:「砚之,是我吻的小书,他喝醉了,不关他的事,你别怪他。」
虞砚之的脸色阴沉的,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迈着大步走到他们面前,一把将宁锦书从他怀里拽了出来。
宁锦书醉得迷迷糊糊,被人从温暖的怀抱中拉扯出来,不满地嘟囔着:「唔······游晏,别闹······」
他努力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中看到了虞砚之的脸,嘴角傻乎乎地扬起一抹笑容:「哥哥······你来了······」
他打了个酒嗝,一身的酒气:「哥哥······我、我们唱情歌吧······」
虞砚之没有理会他的醉话,扶着他转身就走。
「预备,唱!」宁锦书踉踉跄跄地跟着他,一边走,一边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曲:「是谁的憔悴,是谁的眼泪,是谁的心,和我一同碎在风中······」
他一路高歌,引来走廊上不少人的侧目。
虞砚之的脸色更加阴沉,一把将宁锦书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车旁,将他塞进车里。
车子发动后,宁锦书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他呼吸均匀,微微张着嘴,唇角还残留着水光,眼尾和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看起来乖巧又无害。
虞砚之边开车眼神复杂,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宁锦书缓缓睁开眼睛,宿醉后的头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挣扎着坐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
「哥哥······」他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嗓音沙哑得厉害。
话音刚落没一会儿,虞砚之便推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他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宁锦书,脸上没什么表情:「醒了?喝点蜂蜜水。」
宁锦书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这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
「哥哥,我头好疼,你昨天几点来接我的,我咋一点印象都没了。」他可怜巴巴地揉着太阳穴,看着虞砚之眼神迷茫。
虞砚之脑海中浮现出宁锦书和权司琛拥吻的画面,脸色微微一变,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说不出的难受。
「我正好两点带你回来的。」他深吸一口气,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压下。
虞砚之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摘下金边眼镜,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他抬起手腕,露出腕间那块低调奢华的腕表,解下「咔哒」一声也放在床头柜上。
他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扯松领带,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领带解下来。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将领带绕成一个圈,然后抓住宁锦书的手腕,将他的双手绑在一起,将绑好的领带另一端系在床头上,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
宁锦书带着醉意残留的茫然,湿漉漉的眼睛像小鹿般无辜地望着虞砚之,眼神迷离,大脑仍混沌一片。
他的手腕很细,被深色的领带一衬,更显得肌肤如玉般白皙。
他被绑着,却丝毫没有挣扎,只是软绵绵地问:「哥哥,你怎么老喜欢捆人?」
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娇嗔,像是在撒娇。
虞砚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深邃得像一潭幽暗的湖水,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他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却答非所问:「哥哥没有生气。」
话语落下,他便低下头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撬开宁锦书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不像以往的温柔缠绵,而是侵略性十足,像是要将爱人吞噬殆尽,仿佛要将对方身上其他男人的气息全部洗涤干净。
两人的涎液顺着宁锦书的唇角不断流下,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唔······」宁锦书吃痛地闷哼一声,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眼角泛起一层水光。
酒精的副作用让他反应迟钝,身体也异常敏感,虞砚之霸道的吻让他感到窒息,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快感。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哥哥······我、我不能呼吸了······」他艰难地发出抗议,却换来更猛烈的侵犯。
虞砚之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他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宁锦书的肌肤细腻白皙,很快泛起淡淡的粉红色,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哥哥······别······」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却像是火上浇油,让虞砚之更加疯狂。
「不给哥哥肏?那小书要给谁肏?」虞砚之的手指沿着他的身体曲线游走,想到权司琛昨夜搂着宁锦书的腰,他的手也不由停留在爱人的腰间,轻轻摩挲。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只能是哥哥的。」
他迫不及待撕扯着彼此的衣物,用膝盖分开爱人的双腿,粗长的巨屌抵在对方穴口,试探性地顶弄了几下,感受着穴口的紧致,一点点硬生生挺进紧致的肠道里。
「啊——」宁锦书因没有好好扩张,只觉得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传来,白洁的脸上瞬间染上一抹艳色:「哥哥,太、太大了、太撑了······」
直到虞砚之的大龟头,毫不留情碾过肠道里凸起的前列腺,他猛然浑身一颤,瞳孔紧缩:「嗯啊······」
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弓起身子。
虞砚之对着他的前列腺反复碾磨,一下又一下,把宁锦书肏得双腿打颤,忍不住咬着唇仰着脖子浪叫起来:「哥哥······呃啊······别、别一个劲顶那,我受不了······」
「受不了?」虞砚之嗤笑一声:「那小书的骚穴怎么还不停吸哥哥的鸡巴?明明舍不得哥哥退出去吧?!」
他说着一鼓作气,来了一记深顶,一副恨不得将阴囊都塞进去的架势。
「呃啊······太、太深了······」宁锦书感觉骨盆都要被撞碎了,不由眼尾泛红,眼含热泪,仰面凹陷在床里。
他带着哭腔求饶:「哥哥······轻点······要坏了······」
「小书怎么这么娇气,明明饥渴难耐,可以吃下哥哥全部的鸡巴。」虞砚之将宁锦书的腿分得更开,将爱人的屁股拖起来:「看过来,看哥哥是怎么肏你。」
宁锦书的身体因为虞砚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
这样的姿势使得两人的结合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虞砚之的巨屌深深埋在宁锦书紧致的后穴里,粗壮的性器上青筋暴起纤毫毕现,一清二楚,随着每一次的抽插游移,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随着虞砚之沉腰挺腰的动作,那根巨物在宁锦书体内肆意地进出,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穴口溢出大量淫靡的肠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宁锦书的心头,他难堪地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泪痕。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虞砚之牢牢地控制住,动弹不得。
虞砚之的手紧紧地箍住他的腿,一下一下地用力顶弄,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更猛烈。
情欲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宁锦书的身体,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呃啊······啊······嗯······」
后腰的酸痛感越来越强烈,双腿也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很快,一股股白浊热流从铃口喷涌而出,射在白皙的小腹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高潮过后,宁锦书的身体愈发瘫软下来,无力地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浸湿他的额头和鬓角,他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在虞砚之的手臂间,泄了身的性器软趴趴地贴在大腿根部,随着虞砚之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晃动着。
被扩张到极限的穴口微微张开,柔顺得包裹着虞砚之的性器,不断有混杂着精液的爱液流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晕染出一片湿润的痕迹。
宁锦书不应期还被狠狠肏,不由无力地扭动着腰肢,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呜咽:「哥哥······出去······我、我不行了······」
虞砚之却仿佛没有听到爱人的求饶,反而变本加厉地在对方体内横冲直撞,故意一下下地撞击着敏感的前列腺,引得身下人的身体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小书,哥哥才刚开始呢,怎么就不行了?」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脸上没什么表情。
宁锦书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虞砚之的掌控。他只能紧紧地咬着下唇,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肆虐。
「哥哥······求你······饶了我······」他的眼中噙满了泪水,声音颤抖着,几乎快要哭出来:「真要肏坏了······」
虞砚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他看着宁锦书泪眼朦胧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施虐欲。
他在宁锦书耳边轻声说道:「小书,哥哥还没射呢。」
宁锦书已经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虞砚之摆布。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一片黑暗,只有身体的本能还在感受着那一下下猛烈的撞击。
不知过了多久,虞砚之终于在宁锦书体内释放出来。他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宁锦书的体内,然后缓缓地退了出来。
宁锦书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他双眼紧闭,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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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捏的哥哥,哥哥说没有生气的时候,其实就是生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