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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生日那天,我哥不知有意无意用蜡烛烧焦了我后脑勺一撮毛,尽管没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在当时假如我哭着去告家长他免不了挨一顿毒打。
屈温那时候还是个小学生,自己也吓坏了,捂住我刚要开闹的嘴拉去角落,允诺给我一个保质期为一百年的愿望,只要我不去找爸妈告状,愿望就永远作数。
当年我正处在绞尽脑汁想和哥哥修复关系的小屁孩阶段,听到后毫不犹豫地向他许愿:从这一秒起,到一百年后结束,每年哥哥都要当第一个对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我哥在正经事上从不跟我打马虎,说到做到,即便童年有段时期我们关系并不好,他也不会违背承诺,更不用说现在。
别人我无法担保,但全世界最了解屈温的一定是我。一个万事把我放在首位的人绝不可能漏掉我的18岁生日,如果真是简单的工作问题,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提前溜走,像上次他在开会,我没头没脑地喊他私奔他也能及时脱身一样。
我的意思是,我哥在公司肯定出事儿了。
我不敢贸然报警,戚叙的事能被压成自杀一笔带过,淮州这边公安局指不定内部藏了多少羊哥的线头,更何况失踪要48小时后才立案,等真正出警指不定我哥还剩几口气。
狼窝虎穴进去容易出来难,能把我哥困住大概率是些极度棘手的麻烦,连他都解决不了更别说我,我有自知之明,但与其不断用余生懊悔曾经的懦弱,我宁愿犯错也不愿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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