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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随之嗤笑了声，空气有些僵持，

席听默默坐着，让傅随之给他处理伤口，让他站起来就站起来，坐下就坐下。后背那淤青看着吓人，养几天也就好了。

“席听，承诺成本太低了。我去试你，得到了什么结果重要吗。我知道你不怕疼，真想试你，我有很多你接受不了的办法。”

席听怔怔地看着男人。

傅随之捏了捏他脖颈的软肉：“我对你从来没有要求，只是期望。达不到证明我们的确不合适，而不是能强求的。”

“那今天的事，是没有达到您的期望吗？”

“你指哪个。”

“……不应该不接您的电话。”席听听话的，傅随之跟他说过事，他就记住了。

“没有。”傅随之很直接道，他不屑于绕弯子，或抛出一个诱饵，这没必要，“平心而论，你今天让我很失望。”

席听心里“咯噔”一下，他张了张嘴，好一会儿不知道说什么，“……那我还有机会吗？”

“你觉得呢。”有点莫名的烦躁，傅随之把药箱拿到一边，顺手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

席听看到傅随之坐下，顺从地从椅子上跪到他脚边。

他有时候真的很笨，他不会装可怜，也打不了感情牌，总是很直接表达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一方面，我觉得有机会，您给我涂药，给我讲道理，应该是还愿意要我的。另一方面，我触及了底线问题，不管什么原因，这是我必须承认的，如果您因为这件事终止了考核，那也是合理的。”席听默了默，他不敢抬头看傅随之，只盯着傅随之穿了灰袜的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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