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之一直抱着他，像是在风雪中为他提供一个温暖的港湾，直到他的情绪平复。

-----正文-----

初冬的第一场雪悄然而至。鹅毛般的雪花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飘落下来，起初只是星星点点，落在屋顶上、树枝上，很快便融化不见。

渐渐地，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像漫天飞舞的柳絮，像飘落的鹅毛，像无数轻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世界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白纱，纯洁而宁静。

宁锦书吃完饭后，目光落在窗外落雪的花园里，雪花飘落在光秃秃的树枝上，给树枝裹上了一层银装。

虞砚之注意到宁锦书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像是在思考什么。

虞砚之走过来轻声问道：「想出去走走吗？」

宁锦书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虞砚之帮他披上外套，带好围巾，然后牵着他的手走出房间。

虞砚之撑着一把伞，揽着宁锦书沿着花园里的小径慢慢地走着。

宁锦书的脚步还有些虚浮，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虞砚之始终紧紧地握着他的腰，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宁锦书抬起头，看见虞砚之手里的伞明显朝着他的方向倾斜，对方的右肩上却落满了雪花。

宁锦书看向虞砚之的脸，他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眶却红了。

虞砚之很快察觉到异样，怀中的少年眼眶红了，泪水凝聚在眼眶里。

「小书？怎么了？」虞砚之轻声问道。

宁锦书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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