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生死后的沈岳明终于看到了他的狗其实很可爱
渣攻贱受预警 小三插足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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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岳明从前是个混不吝的纨绔,头顶上有父兄在,百事不愁。
可一夜间,父兄齐齐遇害,他坐的车好巧不巧地出了车祸,夜里疾驰着,他归心似箭,只是催着司机快点,再快点儿,结果过弯时,就被一辆突然冲出来的失控货车撞飞了。
他命大,没死成。
谢晋带的人找到了他,送他去了医院里,及时接受了治疗。
他本来是必死无疑的,无论是那样巨大的车辆撞击,还是护栏下的万丈悬崖,但上天必要留他一命,所以撞飞的车子没有越过围栏,而他也只是废了两条腿。
谢晋到得也很及时,当时车子因为汽油泄露已经着起火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但是谢晋拼着一条命不要,也把他从变形的车子里拖出来,当时他已经很不成人样了,在有脑子的人眼里,也许沈岳明已经于尸体无异,但是狗就是没有脑子的,哪怕是死去的沈岳明也值得他拿命换。
但是沈岳明对狗却并算不上好。
他脾气很坏,经常虐打手下人出气,于是帮派里所有人都对这个二少爷敬而远之,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的司机和保镖能够被人轻易买通的原因吧。
阿晋又不一样了,他像个不知道疼的白痴,上赶着往沈岳明身边凑,因此赶上沈二爷坏心情的时候最多,也被打的最惨,但是还是找到机会就跟在沈岳明的身后,像一条沉默的小尾巴。
阿晋是沈岳明从奴隶贩子手里捡回来的小东西。
沈岳明并没有把阿晋当作人来养。
阿晋却出人意料地长成了人的模样,还有着一副好皮相。
二爷爱美人儿。
也爱凌虐美人儿,不知道是哪一天多看了身后的狗一眼,就讶异地发现随手捡回来的瘦骨嶙峋的流浪狗也已经出落地像模像样了。于是笑着勾搭上了床,又在玩儿够后踹下去。
如果偶尔想起来还会宠一把,不过阿晋是个木头,磨尽了所有的傲气后就过分无趣了,当个沙袋还勉强好用,其他的,无论是暖床还是解闷儿都很不得力。
任谁也知道沈岳明手底下一堆吃里扒外的酒囊饭袋,所以并不难解决,只是忌惮那条疯狗,怕筹备了十多年的篡权计划出岔子。
于是决定动手前先把这条疯狗搞定,而恰巧沈二爷正厌弃了这个不解风情的蠢物。
新来的美人儿又娇又乖,很合二爷眼缘,因是爱不释手,他虽不肯用十分情,五六分也还是有的,宠一宠也愿意。
美人儿不遮掩地表达了对狗的厌恶。柳眉微蹙,嘴里吐出些真假掺半的话,给沈岳明吹枕边风。
沈岳明并不蠢,他知道美人儿在说谎,但又如何呢,但要搏红颜一笑,死个把条狗又何妨呢?卑贱的东西罢了。
也便顺着美人儿的意思施与惩戒。
美人儿说谢晋对他出言不逊。
二爷好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狗,挑眉问,“确有此事吗?”
美人儿冷脸哼一声,“您不信我吗?”
二爷捏了捏美人儿脸蛋,没做声,去看地上的狗,狗摇头。
“我自然信你,”二爷笑弯了眉眼,扭头温声对美人儿道,“他还不承认,你想怎么罚?”
美人儿眼里露出残忍的神色来,“不会说话的嘴还要留着干什么呢?”
二爷勾了勾手指,教谢晋上前来,抬手在人面上拍几下,并不算重。
“我罚你,你可认?”
阿晋驯顺地点头,于是二爷扬了扬手叫人来把犯了错的狗拖下去。
他们烫毁了小狗的嗓子,小狗变成了哑巴。
但这并不是终结。
美人儿是想谢晋死的,沈岳明知道,但没有阻止,甚至有几项他是亲自罚的,但他毕竟没有耐心整天围着一只不讨喜的狗耗,他还是更愿意多出门兜兜风,陪陪情人儿,在俱乐部里纸醉金迷一把。
再见谢晋时候,沈岳明也很意外,人从头到尾都被血糊满了,两条胳膊被以极其扭曲的姿势绑住吊高过头顶。鞭痕,烙痕,棍杖留下的淤青紫胀,还有几个突兀的窟窿。
阿晋昏过去了,冷汗冲掉了面上的血色,露出一张苍白冷俏的脸。二爷看得心痒,于是悄悄吩咐下人把半死不活的狗解下来,洗刷干净送他房里去。
有意思的是,原本寡言静默的狗哑巴了之后反而焦急着要表达些什么。
正如沈岳明一样,在狗会出声的时候叫人闭紧嘴巴,在人嗓子全然坏掉之后却反而要逼着人发出些声响。
并不悦耳,只是恶趣味作祟。
小狗残缺不全的声带震动着,嗬嗬喘息。
主人掐着小狗的腰,在人湿软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宽大的手掌压着被顶到凸起小腹,压地很深,那里存着一些积蓄已久的液体,揉一把只觉得软弹可人。
小狗的手臂被绳索反缚在背后,贴着脊柱,一分不能动,粗粝的麻刺扎进臂膊中,勒出紫红的印痕。
其中一条压不住地颤抖着。
沈岳明摸了一把,觉得很有可能会废掉。
但这不在他操心的范畴内。
他享受着床笫鱼水欢。
小狗面上沾满了精尿,眼睫被白浊糊住,眼睛因为蛰痛完全不能睁开。他跪在软褥上,头埋在主人的胯间,只好嗅着雄性的气味去寻找主人的阳物,沈岳明坏心思地将蓬勃硬挺的性器甩在小狗的脸上,抽地啪啪作响。
比起真正的鞭笞,这些情趣游戏显得不值一提,阿晋有几分茫然地停在那里,任由主人耍弄取乐。
苍白清癯的面上被抽出一片暧昧的红色来,蹭到唇边时,才讨好也似地舔上去,有乖乖收好牙齿,张开坏掉的喉咙。
小狗脸不大,一点点努力地含下去时,嘴巴就被撑得满胀,脸上露出些崩坏的表情来。
主人不知道狗的想法。
狗却强忍着恐惧。
火热坚硬的异物侵入,勾起不久前被烧红的铁器强行捅穿的不妙回忆。
却有乖巧地接受一切施与,无论是恩赏还是惩罚。
这场欢好后沈岳明又有很久没再见过他的狗。后知后觉地记起来就问了一句,美人儿漫不经心地答道,“您不是把他交给我随便处置了么?”
诶?二爷讶异地轻声叫了下,“这样嘛。”
“他……死了吗?”
美人儿盈盈笑起来,“您是后悔了?想把狗领回去了。”
沈岳明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只是突然卡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沉默下来。
美人儿攀附上来,去吻沈二爷的唇,没有被拒绝,他们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
吻罢,美人儿气喘,慢答说,“我哪里敢,被好好的伺候着呢。”
沈岳明品出了美人儿未言明的深意,皱了下眉,他并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不过已经弄脏的话,似乎也只有扔掉了。
他拧了一把美人的面皮,“别太任性……玩够了解气了,就给他一个痛快吧。”
美人却瘪嘴,不快地哼哼,“还不是您……您又宠幸他,我可难过。”
二爷挑眉,“吃醋了?”
“哪里敢呢……”人软在沈岳明怀中,娇嗔着。
地下车库的角落里有一个断了腿断了胳膊的婊子。
他并不驯顺,却也不会反抗。
美人儿接到的命令是杀掉谢晋。他却不着急,猫逗耗子一般,慢慢戏耍着。
四肢俱残的狗,被锁链囚锁住。
沈岳明终于有几分不忍心。
他问谢晋为什么不逃跑,是因为没有机会吗?
狗说不出话来,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主人,动了动口型。
二爷不懂唇语。
只是隐约猜到几个字,小心,小心什么?
喜欢……他指了指自己,笑起来,“喜欢我吗?”
阿晋好狼狈啊,却红起脸来,咬紧了下唇,低垂下头颅去。
于是二爷决定做一件好事,就如几年前突发善心把快要病死的阿晋买回家一样。
他伪造了狗死去的假象,并对他的美人儿多留了个心眼。
却突然接到噩耗……他来不及思考什么,心急如火地要回家去。
沈岳明终于醒来,床边围了很多人。
他们喊他陌生的称呼,“家主大人。”
这不应该的……他爹并不算年迈,兄长稳重可靠……这不应该的。
他花了好久去接受这个事实。
不过值得庆幸的事,叛徒的图谋失败了,因为他活了下来,虽然他手下的人被买通了个干净,但他总归姓沈,那些忠于他父兄的人还肯给他一个面子。
他去地牢里看那些背叛了他的人,还有他最中意的小情人。
美人儿狼狈极了,正是二爷最青睐的惨状,他却挤出来一抹冷笑,“您并没有赢。”
二爷面无表情地说,“但你输了。”
“你没有心的……沈岳明。”
沈岳明看着美人儿在自己面前被凌迟,却兴味阑珊,他当然没赢,他两条腿废了……清闲的好日子也过到了头。
谢晋的眼睛也很坏了,裂伤、发炎、感染……他没有用了。
站不直身体,举不平手臂,开不了枪,说不了话,现在连眼睛也要瞎掉了。小狗蹲在角落里,一时间有些难过。
沈岳明观察他的狗好几天。
自暴自弃的狗很可爱,他恶趣味地想着。
他滚着轮椅来到谢晋的面前,他质问着,“为什么不来见我?”
阿晋跪下来,出乎二爷意料之外的是,小狗竟然哭了起来。
没有声音,但是泪水簌簌。
“为什么要哭?”
二爷不解,明明之前都没有哭过。
小狗手脚并用地爬到沈岳明的身前,那并不协调,笨拙极了,跌跌撞撞,像是刚刚学会使用。
沈岳明右腿小腿截掉了一半去,左腿神经完全坏死。
小狗捧着他家主人断肢截面,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那里本该没有任何知觉的,沈岳明却没由来地觉着很痒,似乎是腿,又像是心脏。他该是发了疯。
手抬起小狗的脑袋,又勾去惹人恼的泪水。
小狗张了张嘴巴,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来,沈岳明盯着阿晋的脸,嘴巴,仔细辨认着,终于看懂。
“您……您”
“疼不疼?”
啊,沈二爷突然觉得断肢处疼极了,本来没什么所谓的来着,因为他是没有心的疯子。
可是突然就很疼了,连带着阿晋的那一份一起疼着。
小狗又很难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如果他找到主人更早一点也许会不一样。
泪水没有办法停下来,
“疼得。”
沈岳明煞有介事地点头,“很疼啊。”
“阿晋,很疼。”
“阿晋。”
他这样说着,一遍又一遍。
“好疼的啊……”
小狗静静地听着,眼睛里却后知后觉地涌现出疑惑的神色来,摇了摇头,他不确定……又摇头……不,阿晋不疼——阿晋不疼的。
他这样说着,努力辩解。
但,怎么可能呢?
沈岳明失笑,抬手揉乱了小狗的脑壳,“很疼很疼……阿晋的眼睛好疼啊,阿晋的身体好疼,阿晋的心也好疼。每一个地方都在疼,又疼又难过,简直要死掉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怎么会不疼呢……阿晋也很疼的。”
“他只是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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