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博读疯了的产物
对Sm接受低的不要看,要正常关系的不要看,不喜欢病娇不要看,渴求关系和谐的不要看!!!求你不要吹毛求疵
-----正文-----
《锁住你的温度》
我第一次见到顾清然的时候,他站在庄园的玄关,像一只被剥了皮的兔子,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气里。阳光从他身后洒进来,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可那张白得像死人脸的皮肤却透着一股腐烂的气息。他的眼睛是空的,黑得像深渊,我盯着他脖颈上那道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疤,指甲嵌进掌心,划出一道血痕。我想撕开他,把他藏起来的东西挖出来,嚼碎了吞下去,连骨头都碾成粉末。
“林修少爷,我是您的家庭教师,顾清然。”他的声音平稳得像在念墓志铭,可我听得出,那底下藏着一丝裂缝,像刀尖划过心脏的颤音。我歪着头笑,盯着他的唇,那上面有一点干皮,我想咬下去,咬出血,舔干净,再把他的血涂满我的嘴。
“老师,你会一直陪着我,对吧?”我故意拖长声音,像个天真的孩子,眼睛却死死锁住他的脸。他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像被我戳中了肺管。我喜欢他这副模样,像只被我掐住喉咙的小鸟,翅膀扑腾着,却只能在我掌心窒息。
他开始教我功课那天,我故意把书丢在地上,弯腰捡的时候,手指蹭过他的小腿。他整个人僵住了,像被钉死在椅子上,呼吸乱得像暴风雨。我抬头看他,他的脸白得像尸体,眼底却泛起一层水光,像是要哭出来,像被刀捅过无数次后留下的余韵。
“老师,你怎么了?”我装作无辜,手却没拿开,反而往上滑了一点,指尖停在他膝盖上,轻轻按了按,感觉到那片皮肤下的颤抖。他的手猛地抓住我的腕骨,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可那手指抖得像风里的枯叶,像在求我停,又像在求我继续。
“别碰我。”他的声音低得像在求饶,带着一丝沙哑,像被砂纸磨过喉咙。我盯着他,看到他额头上渗出冷汗,眼角红得像染了血。我明白了——他不是讨厌我碰他,他是怕,怕得像被活剐过,留下的不是疤,是病,是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让我更想把他拆开,把他那颗抖得像筛子的心掏出来,攥在手里,看看它还能不能跳。我要让他疼,要让他哭,要让他连恐惧都只能给我一个人。我喜欢疼的感觉,不止是他的,我的也一样。小时候,我用刀划自己的手腕,看血流出来,再用舌头舔干净,那种刺痛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现在,我要把这种活着刻在他身上,用他的血涂满我的手,用他的哭声填满我的耳朵。
从那天起,我开始试探他。给他倒水时故意贴着他的肩膀,递书时手指蹭过他的手背,甚至有一次,我假装绊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嘴唇擦过他的耳廓,故意咬下去,尝到一点咸腥味。他的反应一次比一次烈,僵硬得像块木头,呼吸急促得像要窒息,喉咙里偶尔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被我踩碎的猫。可他越是这样,我越停不下来。我想看他崩溃,想听他求我,想让他连骨头都被我碾碎,直到他只剩一滩血肉,永远属于我。
我知道他有秘密。那道疤,那些反应,都在尖叫着告诉我,他被什么东西伤过,伤得血肉模糊,连灵魂都烂了。我查过他的过去,一片空白,像被谁用硫酸泼得干干净净。可越是这样,我越想知道。我要他的一切,他的害怕,他的眼泪,他的血,全都要属于我,连一滴都不许漏给别人。
我有我的癖好。我喜欢看他疼,喜欢听他压抑着喘息时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喜欢用绳子勒他,看他皮肤泛红的样子。我在房间里藏了一堆东西——皮鞭、手铐、细麻绳、带刺的藤条、蜡烛、钢针、钩子、特制的金属棒,甚至还有一把手术刀,锋利得能切开骨头。我没告诉他,但我总在想,把这些用在他身上会是什么样。他那么白,像瓷器,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碎,可我偏偏想把他弄碎,再用我的手拼起来,让他只属于我。
SM对我来说不是游戏,是信仰,是我活下去的理由。我喜欢掌控,喜欢看他在我的鞭子下颤抖,喜欢听他在我的绳子里哭,喜欢用钢针刺穿他的皮肤,看血流出来。我小时候被母亲抛弃,父亲把我当工具,我只能用刀划自己来证明我还活着。那种疼让我觉得自己有重量,而现在,我要用顾清然的痛苦来填满我心里的黑洞。他的血是我的圣水,他的哭声是我的经文,他的崩溃是我的救赎。我要让他疼到爱我,哪怕是假的,哪怕是用刀割出来的。
一个月后,我忍不住了。那天晚上,暴雨把庄园砸得像个铁笼,雷声轰隆隆地响,像在替我擂鼓。我把他骗到地下室,说那儿有我小时候的画,想让他陪我去看。他犹豫了一下,眼神闪烁,像只被猎人盯上的兔子,可还是跟来了。他的脚步声很轻,像在踩我的心尖,每一步都让我更想把他按在地上,剥开他的皮,看看里面是什么。
门关上的那一刻,他还没反应过来。我从后面抱住他,把他按在冰冷的墙上。他的身体瞬间绷紧,像要挣开,可我死死锁住他的腰,手指掐进他的肉里,感觉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在我掌心颤抖,像一只被我捏住心脏的小兽。
“老师,你跑不掉的。”我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声音低得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带着一丝渴血的颤音。他挣扎了一下,喘息急促得像在哭,像被我掐断了气。我的手滑进他的衬衫,指尖蹭过他的肋骨,触到那片烫得像火的皮肤。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疯了,我想把他整个吞下去,连骨头都不吐。
“林修,放开我……”他的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子,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滴在我的手上,像烫了我一下。我没放,反而咬住他的耳垂,用力吮吸,牙齿碾过那片软肉,咬出血来,尝到浓烈的腥味。我喜欢这种味道,像他的恐惧,像他的命。
“你哭什么?”我舔掉他脸上的泪,笑着问他,手指顺着他的腰往下,隔着裤子按住他的胯骨,用力揉了一下,感觉到那片软肉在我掌心收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像被我掐住了命门,像在求我停,又像在求我更狠。
“别……别这样……”他试图推我,可那双手软得像没骨头,推在我胸口像挠痒。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扭到背后,低头吻住他的唇。他的嘴很软,可咬下去的时候却有一点血腥味。我舔着他的唇缝,用牙齿碾他的下唇,直到他喘不过气,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像只被我活活玩坏的小兽。
“老师,你越挣扎,我越想弄死你。”我松开他的唇,手指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看我。他的眼睛红得像兔子,眼泪挂在睫毛上,漂亮得让我想把他吞下去。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恐惧让我觉得自己是神,能掌控他的呼吸,他的血,他的命。
我把他拖到地下室角落,那儿有个生锈的铁架子,上面挂满了我的收藏——细麻绳、手铐、带倒刺的皮鞭、点燃的蜡烛、一把手术刀、一盒钢针、一根带钩的链条。我撕开他的衬衫,露出胸口那片白得晃眼的皮肤,上面还有几道淡红的抓痕,像被我标记的猎物。我用麻绳绑住他的手腕,勒得他皮肤泛红,绳子嵌进肉里,勒出一圈紫红的痕迹。他疼得皱起眉,嘴唇咬得发白,却没喊出声。我喜欢他这副倔强的样子,像只不肯低头的狼,可我偏要让他低头,跪在我脚下,舔我的鞋尖。
“老师,你不乖,我就只能罚你了。”我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手指滑进他的内裤,触到那片柔软的皮肤。他的身体猛地一抖,嘴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像在忍着什么,像在怕我。我抬起头,看到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血珠顺着下巴滴下来,红得刺眼,像在勾引我舔干净。
“你敢喊,我就拿手术刀割了你的舌头。”我笑着,手指用力按住他的敏感点,揉搓着,直到他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靠在我身上。他的呼吸乱得像暴风雨,水光从他眼里淌出来,滴在我手上,像在烧我。我喜欢这种温度,像他的命在我手里跳。
我站起身,拿起那条皮鞭,鞭梢上的倒刺闪着冷光,像在渴血。我在他面前晃了晃,看到他眼底闪过一丝恐惧,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动物。“老师,喜欢这个吗?”我笑着,鞭子甩下去,落在他的锁骨上,啪的一声脆响,皮肤立刻裂开,血珠渗出来,像红色的露水。我蹲下来,舔掉那点血,咸腥味在舌尖炸开,他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喘息里夹着哭腔,像在崩溃的边缘。
我扬起手,鞭子又甩下去,这次落在他的胸口,倒刺勾进皮肤,扯出一条血口。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被我撕开了。我喜欢这种声音,像他的灵魂在对我低头。我拿起蜡烛,倾斜着让融化的蜡油滴在他的腹部,红色的蜡滴落在白皙的皮肤上,烫得他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骚货,叫你对着我发骚。”我低头咬住他的胸口,牙齿嵌进那片软肉,咬出血来,舔干净,再咬一口。他的喘息变得急促,像在哭,可那片湿热却在我手指下淌出水来,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地响。我喜欢这种景象,像他的屈服,像他的羞耻。
我拿起手术刀,刀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用刀尖划过他的大腿内侧,没用力,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喘息里夹着低低的呜咽,像在求我停。我笑着,把刀尖刺进去一点,血立刻流出来,顺着他的腿淌到地板上。我低头舔掉那条血线,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我嘴里颤抖,像在臣服。
“老师,你怕吗?”我贴着他的耳朵问,手指滑到他的后穴,试探着挤进去。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像被我刺穿了。我没停,手指更用力地钻进去,感觉到那片紧致的软肉在我指尖收缩,像在求饶。我拿起一根钢针,刺进他的肩膀,留下一滴血珠,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像在崩溃。
那天晚上,我没放过他。我把他按在铁架上,绳子勒得他手腕发紫,裤子被我扯到脚踝,露出修长的腿,皮肤白得像瓷,像在邀请我弄脏。我拿出一根带钩的链条,把钩子刺进他的肩膀,血立刻流出来,顺着他的胸口淌到腹部。我把链条挂在铁架上,拉紧,让他整个人吊起来,双脚勉强触地。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眼泪掉得像断了线的珠子,像在求我停。
“老师,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我笑着,拿起一根细长的水管,接上地下室的龙头,调成温水。我蹲下来,分开他的股间,把管口塞进他的后穴,慢慢灌进去。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像被烫了。水流灌进去,他的腹部渐渐鼓起来,像被填满了。他的喘息断断续续,夹着哭声,像在崩溃。
“舒服吗,贱货?”我按住他的腰,手指揉着他的腹部,感觉到那片温热在里面晃荡。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泪挂在睫毛上,漂亮得让我想把他吞下去。我拔掉水管,水流混着血丝淌出来,滴在地板上,湿了一片。我拿起一根金属棒,冰冷得像冰块,我把它塞进他的后穴,听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像被我撕开了。
我解开裤子,把自己释放出来,硬得发疼。我抓住他的腿,用力掰开,对着那片湿热的软肉磨蹭了一下,然后狠狠插进去。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像被我捅穿了。
“操烂你的小穴,磨烂你的贱肉。”我咬着他的耳垂,腰部用力顶弄,粗大的东西在他体内抽插,啪啪的水声响得刺耳。他的腿敞着,被链条吊着动不了,只能由着我在他身上发狠。他的喘息像海浪,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重一点……疼一点……”他的声音沙哑,像在求我,又像在崩溃,像被我逼疯了。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用力掐住他的腰,顶得更狠。我拿起皮鞭,甩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红肿的鞭痕,倒刺勾进皮肤,扯出血来。他的身体猛地一缩,穴口却在我身下收缩得更紧,像在回应我,像在求我更狠。
我拿起手术刀,在他的腹部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血流出来,顺着他的腿淌到地板上。我低头舔干净,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我嘴里颤抖。我喜欢这种感觉,他的血是我的,他的疼是我的,他的命也是我的。我要在他身上刻下我的名字,让他永远属于我。
那天晚上,他的高潮来得很快。他的身体在我身下抽搐,湿热的地方急速收缩,喷出一股水来,淌在我身上。他的头靠在我肩上喘息,眼泪混着血滴下来,像被我操碎了,像被我刻成了我的形状。
那天之后,他变了。他不再挣扎,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像只被剥了皮的猫。我把他从地下室带回房间,给他洗澡,换衣服,像照顾一个破损的洋娃娃。他的手腕上有麻绳的紫痕,肩膀上有钩子的血洞,大腿上有鞭子的血痕,我低头吻上去,他抖了一下,却没躲。
“老师,你看,你乖一点多好。”我抱着他,把他按在床上,手指滑进他的头发。他的身体很烫,像在发烧,可他没推开我,只是闭着眼,眼角渗出一滴血泪。我知道他在怕什么。我那天晚上告诉他,如果他敢跑,我就让我爸动手。他的父母,他的弟弟,全都在我爸的眼皮底下。他逃不了,只能留在我身边,哪怕他恨我,哪怕他怕我。
从那天起,他开始黏着我。不是他想,是我逼的。我不让他离开我的视线,上课时他得坐在我旁边,睡觉时他得睡在我怀里。我喜欢把他绑起来,用细麻绳勒他的手腕,勒他的腿,勒他的喉咙,看他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喜欢用鞭子抽他,看他皮肤裂开的样子。我喜欢用钢针刺他,在他身上留下血洞,再舔干净。我喜欢用手术刀在他身上刻字,刻我的名字,刻“属于林修”,让他永远记得我。
SM对我来说是爱的仪式,是我的宗教。我通过他的疼来证明他属于我,通过他的血来填满我心里的黑洞,通过他的哭声来让我觉得自己活着。我小时候被母亲抛弃,父亲只把我当工具,我只能用刀划自己来感觉活着。现在,我要用顾清然的痛苦来让我活下去,用他的血来洗我的灵魂。
那天晚上,我又把他绑在床上,用链条吊起他的双手,钩子刺进他的手腕,血滴在床单上。我拿出一根带刺的藤条,抽在他的背上,抽得他皮肤裂开,血肉模糊。他的身体抖得像筛子,低低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像在求饶。我点燃一根蜡烛,让蜡油滴在他的大腿内侧,烫得他猛地一缩,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老师,你越疼,我越爱你。”我蹲下来,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低头舔那片湿热的软肉。我的舌头钻进去,牙齿碾着那点凸起,感觉到他在我嘴里收缩。我拿起手术刀,在他的大腿内侧刻下“林修”两个字,血流出来,顺着他的腿淌到我的嘴里。他的喘息变得尖锐,像在哭,可他没推我,只是抓紧了链条,指节泛白。
“啊……别……”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像被我逼疯了。我抬起头,看到他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泪混着血挂在脸上。我笑了,手指用力挤进去,顶到最深处,听着他喉咙里破碎的呻吟。我拿起钢针,刺进他的胸口,留下一滴血珠,他的身体猛地一缩,穴口却在我手指下收缩得更紧,像在求我继续,像在臣服。
“老师,你逃不了的。你全家都在我手里,你只能是我的。”我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手指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我。他的眼底满是绝望,可那片湿热却在我手指下不断回应,像在屈服,像在被我改造。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变得越来越安静,像个影子黏在我身边。我带他去花园散步,他跟在我后面,低着头不说话,脚踝上的链条叮当作响。我拉他去吃饭,他坐在我旁边,机械地吃着东西,手腕上的血痕还没愈合。我晚上抱着他睡,他靠在我怀里,身体冷的像块冰,像被我抽干了血。
我知道他没爱上我。他的眼神空洞,像在看一个死人。可我不在乎。只要他留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我爱他,爱得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哪怕他恨我,哪怕他怕我。我的爱是通过鞭子抽出来的,通过钢针刺出来的,通过手术刀刻出来的,通过钩子吊起来的。
那天晚上,我把他绑在床上,用链条吊起他的四肢,钩子刺进他的手腕和脚踝,血滴在床单上,像红色的花。我拿出一根金属棒,冰冷得像冰块,我把它塞进他的后穴,听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我用皮鞭抽他的背,抽得他皮肤裂开,血肉模糊。我用手术刀在他胸口刻下“永远”,血流出来,顺着他的身体淌到床单上。
“老师,你爱我吗?”我抬起头,盯着他的脸。他的眼神空洞,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我笑了,把水管塞进他的后穴,灌满温水,直到他腹部鼓起来,像怀了什么。他的眼泪掉下来,滴在我手上,像在烧我。我拔掉水管,水流混着血丝淌出来,我低头舔干净,感觉到他在我身下颤抖。
“没关系,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低头吻住他的唇,手指更用力地挤进去,听着他破碎的呻吟,“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够了。”
他的身体在我身下抽搐,高潮来得很快。他喷出一股水,淌在床单上,整个人瘫软下来,像被我操烂了,像被我刻成了我的形状。我抱着他睡,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我低头吻他的额头,手指滑进他的头发。他的身体很烫,可那颗心却冷得像冰。
我知道他永远不会爱我,可我不在乎。只要他留在我身边,我就赢了,哪怕是用鞭子抽出来的,哪怕是用钢针刺出来的,哪怕是用手术刀刻出来的,哪怕是用他全家的命逼出来的。他的痛苦是我的信仰,他的血是我的圣水,他的哭声是我的经文。我要用SM把他锁在我身边,直到他烂成一堆骨头,直到我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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