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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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从榻上弹起来,后背撞得雕花床栏“咚”地声巨响。
药貂被惊得一下窜上房梁,带翻的烛台滚到脚踏边,蜡油在地毯上凝成血痂似的红块。
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涌来,倩雯“哎哟”着捡起地上碎渣,念叨“还好已是熄灭了”。
窗外更漏敲击,梆子声混着寒风卷进来,激得我满身冷汗黏着里衣,难受到想钻进烤炉暖暖身子。
“公子又魇着了?”云锦姑姑举着烛台掀帘进来,发髻散了一半,“这都第七日了,奴婢去请太医……”
“别!”我哑着嗓子喊住她,喉头还残留着梦境里的铁锈味,“拿点薄荷膏来,脑仁疼。”
跟阳了似的,烧四十度脑子也没这么难受过。
阿福凑过来把新的蜡烛点上,朦胧摇曳间,我盯着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印,辨别出上面颜色略深的痕迹,是梦中记忆里宋玉手上那道疤。
药貂窜回枕边舔我手指。毛茸茸的尾巴轻柔扫过颈侧,我掐掐它胡子,明白这尖嘴猴腮的家伙便是梦里那貂,心中不由得五谷杂粮。
爱吃、爱玩,记性好。可惜没认出来我不是当日给它吃梅子的男人。
那萧景明呢?他那核桃仁般的小脑里在想什么?
他当年搂着宋玉研墨的手亲昵,如今却能面不改色地批下弹劾宋家的折子。
宋玉替他挡箭的旧伤,也日积月攒成了困在深宫当玩物的烙印。
这皇宫比西戎的狼牙谷还吃人,温情脉脉的皮囊底下全是淬毒的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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