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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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头的时候,我盯着铜镜里巨大、水肿的黑眼圈犯愁。
这次倒不是萧景明干的,是我半夜惊醒流眼泪流的。
看月份,刘宝林那马上就能剖腹产的肚子,怎么就没了呢?
而且,在这时代,女人小产一次和丢了命有什么区别?
云锦姑姑用螺子黛调了青金石粉,我不愿意描眉,便侧过脑袋,又想着刘宝林。
药貂蹲在妆台上啃玉梳,把嵌着的珍珠磕得噼啪响。
“公子今日该去凤仪宫谢恩。”云锦姑姑倒也不执拗,她反手往我脸上扑了不少白粉,呛得我咳嗽,“按例侍寝次日……”
我捏碎块玫瑰酥堵她嘴:“知道知道,本公子早该去的。”
凤仪宫的青砖地沁着寒意,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佛门净地”的气氛,也怪不得倩雯偷摸告诉我萧景明也就十五可能往这边靠。
我一进门去,就瞧着那几个宫女姑姑的眼神,好像我多磕几个响头谢罪也不冤枉。
顶上的皇后正在抄《心经》,她穿得相当素净,腕间佛珠撞在砚台边,叮叮当当地倒是悦耳。
“臣请娘娘安。”我跪得端正,余光瞥见鎏金香炉里飘出的烟——是安息香混着麝香,闻得人太阳穴直跳。
这里的麝香也能要娃娃命吗?
皇后搁笔时,笔尖在宣纸上拖出条狰狞的墨痕,又废了一张:“宋公子倒是勤勉,这辰时未过便来了。”
我盯着她护甲上嵌的东珠发呆:“臣惦记娘娘小佛堂的素斋,昨儿梦里还闻见香菇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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