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孟钊阅恐怖片无数，头一次在现实中被瘆到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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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你接电话吧，我这等一会没事儿。”

手机第五次响起震动，按摩床上的客人忍不住对楚啸尘道。

“马上按完了。”楚啸尘手肘发力，客人趴了一会儿说，“小伙子，你这手劲儿可不比以前了啊，是不是挺久没干的原因？听说你是初中生，中考了没？”

楚啸尘：“刚考完。”

“刚考完？”客人算算，“那不就昨天？你这刚解放就出来卖劳力啊，不在家补补觉吗？”

顺着补觉这个词，楚啸尘想到学校宿舍今天该退了，估计这连环call就是宿管阿姨打来的。

送走客人，楚啸尘收拾好工具又洗干净手，才慢悠悠拿起手机，未接来电没有陌生号码，沈听霁给他打了仨，剩下俩来自樊帅。

他目光在熟悉的数字串上停留几秒，选择拨给沈听霁。

“干打不接我猜你肯定是睡迷糊了，下午同学们想去维也纳搞通宵，你去吗？”

楚啸尘用指肚按按涩痛的眼眶：“不去了，你们玩。”

“你怎么了？听起来鼻音很重，不会感冒了吧？”自从考试前一晚楚啸尘突然跑出教室，她就没和他打过照面，“还没问你呢，考试之前你出了什么事？为什么突然跑了？”

画面在脑海里快速闪回，楚啸尘按眼睛的手一顿，想想说：“我这来个电话，先挂了。”

“小土，中午在这吃吗？”盲人小哥举着饭铲进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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