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抬手解开了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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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云第三次送走了来送东西的段将军,坐回铺上虎皮褥子的行军床叹了口气。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下颌边缘,人皮面具还戴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被喻鹤川认了出来,还搞得这样高调,生怕别人看不出来。
幸好忙进忙出的段将军情窦未开,看不出他家陛下的异样。
想到刚才那个滚烫的眼神,执云就觉得自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一样赤裸,面具下的脸不停升温。
他命令自己不要想了,他是为大晋而来,不是为了某个人。
帐外安静了,执云从被卫兵弄脏的包袱里掏出一只小盒,看到里面裹了好几层的玉佩仍旧完好无损,才放了心,又把玉佩裹好放了回去。
他放好包袱闭了闭眼,倾身侧卧在床上,从江南到京城,再从京城到西越,也确实累了。
床板没有发出半点轻响,就好像是一个没有重量的魂儿躺了上去。
门口又起脚步声,执云疲倦起身,脸上沉重的面具让他做不出什么表情。
“段将军还有军务在身,不必再送东西来了,草民担待不起。”
段无疴把两个侍从领到执云面前,执云本想推脱,但对方又说是陛下之意。
“先生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不必妄自菲薄,陛下敬重先生,我也自该敬重。而且先生如此博学,后面的战役,我还盼着先生能指点一二。”
执云看着他那双鹰扬虎视的眼睛,忽然想起了父亲,不由微微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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