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忘了怎么喘息,微张着唇像个被扼死的人。
-----正文-----
太初宫寝殿外,内领总管黄芩一夜未睡,屏退了所有太监侍卫,亲自守到天明。
殿里的声音也是天快亮才停下来的,黄芩半口气不敢松,因为他又该去叫喻鹤川上朝了,是喜是忧,全在这道门后。
“陛下,寅时了……”
叫起声像轻轻掠过的钟音,敲醒了喻鹤川似有似无连接进雪夜的梦。
雪夜不冷,有烈火烧梁,还有暖玉盈身,天塌雪崩了也不想起,他不由皱眉把热源裹得更紧。
“唔……”
门外催促声和怀中轻咛同时响起,喻鹤川一怔,微微抬眼看到一双紧蹙的眉,立刻清醒了许多,在上面抱歉地蹭吻。
“云儿别生气,夫君只起晚了一点……”
他不敢再多躺,耽误了朝政,云儿肯定又会十天半个月不来找他。
黄芩听到起床的动静亲自端着水进来,见喻鹤川神色寻常放下了心,手脚勤快地伺候喻鹤川浣身。
无意间,他往半撩起的床帘看了一眼,瞬间大惊。
“陛…陛下,这…这可要传太医?”
喻鹤川拿湿巾的手微微一顿,僵直了片刻,眸光中不知是何心绪在流转。
昨晚……
他仓仓皇皇几步走回床前撩开帘子,像是要确认什么。
他宽阔的背影把床上人挡得严严实实,黄芩端着水盆站在原地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他伸手似乎在试探,片刻后,发疯般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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