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卿,孤这样可以吗?”
-----正文-----
无风的午后,外面日头烧得正烈,蝉声燥燥,可屋里的青罗床幔仍掩得不留一丝缝隙。
“执云的手凉凉的,摸得孤很舒服……”
喻鹤川惬意地赖在执云身上,完全不嫌热,搭在背上的手闻言就要拿走,却被他牢牢按住。
执云忍无可忍地伸了伸脖子,试图把头伸出床帐呼吸点凉风,已快入秋,天气又热上了一重天,更别说被这么抱着了。
喻鹤川已休养了很多天,每日就这样瘫在床上无所事事,也不让执云动,以受伤为借口推诿了一切正事,但并没有耽误了他干别的事。
虽不会做到最后一步,可他没少央着执云帮他做这做那,执云稍有不从,就被他吻咬缠磨,浑身上下不剩一块好肉。
执云忍着火气:“殿下虽然背上有伤,但也不能一直在床上趴着,适当动动可以恢复得更快。”
“适当动动?”
喻鹤川机敏地抬起了头,在闷暗的床账里,眼中却似乎有光。
放在执云前襟里的手又开始乱动,把他弄出一声闷哼,执云的乳头这些天可没少受罪,被吸得一碰就痛痒难耐,他立刻伸手捂住。
“不、不是这个,殿下,我说的是适当……比如您可以去批批奏折,或者处理政务。”
“执云说得有理,孤命人把折子拿来。”
喻鹤川似是觉得很有道理,点了点头,擒住他抵挡的手拉到头顶,埋首在他的乳间,嘴动身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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