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像只疯狗,被利用这么久都没机会品尝你的滋味
-----正文-----
“都是牧执云!是牧执云和喻鹤川一起给本皇子设的套!你们这些狗东西,啊……我要见父皇!”
黑咕隆咚的审讯室里锁链碰撞得哗哗响,四皇子的嚷叫声没有片刻歇息,喻鹤川坐在隔壁暗间里旁听,手里的茶喝了一盏又一盏,放下茶杯揉了揉被吵疼的头。
“殿下,四皇子这供词……”
姜轼风犹豫地举起供纸,喻鹤川不耐地挥手打断,他无心再听,起身离开了阴暗潮湿的刑部大牢,留下姜轼风继续审问。
幸而圣上一回了京就重病不起,不然四皇子的话让他听到就是大麻烦。
在喻时安口中,桩桩件件都是牧执云出的主意,还均出自喻鹤川的授意。
后面这句先按下不提,但前面那句不论真假,都足以让喻鹤川心头冒火。
回到府里一看,他都已经焦头烂额,那人还在悠悠闲闲地看小人书,喻鹤川愠怒上前,夺过书摔到地上。
“你到底为何要招惹喻时安那个蠢货?想要孤的命也就算了,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吗?”
执云看向他,脖颈上的条条斑驳青痕还没好,随着抬头的动作舒展开来。
“一条贱命而已,殿下想要的话也可以拿走。”
喻鹤川目光晦暗,到底是没再对他的脖子下手。
“你以为只是这样简单?喻时安指控你和我合谋构陷他,这会牵扯到多少人命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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