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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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南寻腹部抽搐,快感袭击他的理智,让他哭着呻吟出声。秋康年在他耳边说的话,更像是恶魔的低语。
他半边身体战栗酥麻,眼瞳深处藏进一抹恐惧。
秋康年…到底什么意思,是想让自己永远记住被他侮辱的一幕幕吗?
“你休想,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秋康年我不会记得你,我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秋康年目光深邃,扫过陆南寻脸上被情欲沾染过后的神情,下体胀痛,他压住自己身体内的兴奋,平静道,“陆南寻,你知道的,你忘不掉。”
“不…呼…我绝对会忘记。”
他挥动手臂想甩开秋康年的手,本以为身后混蛋不会松开,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松开手,并且停下身下动作。
陆南寻扭头错愕地盯着他,不知道秋康年想搞什么鬼。
却看见他笑得灿烂,像一条拥有一筐骨头的狗。
陆南寻打个寒战,身体瑟瑟发抖,这个变态又想对他做什么?
秋康年把阳物抽出,又把陆南寻转过来,看着他一脸呆样,忍俊不禁地抿起嘴。
抱住陆南寻,让他大腿盘在自己腰上,“要夹紧一点,不然你就掉下去了。”
“等一下…你要干吗?”陆南寻条件反射搂住秋康年脖颈,大腿夹住他的腰。
抬起陆南寻的屁股,由着他身体自由下落,肉穴将阳物再吞进去。
陆南寻扬起脖颈,一声惊呼,他下意识抱紧秋康年的身体,后穴也忍不住收缩。
“你把…我放下。”
陆南寻把头埋进秋康年肩膀,咬住他的衣服忍耐喘息。
“不能放下,你学不会乖,我就帮你学会。”
把陆南寻禁锢在怀里,后背压在墙壁上,右手抓着他的头发,让陆南寻仰着头,与自己对视。
下身粗暴挺进,撞得陆南寻不停颠簸,他痛苦地伸长腿,脚尖绷直。
“唔…你别…嗯啊啊啊…不…别抱着我……啊呃呃这样…好深…”
陆南寻的头发湿透,粗眉紧蹙,瞳孔恍惚地望着秋康年。他不知道自己在失控地呻吟,脸颊涨红,缩在秋康年怀里,宛若一头被雨水打湿,狼狈不堪蜷缩在恶狼怀中的白兔。
秋康年拥着陆南寻猛力操干,陆南寻如同狂风骤雨中的一艘小船;被风暴卷上天空,再丢进深海之内,任由他沉沦。
他指甲抠进秋康年肩膀,哭泣混合呻吟,听着特别可怜。
“秋康年你把我放下,啊啊啊唔…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你把…唔嗯啊…不…不可以…”
陆南寻推着秋康年的胸膛,想从他身上下来,他身体滚烫,后穴像要化掉一样。
“唔…真的不行了…你…哈…弄得太深了…呜呜…我受不了…你这狗东西,混蛋…”
陆南寻在秋康年肩膀上疯狂啃咬,双手胡乱地推搡。快感让他情绪失控,满脑子都是从这里逃离的想法。
可秋康年死死压制住他,不允许他逃离。他从高处俯视陆南寻哭泣得通红的双眼,狡黠地笑道,“陆南寻,你知道这里为什么成为荒楼吗?”
秋康年小声喘息,喉咙震动的每一声,都充满磁性喑哑,性感勾人。
“谁…呼嗯…管它…”陆南寻的哭声根本止不住。
他觉得自己的后穴快被秋康年捅坏了,软肉柔软吸着他丑陋的东西,下半身酸麻得宛若失去知觉。
秋康年喉结滚动,目光如炬,以一种贪婪的目光注视着陆南寻。他按下陆南寻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是如何进入他的体内。
在他耳边缓慢说道,“听说以前这里出现过意外,死了很多人,所以才被荒废掉。你说,现在会不会有很多“人”,挤在这狭小的地方,看着我把你干哭?”
陆南寻身体一震,汗毛竖起,滚烫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他吃惊地望向秋康年,突然惊叫地抱紧他,后穴也紧紧夹住秋康年的阳物。
秋康年闷哼一声,将陆南寻撞在墙上,凶狠地将阳物埋进他体内深处,一股股精液射出,黏稠的液体被穴肉包裹。
陆南寻声音颤抖,近乎哀鸣,他身体绷直,剧烈抽搐,阳物射出精液,弄脏秋康年的衣服。
随后深吸一口气,悲鸣着瘫软在秋康年怀里,意识涣散的瞬间,他对秋康年比了个中指。
秋康年擦去陆南寻额头的汗水,替他穿好衣服,但没有帮他清理后穴的精液,作为惩罚他希望那东西一直留在陆南寻体内。
最后被他忍着厌恶,蹲在浴室自己从穴肉中扣出。而那时满脑子想的一定是,当时他如何干他的场景,如何把精液灌满他的身体。
擦掉陆南寻射在自己上衣的精液,秋康年整理好衣服,抱着昏睡过去的陆南寻,从后门离开学校。
再次打车去陆南寻家,秋康年颇有几分轻车熟路的感想。
在车上他一直抱着睡着的陆南寻没有松手,司机不时回头打量他们的目光,也被他无视。
他握住陆南寻的手,那双手掌与他的纤细不同,骨节粗大,手掌很宽,如同陆南寻一样的张狂强壮。
陆南寻,你要记住这些教训,以后不要再犯蠢了。
到陆南寻家门口,他抱着陆南寻下车,弓起腿支撑他的身体,从他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门锁响动,里面竟然传出声音,“你又逃学了!”
秋康年身体一顿,还是拉开门。他把钥匙放回陆南寻兜里,再次双手抱起他。
与走到门后,脸上带着关切神色的中年男人对视。
陆爸紧缩眉头,视线在挺直身体的秋康年,和昏睡过去的陆南寻之间,来回扫视。
“?”
陆爸有些迷茫,虽然上了年纪。但依旧英俊的五官上嘴角轻轻抽搐,他沉思半晌,小心问道,“你是…思年集团的继承人?”
秋康年从容不迫地回道,“看来陆南寻和伯父提过我,我叫秋康年,伯父好。”
陆爸抬起手指着陆南寻说道,“你们这是…?”
秋康年抱着陆南寻,一脸淡定地从陆爸身旁走过,将陆南寻放在沙发上,回头笑道,“没事,只是他太累睡着了。”
陆爸犹豫,小心组织语言问道,“我儿子说你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太好?”
他说得很委婉,心里想的却是,何止是不好,我儿子都想弄死你了。
秋康年无奈地叹息,眸中盛满暖意地望向陆南寻,“伯父一定是听错了,不会有比我还要和陆南寻更“亲密”的人。”
陆爸总觉得眼前少年的笑容很奇怪,有点像…自己辛苦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那头猪还跑到他面前,得意哼哼的模样。
他拳头有些痒,直白地问道,“可陆南寻说你们打架,而且他输了被你给揍了一顿。”
秋康年嘴角上扬,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有些疑惑道,“他是这么说的吗?”
“我可没有…打他。”
秋康年语顿,手按在陆南寻的头发上,像抚摸狗头般地揉着;在陆爸压抑的目光中,眯着眼睛笑得满面红光,“我可是对他做了,比殴打更过分的事。”
陆爸双手背后,拳头一点点握紧,他目光审视地打量秋康年脸上的表情。
怎么看怎么觉得欠揍,他终于知道,儿子为什么想弄死这个小子。
“你以为你仗着思年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秋康年摇头,“伯父,恐怕您说错了,仗着身份胡作非为的是您的儿子,主动惹我的也是您的儿子。”
“如果换一个人被他欺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相信您也知道,可是……”
秋康年脸上的笑容消失,面无表情地看着陆爸,“您默许了陆南寻所有所作所为,所以他有今天也是因为您的纵容。”
“你……”陆爸震怒,如果不是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像一个少年挥拳,他一定要揍这个目无长者的臭小子。
秋康年与陆爸擦肩而过,两双暗含不同情绪的目光对上,秋康年轻声道,“伯父,希望你比…陆南寻要清醒。”
大步离开陆南寻的家,秋康年返回到学校。看着秋康年离去的背影,陆爸按着眉心,心思转动,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爸把陆南寻抱到床上,才发现自己儿子身体滚烫,手上还有伤口。
看来他们打了很久,而且还很严重。
不过秋康年的身上似乎没有伤痕,难道是他儿子单方面挨揍?
替儿子把伤口处理好,陆爸坐在床边等陆南寻醒过来,他抚摸陆南寻的头发,眼底有一丝愧疚。
与他母亲离婚后,他一直独自照顾儿子。他不懂怎么与孩子相处,除了花钱找保姆照顾小陆南寻之外,就是尽可能满足他一切要求。
现在想来,他的确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
他明白自己儿子想要什么,一个父亲的陪伴,可是在父爱和金钱面前,他选择给自己儿子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金钱。
陆爸慈祥地看着陆南寻,低声叹道,“傻小子,只要你高兴,就是天上的月亮,爸爸也给你买下来。”
不知道他联系的人,准备好了吗?
陆南寻迷茫地巡视周围的黑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突兀的浓雾中传来脚步声,他看见一群秋康年向他走来。
他发出一声惨叫,猛得从床上坐起来,“不要,别过来,别过来。”
他手胡乱挣扎,惊醒一旁假寐的陆爸,急忙扑过去抱住陆南寻,“儿子,别怕,是我,我在这里。”
听见熟悉的声音,陆南寻情绪平静下来,他揉着抽痛的额角,问道,“爸,你怎么在这?这是…家里?”
他看着周围,想到是秋康年又把他送回家,陆南寻心里一惊,抓住陆爸的手问道,“你…碰见秋康年了吗?”
陆爸眯起眼睛,看着自己儿子脸上的惶恐,看来他儿子真的很怕那小子,他到底对自己儿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我的确碰见他了,而且还和他说了几句话。”
陆南寻更加紧张,“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他只是否认打过你。”
陆南寻松了口气,他真怕秋康年无所顾忌,说出一些刺激他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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