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弟:啊!?
-----正文-----
祝青时不在的日子里,家对我的吸引力就没这么大了。
回了一次家,处处冷清,我抱着祝青时的枕头睡了一夜,清晨就带着他的枕头回公司,再没回家。
距离祝青时随爸妈离开已有一周,他跟以前一样,一走就没任何消息。
就在我趴在桌上,反复看我们过往的聊天记录时,医院的电话打来,叫我过去一趟。
我的身体状况我比谁都清楚,不就是熬多了夜一时心律不齐,要不是妈和祝青时硬架着我,我才不用多吃一次抽血的苦。
对方听出我敷衍的态度,语气严肃,下了最后通牒,要求我今天必须来。
我瞄了眼密密麻麻的工作表,巧的是就今天事少。
开车去医院的路上,我想医生语气这么严厉,应该是体检结果有些问题,但不大,却没想听见了几个字眼,尤其是那陌生又熟悉的,「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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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出第一百个无人接听的电话后,我已经回到了我们最初的家。
潮湿的小房子承载着我们一家的回忆,回南天溢出的水珠像一颗颗记忆的梦泡,它们凝在墙上,注视着我们的成长,储蓄了一个个喜怒哀乐。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家里是个水泥毛胚房,没有灯,没有电,没有床,没有座。
家徒四壁的我们抱成一团,爸妈把我和祝青时圈在中间,笑嘻嘻地闹了一会儿后,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叹气,说要不咱挖点海泥糊糊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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